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39(1 / 2)

   就是到底为什么听到他说以前的恋爱史,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季醇被赶下车,站在医院门口,看着扬长而去的豪车,简直一头雾水。

   吃醋?那必然不可能,他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穷大学生何德何能让顾大少爷瞧得上啊。

   等等,下午那两人说顾流初有什么病。

   ——该不会是不行吧?!

   因为不行,所以没谈过恋爱,只能找鸭,所以在听别人说起恋爱时的时候这么愤怒。

   “……”

   虽然有点离谱,可怎么越想越觉得都对上了?

   这头,疾驰的车内。

   顾流初余怒未消,面上还有一层薄红,他盯着周凌:“你以后再八卦我的事情,你就自己递辞呈上来。”

   周凌叫苦不迭,忙道:“我知道了。”

   “不过,顾少,”周凌握着方向盘,自后视镜看了顾流初一眼,忍不住为季醇说两句话,“我现在倒觉得幸好是他。”

   “幸好是个喜欢您的,下午才会不问缘由帮您打掩护,换个心眼多的、只想捞钱的,难保不会泄露您的秘密。”

   “您说他明明对您念念不忘,您把他弄到身边又不让他惦记,这和故意在小狗眼前吊块肉,小狗口水直流却不让小狗吃有什么区别?”周凌直摇头。

   “也幸好他忍得住,太残忍了。”

   “……”顾流初怒道:“开你的车!”

   然而,周凌有一点说错了,假如季醇真的知道他有什么病,会不会背叛他还尚未可知。

   毕竟季醇缺钱,五千万虽然足以支付他母亲的医药费,足够他下辈子安枕无忧,但假如他贪婪一点,想要更多呢?

   顾流初在顾氏长大的这二十几年,最不少见过的就是为了利益尔虞我诈、背后暗算。

   人心莫测,最是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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