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情同骨肉的二兄六弟(1 / 2)

一切无他。

只是因为这匹难看至极的杂毛癞皮畜生,就在他们前来岔口镇甸这一路之上,不仅只是存在着一个既不出工,也他娘的绝不出力的混账问题,而且,但要是有了得空的偷吃时间,这匹杂毛杂色的癞皮混帐玩意,就会将它那张难看、且又可恶的马嘴,偷偷地探进六子骑士,为本尊座驾所用饲料的马包里面,嚼巴上几口上好的豆饼敷料,美美的大快朵颐一番。

对于这匹既他娘的可恶、又他娘的难看,且还颇为有些鬼祟贼偷“行事风格”的杂毛癞皮畜生,原本就已是处于“咬碎口中牙、恶向胆边生”暴怒边缘的六子骑士,一直碍于“大唐帝国的行伍军人,需得善待军马”的这条循规惯例,这才犹豫不决、迟疑不定,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就美美地教训一下,这匹惫赖、而又泼皮的杂毛畜生……

这不,就在圆脸的六子骑士,不久之前,正在冲着这晋北大地的天、地、山、水与村落、镇甸,狂飙怒火、漫骂不休的时候,这匹好吃懒做的杂毛畜生,又一次将它那张可恶可恨的腌臜破嘴,鬼鬼祟祟地探向了盛放着上好马料的马包……

尔敢?!

还来?!

他娘的还真是好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

“老子打死你这个泼皮惫赖的杂毛鳖孙!”

“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杂毛畜生!”

“若是胆敢再偷吃你家韩老子,为俺的宝马‘红豆’,精心配制的吃食马料,老子定然要将你个惫懒的鳖孙,这一身难看至极的马毛、马皮、马鬃与马尾巴,统统都给它活剥了下来……”

“……昂斯、昂斯……”

“……稀溜溜溜……”

……

就在横眉怒目、杀气腾腾的六子骑士,用着极尽“凶残恶毒”之意的市井粗话,怒斥喝骂着身后的那匹,因为它那张硕大的马脸,被突兀的一记马鞭暴击,猛地一下子吃痛,而狂嘶乱叫、哀鸣不已的惫懒杂毛畜生之时,前面却是突然响起了二兄骑士,有些莫名所以,更是有些歇斯底里的狂笑之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要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时之间,有些如同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的六子骑士,正为此感到不明就里、咄咄怪事之际,那个混帐透顶的二兄,脱口而出的几句尖酸刻薄的讥笑言语,却是让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顿时就生出了一种瞠目结舌、无地自容的汗颜之意……

“哈哈哈哈,六子兄弟,你这几句老子长、老子短的喝骂言辞,那敢情说的,可实在是太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瞧你小子这意思,三垣驿站为你‘精心准备’的这匹杂毛军马,敢情就是你小子,自己个儿亲生亲养的咯?!哈哈哈哈……”

“愚兄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六子兄弟,你能够为愚兄释疑解惑、不吝赐教。”

还没等那个圆脸的六子骑士,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地做出反唇回击的举动,笑得都已经,在马背上面直晃荡的二兄骑士,哈哈大笑着,抢声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敢问你这杂毛亲儿的令堂,如今安在?不知它姿容几何?芳龄几许?啊?!哈哈哈哈!”

“啊?!……”

“哦!……”

“呃!!”

张口结舌、无地自容的六子兄弟,羞恼难耐之下,突然间,竟然萌生出了一种,想要将这个尖酸刻薄、贫嘴恶舌的家伙,“就地正法”的荒唐心思。

“满口胡柴!信口胡言……”

“赶紧与我,闭上你那张鸟嘴!”

“今日之事,若是胆敢有只言片语的流言蜚语,传到你我兄弟的衙内圈子里去,信不信兄弟我,立时就将你这个没事找骂的粗胚夯货,正法在曲江苑子,那个超级大号的烂泥塘池子里头。”

“头前带路!赶紧滚蛋!”

“为兄敢不从命?!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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