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突发的疯魔癫狂事件26(1 / 2)

“婶娘她老人家,虽然没有明说,如果为兄我,没有能够照拂好兄弟你,安危周全的结局下场,但是那种无影无形,却又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恐怖意境,就足以将为兄,唬得是俯首帖耳、唯唯连声。”

“呵呵……呵呵,为兄我,又安敢不明白,婶娘她老人家的心里,究竟是意欲如何了?!”

“所以,为了能够照拂好,兄弟你的安危周全,同时,也是为了能够确保,我二郎梁赞武,不负婶娘她老人家的重托,对得起自己的承诺,二兄我已经做好了谋划、盘算,从即刻开始,不论是吃、喝、拉、撒、睡,还是起、卧、坐、立、行,兄弟你时时刻刻,都务必要与二兄,待在一起,呵呵,唯有这样,咱们兄弟两个,才能更加周全一些!”

苦笑连连的梁家二郎,说完了这些之后,也不知道他,突然之间,又想到了甚么,非同小可的恐怖事情,竟然激灵灵,打了个大大的冷战,微微颤抖的右手,就像是遭了电击一般,霎时间,便落在了棉袍前襟的上面。

瞧他那副着急上慌、紧张莫名的行事做派,就好像他的怀里,还揣着一件关紧要命的贵重物什似的。

只待仔细确认过,他怀里那件神秘的物什,完好无误了之后,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的梁家二郎梁赞武,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抬手又将身上那件棉袍大氅的前襟,重新裹紧了一些。

……

我呸!

甚么破烂流丢、狗屁倒灶的“警示直觉”?!

小爷我是……我是……

实话告诉你吧!

梁家老二梁赞武!

如你所说的这些个,狗屁倒灶、破烂流丢的“警示直觉”,小爷我自打十一二岁,开始跟着你梁家老二梁赞武,在通化门外,左武卫的大校军场,习练骑术马技,与骑射武技时起,就没少从自家娘亲那里,感受过那种,残酷等待、恐怖折磨的“直觉示警”!

每每当你这个,惹事的班头、闯祸的祖宗,带着咱们小兄弟几个,在外面惹出了事端,生了是非出来,小爷我……我……就得,深深地感受一回,等待着家母大人,恐怖家法惩处的煎熬与折磨。

而你梁家老二梁赞武,这个惹是生非的根源祸端,他舅子个棒槌!却像是个无有所谓的没事人似的,身体倍好、吃嘛嘛香、好勇斗狠、该嘛干嘛!

你家韩英哥儿郎君,因为你梁家老二梁赞武,这个无耻之尤的混账行子,含冤受苦、背锅顶缸的次数,还少了么?!

没想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玩意,现在还竟然好意思,在我韩某人的面前,腆着脸、瞪着眼,信口胡言、满口胡柴,甚么神奇无比、神乎其神的“示警直觉”?!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呸!!

……

将自己满口的大白牙,再次咬的那是,“咯吱咯吱”作响的六郎韩英,一双欲将要把梁老二这厮,“生吞活剥”了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种森寒无比的恐怖凶光。

酝酿了足有五六息的光景,一声充满着愤懑、怨念,与熊熊怒火的质问声音,就在这个巴掌大小的避风凹陷处,突兀之间,便响了起来。

“完了?!!”

言简意赅的质问声音,竟是如此的急促、突然。

加之,还是被充满着怨念、怒火的六郎小子,自喉嗓之间、牙齿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那种撕裂沙哑、阴寒森冷,而又不乏歇斯底里的感觉,就犹如一只,被人给掐住了脖子的待宰鸭子,发出的“嘎嘎”惨叫一般,像极了皇家内卫的鹰犬爪牙里面,那些个没了卵蛋黄子的内宦阉人们,平日里嘎嘎嘎嘎的公鸭叫唤,可谓是难听得紧!

如此急促、突然,而又难听至极、让人心烦的质问声音,却是将猝不及防的梁家二郎,给吓了一跳。

我勒个去!

某家也不过只是,把想要说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都告诉与你而已,你这个彪呼呼的家伙,何至于会是,这样一副,阴冷森寒、愤懑恼火的嘴脸尊容,又何故会是,如此的一种腔调,且极其无礼地问出了一个,近乎于白痴的问题?!

……

人与人之间的对话、交流、沟通、联系,确实是一门深入浅出,或是浅出深入,又或是莫测高深,且奥义十足的精妙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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