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17(1 / 2)

   她心里也怕,但仍梗着脖子道:“去便怎样?还怕了你不成?你勾引侯爷,便是夫人好性儿,葛娘子也不能容你。”

   葛娘子能做丫鬟的掌事,自然是因为在奴仆中有资历有威望,是顾燕衡乳母的长女,自小照料他的,姜明珠没有入府之前,顾燕衡又不常在京,靖安侯府都是由她操持的,府中提起她,比提夫人还管用。

   齐云逸呵了一声,将双手摊在她眼前:“正好让葛娘子评评理,我的手废了,什么活儿也得放下,看她能饶你?况昨夜葛娘子就在屋里,哪个勾引侯爷,咱们说说清楚,岂能白让你污人清白?”

   铃儿这才真的有些怕了,往常跟她吵架,她虽泼辣,但是总会被自己带着走,搬出夫人和葛娘子吓吓她,她便不敢再说什么,如何能有今日的条理?她哪儿知道,真的芸儿会心虚,齐云逸不会。

   齐云逸看她有些慌了,心里暗暗好笑,也是个银样镴枪头,忍不住继续吓她:“走,我倒要问问葛娘子,前夜是哪个将侯爷的汗巾子私自拿了来?”

   汗巾是贴身之物,但是顾燕衡每日皆有换洗的,少说也有一二十条,哪里会察觉自己汗巾少了还是多了。但是铃儿却吓得一抖,她也不光是想往上爬,的确也是对顾燕衡有些情意,因此才会偷偷藏了一条他的汗巾,这要抖了出来,日后还如何做人?夫人还如何容得下自己?就是侯爷,也会将自己赶出府。

   齐云逸对这本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少女怀春嘛,她不做道德评判,但是有了把柄,拿捏铃儿还不是小菜一碟?

   果然铃儿便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声道:“爱是谁是谁,总不是我。”

   齐云逸眯着眼睛一笑:“我要是掀开铺子,那可不好说。”

   铃儿气道:“你待怎样?”

   齐云逸轻轻吐出一口气,缓缓道:“我要你搬出这个屋子,有我的地方,你给我绕着走。”

   铃儿不服,还要再吵,齐云逸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瞥向她的床铺,铃儿登时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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