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_分节阅读_第617节(1 / 2)

  范九、茉莉和高长台对飞鹰帮的人来控制他们,还是有反抗心态的,毕竟他们和飞鹰帮的人交过手,也杀过飞鹰帮的人,不过以童在天为首的其他人却不断示意他们不要乱来,最终也只能是少数服从多数,认了。

  连鱼也是梁般说的那种想法,不认为自己出不去,觉得聂日伏不可能把自己扔在这不管,可她并未放弃自己此来的目的,出声道:“宝珠可以先放我这,谁给我的,回头出去了我就给谁,眼前,你们还是先找到能出去的办法再说吧。”

  地下湖边,庾庆几人匆匆赶到,四处张望,眼睁睁看着一群毒物退入了湖中。

  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毒物突然不再攻击他们了,落荒而逃般遁入了湖中。

  此地说是湖边,不如说是在一处断崖边,地下空间的顶部好像也断在了这,有微蒙蒙的毫光如缓缓飘荡的云霞从上倾泻而下,像是垂下了一道天幕,又像是一只透明的大碗笼罩了眼前的巨大湖泊。

  这微微毫光至少能让人看清前方大致的景象,不用再摸黑。

  四处看了看的庾庆问手中抓的三足乌,“不是要过湖去你族的栖息地吗?为何要停下。”

  三足乌:“你若非要这样硬闯过去,我也不阻拦,不过拜托你先把我给放了,我不想陪你送死。”

  “送死?”南竹不解,“什么意思?”

  三足乌:“你们之前看到的毒物不算什么,这湖中躲藏的毒物才是祖宗级别的,要杀你们轻而易举,我从空中飞来飞去没问题,你们能不沾水飞过去吗?我被你们攥在手里带过去,不是送死是什么?”

  这样的吗?几人面面相觑。

  南竹又问:“那我们怎么过去?”

  三足乌:“等。”

  “等?”南竹不解,“等什么?”

  三足乌:“你们之前有听到各种哭声吗?等哭声响起后,才能过去。”

  庾庆牙疼道:“不能从两边爬过去吗?”

  打斗动静都停了,这样干等下去的话,一旦那些人找来,他们就白跑了。

  三足乌:“从石壁上爬就不攻击你吗?你不知道那长虫子会爬、那蛙会飞?”

  这话说的,几人都皱了眉头。

  思索之际,南竹有些好奇地看了看那宛若垂下天幕般的毫光,问道:“这宛若毫光的玩意是什么东西?”

  三足乌:“不知道。”

  南竹歪头瞅了瞅,然后试着伸手,伸出了一根手指去触碰,去试探。

  “你手真多,就不怕有问题?”庾庆出声喝止了他,南竹干笑着放下手后,庾庆又将手中抓的三足乌伸了出去,拿三足乌去试探那毫光。

第772章 躲错地方

  三足乌又不是傻子,当场翻了个白眼,并说道:“这光对人无害,没看刚才那些毒虫跳进去没事吗?”

  话虽这样说,庾庆还是把它半个身子给浸入了毫光中,而且要让它感受到自己要这么做,希望逼它说实话。

  这三足乌问什么说什么,本该是好事,可却让他心里莫名有些没底。

  遂拿其以身试法,若有问题,先害这三足乌自己。

  结果三足乌很坦然的接受了,一点抗拒的反应都没有。

  见好像确实没事,庾庆才把自己手也伸进了光中,感受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收回手又好奇的问了声,“乌姐姐,这光是哪来的?”

  有求于人,加之南竹带坏了头,称呼方面他也就跟着叫了。

  三足乌:“不知道,应该是地下的一种特殊地象吧。”

  几人都伸手到光中感受了一下,对“特殊地象”的说法也并不排斥,作为修士深知地下现象并不单一,也很复杂,出现一些异常现象也很正常。

  牧傲铁问出一句,“那些哭声什么时候会响起?”

  三足乌一贯有问必答的实诚态度,“不一定,也许很快,也许要多等一等,间隔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

  这个回答顿让几人倍感焦虑,不时回头向后看去,打斗动静已经停止了,万一那些人找来怎么办?

  百里心道:“我去放哨。”

  对此,师兄弟几个也没说什么,南竹纵有不忍,也不得不承认,论视力,百里心是最强的。

  待百里心闪身进入黑暗中后,身为蝎子帮二当家的牧傲铁,也适当关心了一下帮中的情况,“他们不会为难我们蝎子帮的人吧?”

  庾庆嗤了声,“你觉得段云游敢坐视他那些奸细不管吗?那家伙的手段咱们都领教过,梁般那二货根本上不了他的手,有梁般在,出不了什么事。”

  南竹不以为然道:“既知是一群图谋不轨的奸细,管他们死活干嘛。老十五,不是我说你,你这蝎子帮主是真心大。”

  庾庆斜睨道:“我岂止是做帮主心大,做掌门的时候照样心大,图谋不轨的往往不止是奸细,还有自己人。”

  南竹一听就知他在指刚当上玲珑观掌门时,几个人一起拆他的台,天天都想搞他下台的事,遂嗤了声,便不吭声了。

  而事实也确实是庾庆说的那样,他一年轻人没那么深的城府,之所以能宽容一群奸细,那心态就是在玲珑观锻炼出来的,刚上位就被一群自己人搞,回头还要跟搞自己的人捏在一起过,心态真是硬生生磨出来了。

  对他来说,自己人和奸细某种程度上没什么差别,一样会坑你,拎清了过就行,拎不清和自己人也照样过不好。

  总之,只要那些奸细还能指挥的动,还能听他的话帮他办事,他就无所谓,就能留着,反之就清理。同样的道理也放在自己师兄身上,真敢不听他这个掌门的,自己人又怎样?他也照揍不误。

  被抓着不放的三足乌,听到“掌门”字眼时,似有触动,目光闪闪,可庾庆一句话带过去后就不再提及了。

  现场,也并未让他们几个安逸太久,背对湖泊,盯着袅袅薄雾观察的庾庆忽面露凝重,嘀咕自语了一声,“就猜到不会让咱们好好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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