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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楚熙说:“怪不得那天看热搜上你手上戴个发圈呢,原来这是名草有主了。”

他说的是迟意那天跟《我们的夏天》剧组直播,不小心露出去的,然后被眼尖的营销号发现,发到了网上。

陈哥当时就来问过,他给了对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快了。

没否认,陈哥心中一下就明白了。

他虽然是迟意的经纪人,但迟意要真的要谈恋爱了,他也管不着。所以得到答复后,陈哥也没多说什么,只让团队做好准备,以迟意的性格,公开只是早晚的事。

“所以你俩那时候就在一起了?”楚熙当然也看到了热搜,但没多想。

迟意刚要开口,听见门铃在响,应该是祝渂到了。

“我还有事,回头再跟你说。”

“哎哎哎,我还没——”

迟意匆匆挂了电话,将嘴里的牙膏泡沫三两下吐干净,用水漱了口,抽了张纸就往外跑:“来了!”

从猫眼处看了眼,确定来人是谁后,迟意才将门打开。

门刚刚打开,他就迎面被人抱了个满怀。

“老公。”祝渂在他耳畔亲了一口,“我来了。”

这句“我来了”总有种偷情奔现的感觉。

男人身上还带着寒意,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

迟意从外套里伸进去搓了搓他的背,仰头任他抱着:“哎,行了啊,你要叫几次。”

祝渂蹭了蹭他,说:“几次都不够。”

离谱,这人现在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迟意左右环视一圈,在他腰上拍了一掌:“空手来的?”

祝渂松开他:“见男朋友还需要送礼么?”

迟意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我是说这个吗。”

祝渂蓦地笑起来,不逗他了:“在车里。”

以往来迟意家,除了那档子事儿也没别的,基本上就是过个夜就走,他只需要带一条内裤就行。

但两人如今的关系不一样了,要说没点别的心思,祝渂自己都不相信。

他这趟的确是带着行李来的,又怕迟意觉得唐突,只好先放在车上放着。

“你这脑袋瓜。”迟意戳他脑门:“老想这么多,憋着不说是吧,憋死得了。”

“难道我不让你留宿,你真就打算走了?”

“当然不会。”

他会趁着迟意睡着了,再偷偷摸摸地搬上来。

祝渂很坦诚,来之前特意打扮了一番,还洗了个澡,浑身香喷喷的。

迟意踮起脚胡乱揉了揉他的头发,祝渂被他弄的头微摇摇晃晃,但眼神却是垂下来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专注。

“啊啊啊啊。”迟意觉得自己好像在撸着一只大型犬类,心里一下就乐开了花,他觉得自己或许是喜欢狗狗这一类动物的,当即道:“宝贝,你现在好可爱啊。”

以前,祝渂总是这么说他,他不承认;现在也刚好反过来,祝渂想不承认都不行。

他们好像没有适应期,从恋爱开始时便是热恋。

但从某方面来说,他们本身就在一起许久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不输给任何一对情侣。

迟意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高兴得喊了个他也觉得肉麻的称呼:“亲爱的——那我们现在去取你的行李好不好?”

祝渂被他喊得心尖酥麻,抱着人不撒手:“老公,你再喊一声。”

因为经常来这边,祝渂在这边还买了一个停车位。

取完行李,迟意拉着人来到门口,将指纹录进去:“好了。”

从三亚回来后,迟意就把这边门锁换成了指纹的。

不知道为啥,他总觉得,拉着人录指纹这个过程,好像有种别样的仪式感。

“以后我这房子,你就可以随便进了。”

祝渂食指被他捉着,他便拿那根手指戳了戳他的掌心,说:“过两天你也去一趟我那边录一下。”

“等之后再说吧,我现在哪也不想去。”

这房子面积不大,祝渂带的行李有很多——他好像把自己半个家都搬过来了。

迟意坐在沙发上玩贪吃蛇,每抬一次头,房间布局就会变一次。

这种感觉……

正想着,脸上忽然贴上来一只手。

“发什么呆。”祝渂顺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我的衣服放哪儿。”

“带的多不多?”

“不多,就两个箱子吧,都是冬天的衣服。”说完,又补了一句说:“之后陆陆续续可能还要再拿一点儿。”

迟意一直都知道他是个精致的人,特别是在穿衣打扮方面。

刚才搬行李搬了两趟,一共六个大行李箱,亏得车内空间大,不然还带不过来。

但他没想到这人这么讲究 ,这是真打算长期住这儿了。

想到这儿,迟意起了心思便要逗他:“客卧那边的衣柜是空的,哎——”

但见祝渂头也不回地过去搬行李,又忙把人拉住:“我错了,我开玩笑的。这些东西搬去我房间吧。”

“我房间宽敞,由你造。”迟意眼睛亮亮的,望进他眼底:“我衣服少,还有半边衣柜没动。那边都给你。”

“都给我?”祝渂转过来,半跪在沙发上,倾身过去,问他:“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迟意没往后躲,反而顺势搂上他的脖子,在其脑门上重重亲了一口,盖章似的:“恭喜你,可以正式入住主卧。”

祝渂将他压在沙发上,明明心里高兴得要命,偏偏还要拿乔:“可你晚上踢我怎么办。”

“哎我天,叫你一声宝贝你还真把自己当宝贝了。”迟意笑个不停,戳他鼻子,“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幼稚?”

祝渂说:“以前你是宝贝。”

“那现在是什么。”

“现在是老公。”

衣服掉了一地,堆在一起。

祝渂抱着他,手指从他腰际滑过,每触碰一下,身下的人都要颤一下。

他发现,这个地方对迟意来说,好像极为敏感。

“老公,你又瘦了。”祝渂吻在迟意腹部,舌尖浅浅舔舐着,吮出水珠。

那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不明显。

细密的吻一路往上,迟意手臂盖在眼睛上,呼吸声沉重,额间已冒出细汗。

迟意整个人软成一片,仅是半月没(),他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确认了关系的缘故,祝渂不似以往,竟然久久都不进去。他像是初涉()的少年,尽管心胸内流淌着无尽的(),但始终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小心翼翼地吻遍迟意全身,动作间透着两人都不曾察觉的虔诚。

迟意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

祝渂已经将他的欲望挑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等了半天,实在受不了。

短促隐忍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想干嘛!”

听这声音,甚至还有些气急败坏。

祝渂在他手心落下一吻:“求我。”

披着羊皮的狼终于露出了尾巴,此时此刻,眼前的人哪还有方才半分乖巧。狼性替代了所有温柔,霸道的占有欲全部倾泻而出。

祝渂沉身压过去,舔吻着迟意的下巴,掰开挡在眼前的手,让他看着自己。

祝渂的长发落在迟意胸前,过电般的酥痒感激得他双腿一软。

“怎么求?”迟意喘着气。

“叫一声老公听听。”

“搞了半天,原来在这儿等着。”迟意笑了。

在这方面,他向来不会拘泥什么,软着嗓子就喊了一声:“老公。”

祝渂被这声音叫得眼神都变了。

见这么有用,迟意凑上去又喊了一声:“老公。”

他手在祝渂腹肌上胡乱摸着,又去亲对方的喉结,含糊说道:“老公,求求你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求不满的妻子。

他的丈夫并非不能满足他,但偏偏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正爽着,可他呢?

他可不想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不能用的丈夫,扔掉算了。

“所以到底行不行。”

想要的迟迟不来,搞得他有些焦躁,“不行我自己去解决了。”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人拉住。

对方眼神沉沉:“去哪儿?”

午后快一点,迟意午觉转醒,醒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揉到现在还有些疼的小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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