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羞愤交加的六郎韩英(1 / 2)

诚意满满、希冀满满,而期待,亦是同样满满,且说话的语气与口吻之中,隐隐还透着一种曲意逢迎味道的六子兄弟,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一番煞费苦心,甚至就连自己……

甚至就连自己,都已经被自己,给恶心到了的言语举止,换来的,竟然……

竟然却是,梁家老二那张充满着鄙薄、讥讽意味的可恶臭脸,以及这厮自牙缝之中,冷冷地挤出的一句,而令他韩家六郎,更加倍感羞愤难当的二字箴言。

“做梦!!”

……

他舅子个死鬼棒槌的!

球囊的贼厮鸟人!

这摆明着就是被他梁家老二,给当众打脸的节奏!

眼见着自己虽说是临时起意,但也算是思忖良久、斟酌再三的自得之举,竟然不是他梁家老二梁赞武,一句“做梦”的二字真言,手下一合之敌!

开场伊始,自己就被梁家老二梁赞武这厮,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干脆利索、嘁哩喀嚓给揭了老底。打脸打的那是“啪啪”的作响,根本就没有顾忌,自己这个韩家六郎的丝毫脸面……

一向嚣张跋扈、矜骄自傲惯了,且妥妥的就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衙内纨绔,这就怒了!

不过……

对于尚且还算是,有些个自知之明的六郎小子而言,究竟应该怎样,以一种更好的君子之风,来表达自己已然羞恼成怒的这个严重后果,那还是一个有待商榷、仔细思量的大事。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却是又传来了,梁家老二梁赞武这厮,充满着揶揄、讥讽意味的挖苦言辞。

“想你韩家小六,本就是个只知道夸夸其谈、大言不惭的膏粱子弟、纨绔军官,在那些久历过大漠瀚海、边塞苦寒、军伍战阵、枪林箭雨的兵痞军校们眼里,更是一个连毛都还没有长齐,根本就不堪一用的土鸡菜鸟、炮灰白丁,又哪来的胆色、胆量,胆敢在某家的面前,侃侃而谈,甚么对应的出处、跟脚,甚么历朝历代兵法战策的引经据典?!”

“要知道某家当年,在陇右道左卫行伍大军营中的时候……”

……

初一听闻,自己的当家老大、梁家老二,对自己的评价,竟然是“只知道夸夸其谈、大言不惭的膏粱子弟、纨绔军官”、“一个连毛都还没有长齐,根本就不堪一用的土鸡菜鸟、炮灰白丁”。

本就已是恼羞成怒的六郎小子,怒上加怒、羞不可言之下,已是再也顾不得甚么,实力根本不济,安敢造次行事的窘迫时局,眼见着就要彻底地爆发了开来。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梁家老二梁赞武,却是话锋一转,将羞辱自己过甚的混帐话题,好巧不巧地转移到了自己,心心念念、日思夜盼的陇右行伍军中旧事方面,这也使得,原本已是想要,与他梁老二,来上一个勃然发作、“拼死硬磕”的六郎韩英,立时就熄了,不得已之下的“熊熊”怒火,直愣起了耳朵,仔细地聆听了起来。

呵呵呵呵,能不“拼死硬磕”的场合,咱们还是以和为贵的最好!

谁他娘的,会用自个儿家中,珍藏的宝贝珠玉,去跟他梁赞武那厮的破烂尿壶,来上一个,自知凶多吉少的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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