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1 / 2)

  他走的很快,温砚抿着唇,眸光不由追随着他的背影。

  “什么切什么苔?说什么鸟语呢……”沈焉皱起眉,自己轻声嘟囔起来。

  “……”温砚回过神来看着沈焉那副脑袋空空的样子,一时语塞。

  难怪沈焉总觉得季知远臭显摆,毕竟这俩交流上可能就有问题:“就是……”

  他刚想给沈焉解释是什么意思,却被打断:“我知道……我知道了,不就是那个什么台嘛,切,我就说他爱显摆吧。”

  “……”温砚无语。

  他并不觉得不懂会丢人,只觉得不懂装懂实在尴尬。

  沈焉难得进止园,拉着他参观一圈后,才离开的。

  他的病还没好全,走几步路就累到了,沈焉走后他便回房睡了好一会才觉得体力恢复一些。

  起来把今天的汤药喝了,拆开季知远送的抹茶生巧,用小勺划下一小块来,送进了唇中。

  抹茶略带一点苦涩,恰好中和了巧克力的甜腻,口感顺滑细腻,让人上瘾。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这块甜甜的蛋糕,他忽然觉得身体有了力气,想去书房写点字。

  病的这几天,他都没回过书房。

  点起一炉檀香,他便立在案桌前研起磨,如漆般的墨块一点点化成墨汁,他用笔尖沾上一点,随意的在纸上挥下。

  脑海里忽而闪过季知远所言的那句“谊切台岑”,笔下便诞下这四个字。

  能得到谊切台岑这样的评价,温砚觉得也是好的。

  至少,自己在季知远心里,也算是知己。

  还久没碰笔,他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涨,咳嗽着写了好几张纸,都挺满意。

  他俯在案桌前,握笔挥舞着,注意力高度集中,以至于全然没注意,有人从门外进来。

  直到人们从门槛跨进来,都快走到案桌前,他才察觉到动静,停笔抬眸望过去。

  是季盼山还有温重华,季知远也在一旁陪同。

  “季爷爷,爸,季大哥。”他将手中的笔放回笔架,直起身来。

  “小砚,爷爷听说你病了,怎么又跑来书房了,你现在得歇着。”季盼山皱着眉,眼里满是慈爱与心疼。

  “他歇好几天了,来动动笔也好,业精于勤。”温重华推了推鼻梁上的方框眼睛,淡淡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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