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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渂一针见血地说出他的想法:“你怕影响拍戏?”

拍摄期间,演员要是爆出什么丑闻,片方很可能会终止合作关系。

“我已经不剩什么东西了。”梁声声音很低很低,“我不能再失去这份工作。”

从咖啡厅出来,祝渂捏着车钥匙:“需不需要送你一程?”

电话铃声插进来,是陆淮打来的,祝渂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走到一旁接电话。

“阿渂,你在哪呢,马上就要进组了,过来跟兄弟喝一杯再走啊。”电话那头声音嘈杂,陆淮声音同往常一样欠。

祝渂低声道:“你在哪儿。”

“老地方。”陆淮补了一句:“老齐也要来。”

挂完电话,祝渂走过去,思考着该说些什么。梁声心里门清:“是他的电话吧?”

祝渂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您是不是要过去了?”梁声一点不在乎他的冷淡,努力扯出一抹笑:“您不用管我,我自己认路。到了那边,请别告诉他我来找过您。”

一句话里,三个您,句句把自己放在很卑微的位置。

想起刚才陆淮在电话里的情绪,祝渂沉默良久,最终还是说:“有需要可以找我帮忙。”

作者有话说:

渂,多音字。

祝渂(mín),同民。

阿渂(wèn),同汶。

最近在外地参加亲人的婚礼,我是伴娘,有点忙,存稿直接告罄惹!

我只能在休息间隙抽空码字,然鹅离开了我舒适的小窝码字有点没灵感,写得可能奇奇怪怪,俺回去之后修修。

大家的评论都看到啦,谢谢大家的喜欢么么么哒。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码字的无限动力,爱你们,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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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深度》文案:

暑假,沈渡和朋友去一家网红纹身店纹身,那儿的老板长了一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

过了好久,朋友还意犹未尽地跟他提这事儿。

后来某天,那朋友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给他发了条消息:“你说,他们纹身师闲下来的时候都干些什么啊?”

沈渡看到这条消息已经是几个小时后,彼时,他按着腰叼着纹身师递过来的面包,面无表情地打字:“干我。”

ps:cp的文案太长,就不放了。

两篇文的文案都会再改一改,反正是我xp之作,欢迎入坑o3o!

祝渂开车到了江滨别墅, 这是陆淮很早之前买入的房子,经常借给他的朋友们开party。

祝渂在停车场看到了齐木修的车。

他越过上前来同他打招呼的人,径直往里走。

大厅内, 陆淮半躺在沙发上, 怀里抱着一个陌生的男孩, 正举着酒杯要往那男孩嘴里送,两人神态皆有醉意。

而齐木修则坐在另一侧,皱着眉劝他少喝点。看那苦口婆心的模样, 多半是劝说多次无果,已经在放弃的边缘挣扎。

“你别管, 自己马上要结婚了要当好男人好丈夫, 别带上我。我就这么点兴趣爱好。”

陆淮勾着男孩下巴, 桃花眼带着笑, “来,我们继续。”

男孩羞涩地凑过去, 嘴唇快碰到酒杯的瞬间, 祝渂大步走过去,目光是居高临下的审视。

“你在干什么。”

见他来, 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 齐木修当即松了一口气:“阿渂, 你终于来了,快管管这小子吧, 都要泡死在酒里了。”

祝渂蹙眉盯着衣衫不整的二人。

男孩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穿的短裤短到大腿根, 正撑着陆淮的肩膀, 就着对方的手小口小口地嘬酒喝。

陆淮大手在男孩大腿根部来回游走, 暗示意味极浓, 对齐木修告状似的发言充耳不闻。

冷不丁的,梁声悲伤绝望的脸在脑海一闪而过。祝渂嘲讽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陆淮,你还要脸吗?”

盼望着祝渂能说点好的齐木修:?

就连陆淮都愣了愣,停下动作思考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被人当众这么说,任谁都不能忍。

况且还是在气头上。

陆淮当即炸了,一把将酒杯摔在地上:“我他妈怎么就不要脸了,不就喝杯酒,你第一天认识我?”

玻璃碎片炸得满地都是。

说这,他想起来什么似的,神情一怔,脸上满是冷笑:“你祝大少爷甘心在一棵树上吊死,就不许我找别人?”

“要做君子你去做。”

前一秒还在狂欢的别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小声地交头接耳。男孩被吓得酒醒了大半,立刻从陆淮怀里跳出来,跪坐在沙发上无措地看着。

迸射的酒水溅到了祝渂裤脚,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周遭的温度像是一下降了十个度,眼镜在灯光下冰冷地泛着光。

陆淮亦不服输地看过去,自觉气势不能输。

这都什么事儿啊……

“今天就先到这吧,打扰各位兴致了。”齐木修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主持大局,“今天的事还请各位不要说出去,等下回,再让陆淮好好招待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眼底均是吃到大瓜的兴奋。

“齐少说得哪里话,能和几位一起相聚已是莫大的荣幸。”

“是啊,您说这话简直是在折煞我们。陆少有事就先处理,聚会嘛,什么时候都能聚不是?”

“您放心,我们什么都没瞧见。”

“……”

将人全都送走,齐木修喊来佣人把屋里的狼藉收拾了。

他看向颤巍巍跪在一旁的男生,陆淮砸杯子的力气很大,碎片飞到了男孩的脸上,血痕在白色的皮肤上非常显眼。但即使是这样,男孩也不敢抬头,甚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觉得这孩子可怜。

齐木修皱着眉,语气谈不上多和颜悦色:“把衣服穿好,你也回去吧。”

语毕,男孩这才敢抬起头,小心翼翼觑着陆淮的脸色,毕竟,他是他带来的。

陆淮被他那眼神瞧得心烦,胸腔里积攒了一堆火,噌地一下就冒出来了:“看我干嘛,还要我开车送你?拿了钱赶紧滚。”

男孩狼狈地离开了。

“好好的,怎么你俩先吵起来了。”

齐木修走到祝渂面前,小声道:“还以为你是来安慰人的,你倒好,上来就把人点着了。”

佣人们安静地打扫,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齐木修一手推一个:“楼上说。”

二楼还有个大厅,齐木修接了两杯水,一人递了一杯过去。

“说说吧,怎么回事。”

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也没有什么能说不能说的。陆淮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先是看了祝渂一眼,而后才道:“没怎么回事,我跟梁声掰了。”

他甚至都没有用“分手”这个词。

祝渂掀了掀眼皮。

梁声的经纪人最近给他接了几个角色,基本都是跑龙套,但这小孩却出乎意料地开心。跟他一起住久了,陆淮其实挺不想让梁声离开的,但看男生态度坚持,陆淮不忍让他失望只好随他去。

送人走之前,他将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了一顿,又凶又急,因为他知道,自己将有一段时间碰不到梁声了。

或许也是知道这个原因,那几天的梁声格外的乖顺。

有祝渂这么一个珠玉在前,再加上目前他确实对别的人提不起兴趣,梁声离开的时间陆淮都没跟别的人鬼混,愣是过了几天清心寡欲的生活。

这对一向喜欢玩乐的陆大少爷来说,非常难得。

这是陆淮和梁声在一起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陆淮想过去探班,但每次都被梁声拒绝。后来有一次,他实在是想念得紧,便瞒着人悄悄过去,结果刚好撞上梁声低声下气地跟人陪酒。

桌上的人都是年龄能当他爸了,梁声不过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男生坐在他们中间,跟入了狼群的羊没有区别。

怪不得不让他去探班呢,原来在这儿给他爸陪酒呢!

陆淮气急败坏地冲进去,将酒一把泼在笑得最恶心的那人身上。但梁声不但没对他的出现感到惊喜,反而一个劲地跟人道歉。

当着他的面给别人道歉。

活了这么多年,陆大少爷从没感到这么窝囊过。

他感受到了背叛。

当晚,两人不欢而散,被陆淮藏在车里的玫瑰最终也没能送出去,直接丢在了垃圾桶里。

那两天陆淮心情很差,他是个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梁声那样做无疑是在打他的脸。前天晚上,他思绪混乱,跟人出去玩喝高了,遇见一气质特像梁声的人。

他把人带回了家,在沙发上发泄了一通,被从剧组赶回来的梁声撞了个正着。

“他对我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我把他摁在茶几上干了一顿,让他滚了。”

陆淮嗓音嘶哑,像烟抽多了的老烟民:“我就是在气头上,那天我喝多了直接睡了过去,醒来时我在自己的床上,家里的另一半衣柜已经空了。”

梁声的东西并不多,梁声搬走之后屋子跟以前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但陆淮就是觉得,家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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