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醉八仙大战军鸽26(1 / 2)

李白好酒,喜月,爱夜色,善夸张,听得这词,感觉好似是自己作的,举头望月,陷入痴迷状态。

苏辙见了,冲李白作揖,说:“太白兄在此,让我诗兴大发,我现作一诗,还望太白兄批评指正。”

门前溪水似渔家,

流浪江湖归未涯。

邂逅高人来说法,

支离枯木旋开花。

霜落初惊衾簟冷,

酒酣犹喜笑言哗。

安得骑鲸从李白,

试看牛女踏云霞。

好一个“安得骑鲸从李白,试看牛女踏云霞”,把一向恃才傲物的李白也逗笑了。李白的铁粉杜甫也笑着点头,觉得此诗既有太白的天马行空,也有自己的匠心独运。

望着苏轼、苏辙两兄弟,一个手持竹杖,一个手握鱼竿,正对着一条鱼评头论足,黄笛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俨然是一对“二杆子”兄弟啊。

俗话说,打江山守江山,既靠枪杆子,也靠笔杆子,这是很多政权的“二杆子”理论。

黄笛记得,在南宋一朝,当苏轼、苏辙同年考中进士时,当时的皇帝特别高兴,觉得自己挖到了“二杆子”大宝,对当时的皇后说,他为朝廷选拔了两位宰辅之才。

南宋的这对二杆子兄弟,后来果然起到了枪杆子和笔杆子的作用,不仅治理朝政有方,还用如椽巨笔,为南宋的文坛擎起一方可与盛唐媲美的璀璨星空。唐诗,宋词,灿如日月。

“糖醋太腻,不妨做一条醉鱼!”李白抓起一坛白酒,掷向苏辙。

苏辙将那鱼竿一甩,使出一招“独钓寒江雪”,那鱼竿竟如俄罗斯套娃一样,嗖嗖嗖长长了数截,那钓鱼线将那坛白酒来了个温柔的五花大绑,兜得结结实实。

苏辙手一抖,那鱼竿又蹭蹭蹭缩进去了数截,仅剩一根短棒握在苏辙手中。他将那坛白酒放在船头,那钓鱼线主动给酒坛松了绑。

将一斤白酒灌进鱼肚,不一会儿,这鱼就醉得东倒西歪。苏辙便在船头生火做饭,给兄长烧起一盘醉鱼。

见此情景,黑白无嫦早已技痒。

白发黑美人黑无嫦做了一道奶汤鲫鱼,外加一碟西瓜杏仁。

金发女郎白无嫦则酿造了一瓶“复苏”酒。

“没有鲸鱼,用鲫鱼代之。这一碗奶汤,权当江河。喝这碗汤,定能纵横四海。”黑无嫦难得地解释这一道知名鲁菜的寓意。

“复苏”酒,当然是取苏轼、苏辙“二苏”之意,但仅仅如此的话,则未免肤浅。

一口“复苏”酒下肚,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苏醒了,这是一款越喝越醉眼朦胧,但越喝越人间清醒的酒,倒不辱了“二苏”的名号。

边喝“复苏”酒,黄笛边为“二苏”的情谊感动。

感动的何止是他。

众人均被这兄弟情深感动得又多喝了一巡。

李左相拿出他的九龙杯,凌空敬酒,两杯分射苏轼、苏辙,七杯弹向其他的醉七仙。

众人各用手边的酒器接住酒,汝阳王则说了祝酒辞:“子瞻、子由,乃是南宋大才,国之栋梁,这一杯,敬天下有才之人!”

杜甫低调,不以为意。王维寡淡,毫不在乎。这酒敬得也算没什么毛病。

但是,隔墙有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汝阳王的人才一说引来远方的感叹。

有人在黑暗中铮铮铮地弹了几下什么,声音低沉而余音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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