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 / 2)

  “嗯……”温砚抿着唇,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慌忙地解释着,“我彻底地和你解释一下这件事,你先别生气。”

  “好,我听你狡辩。”苏敛转着方向盘,硬生生憋下一口气。

  “…….”好在温砚的表达能力足够好,苏敛的理解能力爷不算差,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二人就同频了。

  苏敛的表情也从生气渐渐变得平静直至最后的凝重:“我明白了,可……沈焉那个人…你在他身边,我怎么放心的下?”

  沈焉的口碑不能说是不好,可以说是“臭名昭著”。

  “我会按着我的计划走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温砚目视前方,语气坚定,“过两天,我打算去乡下看看贺词,他最近失眠好像还是不见好。”

  “行,有空的话,我和你一起去。”苏敛将车停在止园门外,心里还是在担忧,“不行,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你一定要及时联系我。”

  温砚一边弹开车门一边回答:“肯定联系你,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嗯,你快进屋,多冷啊。”

  “好。”

  深夜里,寒风刺骨,温砚小跑着进了止园的大门,园里的廊前亮着几盏灯。

  大学毕业之前,他都不被允许超过晚上十点回家,长到现在这个年纪,晚归也还是会在第二天被盘问去了哪里。

  他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卧房,在浴室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澡,才觉得把沈焉刚刚碰到的地方给洗干净了。

  洗完澡,他立在卧室那面挂满字作的墙前,眸光落在再一次落在那副原本要送给季知远的字上。

  用草书写的“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他不常写草书,他一直认为,草书是所有书法当中,情感最浓烈的,甚至没有什么技法规则可言,只是情到此处,有感而发的产物。

  他并不常有这样浓烈的情感,所以自然也就不常能写出让自己满意的草书。

  这副除外。

  只可惜,这副他想送的字,想说的话,都没能送出去。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纸上早已干透的墨迹,喃喃着:“总会送出去的。”

  清晨,闹钟如常响起。

  最近他总失眠,昨晚也是,所以早上起的尤为困难。

  再加上冬季的缘故,实在是不想离开被窝。

  不过昨晚自己晚归还不出现在餐桌上的话,他肯定是要被严肃批评的。

  于是,只能磨磨蹭蹭的起来,乖乖的去餐厅。

  叫他意外的是,今天的餐桌上不仅仅只有温重华和文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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