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一年一年又一年一年,地球也实在太小了,没到的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同学,虽然岁月已经改变原来的摸样,那种记忆是永远不能消灭,那些回忆依然是无法忘记,她的每个呼吸,每个动作,已经在脑海了留下了印记。

“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要是没有什么事,请你离开,这里是病房,不是随便可以参观的。”那个女孩再说。

“雷尚,你怎么这么难呀!到底是谁给你打电话呀!我们的导师在医生办公室等着你,你来得正好,我们可以研究研究这个手术该怎么定性呀!你还不快点,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慢了。”陈淳在说。

雷尚说:“我只能慢慢找呀!”

陈淳说:“你就不要耍贫嘴,就是你慢了,你干么还要狡辩呢!”

雷尚实在没有话说,自己的确有点拖慢,陈淳教训的是呀!自己在上学的时候没有这样过,这也是第一次,曾经自己的老师说过,给自己一分钟,也让自己有充分的准备,多可以给自己一分钟的准备,也让自己的心情可以平静,也让自己可以更充分的准备工作呀!

刚才对雷尚说三道四的小护士,此时也是满脸通红,对与雷尚不知道是说对不起,环视不好意思呢!既然是主任请来的医生,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显得特别的无奈,也有一种无助的感觉,从心间生起。

雷尚看看了看说:“你是否叫罗丽英,你曾经在东南大学,学过护理专业吧!”

那位女孩非常惊讶,脸上已经表现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表情,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了,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大名呀!

罗丽英说:“你怎么知道我呀!我对你一点不熟悉,而且还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上过学,你是谁呀!我怎么对你一点不熟悉呢!”

雷尚,边走边说:“你好好想一想吧!我要去医生办公室去了,那里有我的导师,还有我的大师兄陈淳,如果有时间,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认识你的,你就先忙吧!”

进入医生办公室,他看见陆亿星手中拿着病人的核磁片子认真的看着,梁盈盈就站在陆亿星的身后,陈淳还在整理着病人的病例。雷尚就坐在凳子上,眼睛环视着整个屋子的布局。

陆亿星放下手中的片子,常常的出了一口气,这个病例是非常罕见,整个肺腔里充满了脓液,脓胸已经影响呼吸了,并非是真正的脓胸,他的这个感染的源头在什么地方,以及近几年自己所有的经验,也很少遇见这样的病例,这也是非常严重的脓胸,自己又该如何下刀呢!如果是单一的抽,也是相对的简单,现在看是越积越多,就是手术,找不到源头一切都是白搭,这也是陆亿星所担心的问题,到底该怎么做,她的心中也是没有数,病人的体质也不是非常乐观,如果脓胸经过软组织和淋巴也可能会把毒素带边全身。所有一切的工作都付之东流,那又该怎么办呀!

陆亿星说:“雷尚、雷尚、雷尚过来没有呀!”

雷尚说:“主任我就在你的身边呢!你有什么是吗?正好我现在没有事情,你就吩咐吧!我尽量给你做好。”

陆亿星说:“没有事,干才梁盈盈在楼下接电话,没有人给着你带路,心中一直非常牵挂,也不知道你上来了没有,对了,你先看看这片子,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也曾经跟着自己的老师学过那么多年,最主要的是探查你的功底,不管你吹得天花乱坠,毕竟眼见为实,这次也是对你年中的考核。”

雷尚拿起片子认真的看了起来,每个图形相对的差异,现象的非常清楚,每个细节都在诉说着一种问题,病原在那里,雷尚也是看不到底是怎么?“磁共振的报告似乎有点笼统,病人的体质跟片子上有点不符,自己也说不上来,还是听导师陆亿星的讲解吧!”雷尚说。

陆亿星说:“陈淳,这张片子是你看着做的吗?原片子就是你看的这一张吗?病人总共做过几张胸片呢!毕竟是一个生命我们不能这样马虎,虽然医生这个职业,就是看看你的责任心有多大,你真的是全程跟踪吗?”

陈淳不知道如何应答,头上的汗,不由自主的从脸上留下来,整个脸被问得通红,一时他也不知所措。

雷尚说:“我们还是看看病人吧!这样我们可以直观的了解病人。”

陆亿星说:“我看可以,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能马虎,毕竟我们面的是人,这样的事情我们是不能草率。”

陈淳这才从刚才事情缓过神来,赶忙说:“是呀!是呀!”

梁盈盈说:“病人在几号病房呀!我们现在就过去,那就让导师认真的诊断,我们也可以从中学到不少知识呢!”“

陈淳说:“那我就带你们过去,不过他已经把手术同意书已经签了,他可是急着做手术呢!他一直等着你们来,那种心情我是没有办法理解,简直是盼星星盼月亮似得,那种眼神我真的不能理解。”

陆亿星说:“我们就是要为病人负责,我们的仁心,只能让我们这样做,因为见惯了许许多多人的生死离别,也有大多的悲哀,也有太多的伤害,我们已经受不起……!”

雷尚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不断的沉思,医生这个行业真的是十分辛苦,付出太多精力,治好病,你是千恩万谢,可以把心掏给你,稍有差池又是不同的天地,辱骂、羞辱、甚至可以动手打人,冰火两重天的日子,全部都体现在医生的身上。

梁盈盈看看陆亿星,又看看陈淳,再看看雷尚,自己仿佛站在他们三个人的中央,他们的脸色几乎都非常阴沉,也没有一点笑容可言,似乎就像江湖中的侠客,那种气势,已经直冲天际了,就等待着一触即发的感觉。

梁盈盈说:“你们都怎么了,一位是我的导师,一位又是我的师哥,你们的心我和雷上都非常理解,个个都是为了病人着想,大家既然围着一个目的走到一起,何必这样剑拔弩张,就是看看病人的身体状况,导师有自己的观点,毕竟他是我们的老师,经验总会比我们要多,什么事情都是急不得,也是不可能冲动,冲动是魔鬼,要把自己的心态放好,只有好的心态,办什么事情都会成功,人们不久常说,给自己一分钟,放平自己的心态,知道我们是为何出发。”

陈淳说:“请你们跟我来吧!我现在就带你们去看看这位病人。”

转身就离开了医生办公室,向着病房走去,陆亿星、雷尚、梁盈盈紧随其后,陈淳来到十二层七房门前,就直接推门而入,来到三床前,说:“李国旗,今天觉得怎么样呀!我的导师陆亿星来看看你,不知你的感觉怎么样呀!你下午就要进入手术室了,你的病马上就会痊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导师陆亿星,也是这方面的权威,你就让他好好的帮你看看。”

陆亿星向前走了一步,看见李国旗的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还不断地咳嗽,呼吸也是非常困难,他卧床的姿势是半躺半坐,想说话,但是就是张嘴,就是听不到声音。

陆亿星用手搭在李国旗的脉搏上,查看他的脉搏的跳动,当时他以为这个病人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随着时间的推移,陆亿星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样的手术他也不敢接,此时,心中的疑虑一下子全解开了,病人李国旗心理也明白,刚才李国旗想说的也是这做与不做,如果做了,自己就很难下手术台。

李国旗看看陆亿星,又看看旁边的人,感觉着身边的人全都是生面孔,不由得感到恐惧,李国旗的呼吸变得急促,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李国旗似乎又感到兴奋,陆亿星回头看去,只见到一位女孩站在病房的门前。

女孩说:“请问哪位是陆亿星教授?”

陆亿星说:“我就是,请问……?”

女孩说:“我是李国旗的孙女,也是病人的家属,我叫李嘉怡,我爷爷的病……!”

陆亿星说:“我们还是到办公室说吧!”

陈淳、雷尚、梁盈盈感到十分惊讶!导师陆亿星怎么这样说呀!让他们非常不解,不敢问到底是问什么?他们的眼睛都看着导师陆亿星到底该怎么做,而导师陆亿星也是非常从容的向外面走去。

陆亿星走到门前说:“到办公室再说,也是为了你爷爷的心情,希望你们理解。”

雷尚、陈淳、梁盈盈紧跟其后,也听见导师的话,也知道是什么原因,李国旗的病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轻松,虽然,陆亿星没有当着病人说,雷尚心中也是非常明白,是个棘手的问题,雷尚边走边想着:“看看李国旗坐在床上还不停地在喘,鼻孔里还插着氧气导管,半躺半卧,李国旗已经不能平躺在床上了,如果进入手术室,就轻轻的改变体位,生命也就在转瞬间。”

陆亿星来到医生办公室刚刚坐下,李嘉怡也跟着进来了,李嘉怡说:“陆教授,我……我爷爷的病,你看该怎么治呀!我是从小和爷爷养大的,我也是学校刚刚毕业,也是刚刚步入社会,没想到,爷爷现在……唉!我到底该怎么办呀!你就告诉我实话吧!我也能承受。”

陆亿星说:“我只能告诉你,你爷爷的体质并不乐观,这个手术我只能说无能为力,你爷爷现在平躺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凝血四项了,在术中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这也是我们始料不及,我们只有把这个风险降到零,才能有做手术的必要,做手术也是一种损伤,机体能快速的把它给修复,我们的手术也算是成功了。”

李嘉怡说:“我爷爷的病,难道……!我的父母现在都在国外,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我现在就是担心他们会非常心痛,这也是我自作主张非让我爷爷到医院看看,我也没有想到,爷爷的病情已经拖得时间太久了,我到底该怎么办呀!我还是通知我的父母,让他们做决定吧!”

陆亿星接着说:“你爷爷的哮喘几年了,你知道吗?你爷爷的肺心病,你知道吗?你爷爷的许多脏器都有不同的损伤,特别是肝脏,其次是肾脏,心脏那就不用说了,这样的病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形成的,这一切都要看他的造化了,能支持多久就支持多久吧!所有的药物现在对他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

梁盈盈、雷尚、陈淳听到导师的一番话,感觉非常有道理,其实,雷尚的感触最深,心想:“陆亿星为什么要见病人呢!自己是来做手术呢!与病人有又何干呢!我们那里专家直接就会进手术室,在那里等着病人,也是做好自己的一切准备,那就等着手术,不管曾与不成,你家属就得出钱,只要病情给你缓解,治疗就是医生的责任了。做医生难,医生救人是更难,医生不是神仙,也不会有什么灵丹妙药,在这时间的流光中,拿自己的有限的生命,让天下无病。”

雷尚也知道,这样的愿望是无法实现,自己也不可能成为万人瞩目的名医,单凭现在知识是相差甚远,人生在世,就要不断的进取,就要不断的为别人失去自己的时间,的确,只要把自己放轻了,才会向别人的多一点,别人也会更加的尊重你,这也是做人之道。

现在的社会中,是太多的选择,让自己而迷茫,从来不想脚踏实地的从点滴干起,这样会获得不少意想不到的快乐与经验,到老了才有资本与儿孙讲以前的自己,自己吃过多少苦和累,才有这样的成就。

梁盈盈看看雷尚,又看看陈淳,紧接着看陆亿星。梁盈盈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这样的事情自己是没有发言权,自己只是个聋子耳朵配搭,自己在实习的时候,就是因为谈恋爱,耽误的太多的时间,让时间静静悄悄地溜走,而自己的学习,竟然是一塌糊涂,把所学的东西有原封不动的交还给了老师。爱情走了,心也死了,自己又回到了本初,发愤图强,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就在本校考上了研究生继续深造。

梁盈盈第一次见到雷上的时候,雷尚的心情竟然糟透了,也是在爱情失败感情死亡,对自己也是心灰意冷,感到天空是黑暗,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带有欺骗,雷尚也曾经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谁又知道,自己的经历和他虽然有点相似,而她还在寻找失去的爱情,经过两个人的相处,才知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不仅经历相同,也是同样付出感情得不到回报,两个人受过如此感情打击的人,经过时间的磨合也算是定终身,还需要继续的磨合才行。

其实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都不是那样简单,人们常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两者的是相对,没有因就不会有果。

时间给人的流光,是让人在里面穿越,更加的了解自己,让自己成为社会有用的人,因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这样悄悄的降生了,到自己穿越完了,还是就这样不经自己的同意就消亡了,短短的人生就要学会造就自己价值的最大化。

梁盈盈又看看雷尚,而雷尚就没有关注自己,是认真的听从导师陆亿星对这个病情的讲解,也让李嘉怡听的是泪流满面,陈淳还不停的在安慰李嘉怡,让她节哀呀!趁现在还在世,就拿出自己最好的去孝敬,让他走的安心,走得放心,自己已经慢慢的长大,好多事情都需要亲自动手,还有自己没有学会要虚心的学习。

李嘉怡出了医生办公室,向自己爷爷住的病房走去,走三步回一下头,好像是想到什么事情呀!但是又摇摇头,总感觉这事情来得太突然,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自己只能无条件的面对。

陈淳这才向导师陆亿星发问:“老师!这个病真的没有希望了吗?我真有点不解,李嘉怡的爷爷的病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陆亿星说:“你感觉是还有希望吗?”

陈淳说:“我就是感觉还是有治愈的可能,毕竟他的身体已经有这么多年,机体的改变已经有承受,我们在短短暂的时间中已经做好了麻醉,病人已经进入深度的睡眠中,我们可以解决身上的病痛,这样病情逐渐的好转。”

陆亿星说:“你说的也曾经也考虑过,不是不可行的办法,但是我这样给李嘉怡说,是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毕竟我们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李国旗的心电图,凝血四项都正常吗?还有血压、脉搏、呼吸、体温三天是否正常呢!手术毕竟是个创伤性,所有的问题,还有不必要的因素全部算计在内,你才对你的手术胜算率,毕竟是个鲜活的生命。我们不能做扼杀生命的会子手,我们的目的是救死扶伤。”

陈淳说:“你说的我已经把它降成正常范围内,这几天我也是做了许多的难,包括请内科的专家,对其进行评定,不过给你说的大致是一样的,弄得我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心情已经郁闷好长时间,不过,我一直记着你曾经说过的话,我们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就不会轻谈放弃,刚才的话,我也知道你在试探我,也是对我的工作进行考验,毕竟是你的同学作为担保人,进行对我考察期为一年,一年以后我才能得到工资,我听你的话,什么也不提,只管干活。”

陆亿星说:“人不受苦中苦难成人上人,我之所以不断的对你进行磨练,是你的任性还有独断专行,还没有完全逃脱你的脑海中,你现在的心都是为了自己,不会听取别人的意见,这也是一种最忌讳的行为,医生这个行业,是团队协作才能完成,毕竟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只要你能认清这一点,你就能成大事,也不枉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栽培。”

陈淳说:“我知道你的苦心,我一定会注意。李国旗的手术你看呢!”

陆亿星说:“既然来了,就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不过谈话的时候,要往重之重中谈,也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才有更多的空间治病。我们先去吃饭,我希望你能把这件事做好,手术同意书中的并发症要谈的更加详细。这点我不需要多说吧!”

陈淳说:“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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