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诗以抒情,歌以咏志66(1 / 2)

《诗经》作为五经之一,由至圣孔子整理编订,是儒家重要的经典著作,拥有很高的地位。

《诗经》又称诗三百,收录当时的诗作,风格跟后来的唐诗大不相同,运用赋、比、兴的艺术技法写成,又分为风、雅、颂三部分,被后世合称为“六艺”。

其中最脍炙人口的著名诗句,比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等等,在陈渊前世的初高中语文教材里,都是必背的考试重点。

由此可见,此时的诗风简洁而淳朴,美在纯粹,情感真挚,有一股浓郁的原始风情。

但若论华丽辞藻、优美韵律,跟唐诗相比,诗三百差距甚远。毕竟,那时候的诗词还没经过后世的积累沉淀,远未发展成熟。

听当世的人吟诗?对陈渊来说,有种回到原始部落的既视感。

见崔勋这么说,陈渊便改变主意,停下脚步,“原来如此,既然令兄有雅会,我就不过去打扰了。咱们到别处转转吧……”

崔勋一愣,旋即恍然大悟,喜悦地道:“对啊!我怎么忘了,你是连文圣都青睐的儒家天才,这方面的学问造诣必定高深!难得你光临寒舍,请务必过去指点指点,让他们都开开眼界!”

他拉着陈渊的衣袖,不由分说,直奔那处凉亭而去。

在他看来,自己请著名的儒道天才到家中做客,这下很有面子。

有陈渊给他撑腰,他的风头绝对压过兄长!

陈渊哭笑不得。

唉,自己本想找个地方听琴,兴许能结识一位红颜知己,这下倒好,却要误入一帮大老爷们的聚会中。

两人穿过竹林曲径,来到一处凉亭外。

果然,有十余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都坐在酒案前,手持着书卷,正摇头晃脑地吟诵着诗篇。

陈渊快速扫视一圈,没发现古琴的踪影,情知自己来错地方了,便准备离开。

这时候,亭中的崔瀚看得真切,不悦地道:“我说过多少次,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跟朋友聚会时,像你这种俗人,莫要硬着头皮凑热闹,扫了大家的雅兴!”

显然,他很鄙视二弟崔勋,不屑与之为伍,甚至都不想多看一眼。

听到“俗人”一词,崔勋脸色涨红,顿时恼怒。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兄长不问青红皂白,毫不留情地讽刺他,本身就令他颜面扫地。更何况,陈渊是他请来的客人,他被兄长如此贬低,以后如何在陈渊面前抬起头来?

“雅兴?雅你个****!”

崔勋攥着拳头,积压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忍不住破口大骂。

“一帮书呆子,整天装腔作势,你们懂个屁的风雅!像陈公子这样真正的读书人,都愿意平易近人,没嫌弃我庸俗,崔瀚,你装个鸡毛呢?!”

听到这话,陈渊暗暗叫苦,知道自己今日难逃当挡箭牌的命运。

果然,崔勋的怒骂,成功把他推出来,成为众矢之的。

场间所有人都转移视线,不约而同地盯着旁边的陈渊,眼神不善。

崔瀚冷哼一声,傲然道:“陈公子?我不管是你从哪拉来的狐朋狗友,趁我心情好,你俩赶紧滚出家门,爱到哪儿鬼混,就到哪儿鬼混,别污了崔家的高雅氛围!”

陈渊蹙眉不语。

身为谲秘楼主,名震天下的大人物,他一般不屑于跟宵小之辈计较,但对方太自命清高,摆出这种酸臭的作派,令他感到不爽。

崔勋的话糙理不糙,崔瀚这个所谓的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崔勋怒极反笑,骄傲地道:“狐朋狗友?崔瀚,你真是井底之蛙,有眼不识泰山!这位陈公子饱读诗书,在诗曲领域的造诣,不知比你们强出多少倍!”

说着,他转身朝陈渊赔罪,“陈公子,是我招待不周,莫要跟这帮井底之蛙一般见识!咱们走吧!”

陈渊点点头,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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