第7章 药(1 / 2)

  话音将落,清冷郎君便离去,唯那冷梅香似有若无仍徜徉在此处。

  公子走了,云山只得善后,寻了几个庞大腰圆的仆妇搀扶表小姐回院子里去。

  一路上,在心里头腹诽。

  她若腿疼,那她姐姐那算什么?但瞧着又像是真的,莫非是他在湖岸下头瞧错了?

  将人送至院落后,他马不停蹄又赶往公子那去。

  观月楼顶,风雪无掩蔽,府内极寒之地在月夜廊下一石桌上摆了棋局。

  清冷无双的郎君未除鹤氅,白如玉的指节执黑子先行。

  对面坐着金相玉质一人,白玉冠束发,意气风发的面庞冷冰冰却又透着股狠厉劲。

  内着月白色素面茧绸直缀,此刻一手挽起垂落的大袖,露出手背上渗人的一道刀疤。

  此人正是萧氏大公子萧珏,与萧衍同出一母。

  二人无言,只余棋盘上黑子白子厮杀。

  难得的沉静被木阶梯踢踏声打破,萧衍似有所感,执棋的两指一顿。

  眉睫低垂,清冷无甚波动的声音响起:“医师看过后,吩咐每日三顿汤药伺候,银钱从大房我的私账上走。”

  扭伤,加足量黄莲入药想必效果更好。

  他漆眸深了深,唇角微勾,郎艳独绝的容颜在夜色中坏的惑人。

  云山摸了摸脑袋,琢磨一阵后惊觉公子的意图之深。

  若表小姐是装的,那每日三顿的药肯定是不愿喝的,不能明着拒绝,只得喝点苦得些教训。

  圆桌对面的萧珏看着弟弟分心,丹凤眸微眯看了他一眼,照旧无悲无喜的面庞,瞧不出什么。

  直到晚边,他入了妻子卢清瑶的琼花阁。

  “夫君回来了。”低眉顺目的妻子照例低垂着娴静的面庞,规规矩矩穿着身缎织掐花对襟外裳,烟紫色的上襦束进同色系浅色罗裙。

  白若青葱的柔夷轻轻拨开他外罩的氅衣,似乎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娇躯微抖,连带着那又白又软的指节哆嗦着搭在他胸膛前的衣襟上。

  萧珏握住了那颤抖的柔夷,卢清瑶却似受到了惊吓娇嫩的唇瓣白了些许,抬眼哆嗦细微的声音如娇带喘:“夫..夫君。”

  知书达理,才貌双全的卢氏女却怕他至此,一颗心怎的也捂不热。

  萧珏眼底闪过讥讽。

  他握着那柔夷,一路从指尖顺势滑下,推搡烟紫色的衣袖。眸里却又有隐忍的癫狂一隐而没,这衣裳下头雪肌柔肤,曲/线/何等傲人却是只有他知道。

  第7章 药

  萧珏伸出了手掌,石青色大袖垂落,露出那道横亘手掌快要贯穿而过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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