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酒吧42(1 / 2)

  他抬头,梁鹤洲居高临下地说:“吞下去,就给你奖励。”

  他下意识照做,被从地上拽起来,梁鹤洲踮脚坐上料理台,朝他打开双腿,掰开双臀,勾引般的,缩了缩那流水的小口。

  燕惊秋头皮发麻,腿软得直打颤,扶着自己的进去,把他的大腿往两边压,摆腰往里顶,被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住,压力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挤着吮着。

  他叫得比梁鹤洲还大声,没几下就力竭了,哆哆嗦嗦地说:“鹤洲,我想射在里面……”

  梁鹤洲夹着他的腰,挑衅地勾着唇,自己前前后后地动着,说:“刚刚没吃饱吗?这点力气都没有?不许射。”

  燕惊秋脸色涨得通红,眨着眼睛掉了几滴泪,呜呜地哭,哼哼唧唧撒娇,还是没得到允许就射了出来。

  梁鹤洲没有说什么,坐起来,捧着他的脸亲吻,轻声说:“做得不错,别哭了。”

  他闭着眼睛紧紧抱着他,“嗯”了一声再睁眼,见到的又是卧室的天花板了。

  洗漱的时候,总觉得喉咙很疼很胀,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顶在上面。梦境中的缠绵缱绻与现实的冷酷决绝一对比,更显他自身处境凄惨。

  一想到这,便做什么都没有兴致,干脆重新躺回床上,打开了电视。

  不一会儿程庭南来了电话,询问他怎么不去看医生。

  “上回不是提醒你了?第二天也没去吧?这个礼拜也没去。我还有五六分钟就到公寓,你快点收拾一下,我们去医院。”

  “庭南,我——”

  还不等他说话,电话就断了。

  他只好起床,刚穿戴完外面就响起了开门声,程庭南喊道:“多穿点,下雨了,很冷,记得吃晕车药。”

  他拿出那条红围巾,慢吞吞套在脖子上,指尖摁了摁颈侧一个伤疤,是上回的烟头烫的,伤口很小,已经结痂了。

  那时候实在太冷,他没感觉到痛,还以为烟头烧着了围巾。

  幸好没烧着。

  他咬着一粒药片走出卧室,程庭南还站在玄关,门开着,关远山竟然也在,主动向他打招呼,但态度比之前冷淡很多。

  程庭南说:“今天小关休息,我约他吃饭,正好顺路,就一起过来了,一会儿看完医生你自己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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