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25(1 / 2)

将萧清竹送回房间后。萧清厌在书房听少渊禀告了白日发生之事。昏黄的灯光下。青年的眸子晦暗不明,让人难以琢磨。

眼看萧清竹选婿在即,各家都在卯着劲与萧清厌套近乎,就连当初支持和亲的清远伯府也跟着往桓王府送礼。

“殿下,郭尚书府上送上拜贴,尚书夫人邀公主过府赴宴。”

“推了。”萧清厌头也不抬地说。

许是因为萧清竹去了暮远侯府的花宴,连日来,金管家已经收了数封此类拜贴,不过无一例外被萧清厌全部推了。

“是。”金管家正要出去,被萧清厌叫住了。

“对了金叔,我前几日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那些东西我本来就有登记过,您要用随时都可以。”

“好。”

……

“陛下给老臣做主啊!”范伯羊跪在宣政殿上,老泪纵横,“老臣年过四十只此一子,不过几日光景,竟接连被伤,现下已是离不得榻了!”

范伯羊对他那儿子溺爱非常,宠得无法无天,早就有人看不惯了,偏因为碍着他御史的身份不好做什么,直到暮远侯府花宴后,被人套麻袋揍了三回。

其实对京中闲事稍微了解些的,都能猜出动手的人是谁,范伯羊应该也知道了,不然也不能这么干,只不过他知道多少,就不一定了。朝堂之上,百官对此事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萧清厌没多大兴趣听范伯羊哭,他的思绪回到了几天前:

“殿下,你当真想好了要如此做了吗?”阮宇墨的话里带着几分忧虑,“这无异于向世家宣战啊。”

“墨叔,我与这些人本就不是能够和睦相处的关系。”萧清厌眸深似水,“当年杨氏及其党羽被诛,剩下那些人才安分了几年。他们如今再起波澜,无非就是因为我回来了。我本无意率先发难与谁为难,是他们先和我过不去的。您看看这几家,那些人,又有谁敢说自己是无辜的?”

“罢了,你既已有了章程,我也不多说什么。”阮宇墨是当年景太子案的亲历者,心中的愤懑并不比萧清厌少。

“此事涉及范围太广,我们手中的证据尚且不足,恐怕无法一次性全部扳倒,依我看,倒不如换个方式。”

阮宇墨与萧清厌敲定后,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纸条,“对了,凤池侯有飞鸽传书回来。”

“这……”萧清厌接过纸条看完,脸色有些精彩。

“两个都是离经叛道的家伙,正好凑一对。”阮宇墨的语气颇有些不善,“此事传回京大概还需要一点时间,你这案子要是赶得巧,兴许能救你六叔一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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