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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耳挠腮好不容易挪进东厢房后,杨砚青还和柳六打了个照面......

“哦,老六啊,还没睡呐......”杨砚青指指南侧房门,“我瞧一眼夫人。”

柳六冲杨砚青点点头回了屋。

杨砚青吁口气,心说昨晚连墨踪都不在乎被柳六听去动静,自己反倒畏首畏尾,跟特么第三者偷情似的......

“行了,你先回房吧。”杨砚青冲门口的小五摆摆手本想让他回去休息,却见小五的脸扭曲起来。

“少,少爷......我还不能走。”小五吞吞吐吐,“我先陪少爷进屋......”

杨砚青:“......”啥情况。

进屋后杨砚青见墨踪还是闭着眼躺在榻上,此时小五的声音传来。

“少爷,您,您把腰带解下来......”

杨砚青:“?”

小五脸刷地红了,“夫,夫人说让我用腰带给少爷,绑,绑起来......”

杨砚青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少爷,我帮你解吧。”小五边说边上手解着杨砚青的腰带,而杨砚青还瞪着一双桃花眼脑子怎都转不过弯儿呢。

杨砚青:“......”

不是,难道夫人还嫌我不够听话?还嫌我不够顺从?所以竟然要把我绑起来?

“把他衣裳褪了再绑。”墨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杨砚青猛地转头见墨踪不知何时已起身坐在了床边。

杨砚青:“......”

杨砚青心底嗖地窜起一股火,心说夫人难道不该对我和颜悦色?就算不是一副“有求于我”的样子,至少也别一张冰雕脸还突然变凶了吧!难道是雪狼展露出了本色?药物作用所致?

不知不觉间小五帮杨砚青把上身亵衣也脱了,之后拿着腰带在杨砚青耳边掐着嗓子道:

“我,我轻点儿绑。”

杨砚青:“......”

小五把杨砚青上身绑好后前脚刚出屋,随后就见墨踪举着一本册子在床上幽幽说出了一段话:

“曹砚青将府内所有娈宠杖责数十大板,皮开肉绽血肉横飞,连夜扫地出门横在街头,又将墨踪五花大绑锁入闺中反复凌辱。”

杨砚青:“!”

杨砚青先是看到了墨踪手里那本明晃晃的艳册当即吓得不慎咬了口舌头,疼得低下头呲牙咧嘴。

擦,哪个瘪犊子把艳册拿进府里被墨踪瞧见了!

随后当杨砚青听完墨踪说的那段话后心说这不是当初自己让宋小宝和府里人传去街上的话吗......怎么被墨踪给听了去。

“过来。”墨踪若无其事依旧觑着那册子,对杨砚青却用上了命令口吻。

杨砚青:“......”

杨砚青被腰带捆着,觉着自己像个待宰羔羊哪里都不自在,却也无可奈何挪着步子去了床边。

墨踪抬起眼盯着杨砚青,倏地把手里画册举到了杨砚青眼前。

杨砚青:“......”

杨砚青发现墨踪展示给他的那页,正巧就画着墨踪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正给曹砚青舔,着身下那东西。

“你画得不错......”

杨砚青:“!”

话音一落杨砚青当即跌坐地上脸色煞白。

墨踪是怎么发现的!?

这不完犊子了!

我他娘还能见到明天太阳?!

然而没容杨砚青多想,墨踪已把册子扔到床上并褪掉了一半亵裤,随后一把扯住杨砚青胸口带子把他拉到自己双,腿,间:

“按册子里画的做。”

杨砚青:“......”

杨砚青睫毛乱飞喉咙吞咽,此时跪在墨踪身下盯着眼前尚沉睡的巨兽,只觉眼冒金星悔不当初。

然而又没容杨砚青“后悔”多久,墨踪直接把杨砚青的头按了上去:

“把舌头......”墨踪声音微微颤了下,“伸出来。”

杨砚青:“......”

在杨砚青无奈将艳册“情景重现”后,又被墨踪“拎”到了榻上,杨砚青直接把脸埋进帛枕里根本没脸面对刚才做出的羞耻举动。

擦,昨晚至少还黑灯瞎火,现在特么直接烛光璀璨赶上青天白日了!

然而杨砚青下一刻又打住了脱缰思绪瞬间紧绷起神经,因为他感到下,身一凉被墨踪脱掉了亵裤,当即知道自己又他娘要“不省人事”了......

昨夜身体绽裂的疼钻进杨砚青脑子里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将指甲狠狠扎入手心只为能用转移疼痛来缓解撕心裂肺的疼......

但是等了半晌杨砚青余光见墨踪竟下床坐回了轮椅上,杨砚青偏头见墨踪居然从自己衣裳里掏出了那个香,膏。

杨砚青:“......”

他咋知道我带了香,膏来......

随后璀璨烛光倏地灭了,杨砚青心中一阵叫好,却也没叫两声,因为墨踪冰凉手指似已蘸了膏,体轻轻涂抹到了那里,杨砚青浑身痉挛了下。

随后以为“准备工作”到此结束了,却不料又感受到手指的探,入......

墨踪突然的温柔让杨砚青的心又腾地飞上云端,脑子一时也跟随身子一起麻嗖嗖起来。

是不是我昨晚疼晕过去后把他吓着了......

他是不是心疼我了......

杨砚青心里正想着,下一刻手指带来的不痛不痒让身心都放松警惕的杨砚青知道自己是又他娘想多了。

被庞然大,物冷不丁冲,撞而入的杨砚青一个眼冒金星差点儿把五脏六腑一股脑儿吐出来,感觉身子要被穿透了,还好有帛枕被他一口咬进嘴里缓解了瞬间疼痛。

在当杨砚青两眼一闭“视死如归”时,却发现自己随后没再晕过去,相反,猛兽一次次的横冲直撞让他尝到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刺激,又不时浑身兴,奋到痉挛的奇妙滋味。

当杨砚青听到一声口申,吟竟是从自己嗓子里荡出来时,他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活埋了,真特么丢人丢没边儿了。

“舒服吗。”

杨砚青:“......”

墨踪在杨砚青耳边温柔沙哑的一声询问差点儿没要了杨砚青的命,他当场又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脑子一滩浆糊。

“舒服吗......”

墨踪又问了一遍,顺势含,住了杨砚青发烫的耳垂,下面力道也加重了。

杨砚青触电般立刻脱口“嗯”了一声,嗓子此时也哑了。

杨砚青话音才落墨踪竟然狠狠咬了口杨砚青的耳朵,疼得杨砚青骤然倒吸一口凉气。

“说。”猛兽突然低吼,同时加快了速度,“你夫君是谁。”

杨砚青:“......”

“说!”

杨砚青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是,是墨踪。”

“完整说一遍。”

“我,我夫君是,是墨踪。”

墨踪再次噙住了杨砚青的耳朵,这让杨砚青应激地躲了下。

“从今以后。”墨踪额头爆起了条条青筋,最后冲刺让野兽低吼的声音几近扭曲,“你只属于我。”

次日杨砚青睡到了日上三竿,当他迷迷瞪瞪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散架一般动不了了。

擦,好样儿的,一天一种死法。

杨砚青想起昨天还高估自己说要今日要去当电灯泡呢,特么自己给自己亮红灯了......

千佛洞北侧东头一座洞窟内,墨踪席地而坐手里拿着一根毛笔在地上胡乱画着。

“师兄!”蓝茵茵银铃般的声音在洞窟内久久回荡,“你在作画?”

蓝茵茵兴奋地来到墨踪身前,在看到地上那几笔画时脸却白了,“师兄画的是谁?”

墨踪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拿笔作上了画......

这两日墨踪在看蓝茵茵于他面前舞剑时,脑海中总会浮现杨砚青那一晚在院子里抱着琵琶起舞的场景,而今晨墨踪来到洞窟后恰好发现墙角放了一堆绘壁画用的色料和笔。

墨踪心里莫名冒出一股强烈想勾勒出脑中场景的冲动,不由自主竟就去到墙角席地而坐,拿起笔墨在地上勾画起来。

而当舞剑的蓝茵茵发现墨踪居然执笔作起画后立刻收起宝剑兴奋跑来,却看到地上绘了一个抱着琵琶婆娑起舞的女子,而那女子脸上未画五官所以看不出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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