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柳凡生变,命数难测(2 / 2)

“走吧,去柳凡家里去看看柳凡怎么了”明伯挥着手向陈嘉洋示意道。

“好的,伯,等我把车开出来”,少爷也是走向了地下停车场。

少爷的车技还真不是盖的,这小子对这方面还真是有天赋。路上两人几乎没有停下来等过红灯,每次还有几秒绿灯要变时,少爷一个方向甩开,油门加速,就超过了前车驶过红绿灯口。“你小子真行啊!”明伯双手死死的握着车门上的把手,声音略微颤抖。“嘿嘿,那是,从小我就想当赛车手呢,等高考我要考上机械工程,专门研究赛车,嘻嘻。”少爷把车停好,无比自信的对明伯说道。

两人站着一个小区门前,富风金沙小区,因为其独特的修建风格与高档的宣传,是几年前的人们争先恐后想要入住的高档小区。不过现在看来却有些老旧,可能是现在在全力发展新区吧,老城区的小区都显得过时。

明伯敲了敲柳凡家的门,半天没有人回应着。

“不会是柳凡不在吧”少爷擦了一下眼镜念叨。

“你等我一下”,明伯走向柳凡家外的一个消防箱,伸手掏了半天才摸到了想钥匙的物件,“这家伙,还是这个性格,把钥匙藏在这里”,明伯笑骂着柳凡。

得到了钥匙的两人,也顺利的打开了柳凡的家。刚走进的两人,就被眼前的场景有所吓到。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装修墙皮的壁纸都没了。去过柳凡家的两人都知道,柳凡家虽说没有少爷家的奢华,但终归是殷实的装修。现在的两人木讷的站着门口,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这是柳凡家的,怎么这样了?,伯”。

“我也不知道,就一个星期天没见到他,不知道了什么事,走吧,我们去柳凡房间看看”。

推开房门,空气中弥漫浓烈的酒味,这是不知道多少酒的挥发才会形成如此的味道。“凡!”少爷率先指向了一处。明伯望去,柳凡此刻正躺着一滩呕吐之物旁边。明伯一个跨步走向柳凡,定睛一看,柳凡此刻面色惨白如同尸体般,明伯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搭在柳凡的左手上,仔仔细细的感知着。半天才感觉到柳凡那微弱的脉搏,明伯终是松了一口气。旋即抱起柳凡,也不管柳凡身上的污秽之物,大吼道“少爷!快去开车,走我师父那!快!”。陈嘉洋看着柳凡的模样也是有些受到惊吓,连忙转身就向外跑去。明伯抱着柳凡挤上车,少爷也是没说二话一个油门踩死,就离开了富风金沙。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在少爷的极致车技下十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当然路上不免闯了几个红灯,不过这些陈嘉洋也来不及考虑,他也不在乎交罚单。

“师父,出人命了!”明伯下车就抱着柳凡跑进益木堂,少爷一时竟跟不上。

东老此刻本来优哉游哉的躺着藤椅上喝着下午茶,被明伯的吼叫,一下子没反过神。柳凡被明伯放在了东老面前。这才瞅见那昏迷不醒的柳凡,柳凡的苍白也是吓了东老几分,连忙走进内屋取出了医箱。

柳凡身上被东老插满了银针,最后一针落在了柳凡的玉堂,这一针的落下,东老也是冒出了几滴虚汗。做完这一切的东老微微松了口气,“这小子怎么喝了这么多高纯度的白酒,已经是酒精中毒,要不是你送的及时,恐怕我也办法,这份单子你拿去,你应该知道该怎么煎药吧?”,明伯看着恢复血色的柳凡,连忙着点点头,“知道,三碗水熬一碗,先大火后小火,我这就去!”,少爷也是紧追明伯脚步,跟上前去帮忙。

半个时辰后,一碗漆黑的药被明伯端了上了,“师父,我喂药了?”

东老伸手摆了摆,“慢着”,东老起身拔出了柳凡身上的银针,“喂吧”

明伯小心翼翼的喂着柳凡,当最后一滴进入柳凡嘴里,柳凡顿时咳嗽起来,呕吐一大片之物,呕泄物充满酒气。直到柳凡吐完,柳凡才虚弱了张了张眼睛,看清了眼前几人。

看着三人急切的目光,柳凡耐不住哭了起来,哭声从一开始一丝啜泣,慢慢变成了嚎啕大哭,柳凡似乎在哭着心中苦楚,有些心疼的明伯把柳凡紧紧抱进怀中。柳凡也顺势把脑袋靠着了明伯的胸膛,“呜呜,伯,我没有父母了,他们不要我了,从此以后我是孤儿了,呜呜”。明伯轻微拍着柳凡后背,低语“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们,我们”。柳凡一边哭着一边述说着自己的遭遇。

原来,柳凡的父亲早年间好弄股票,虽说有些蝇头小利,但总归是输的。还在柳凡家里还有些背景,他父亲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偏好不好,他父亲近几年迷上了博彩,一发不可收拾,为此柳凡母亲不止一次与他父亲争吵,甚至提出来了离婚,柳凡这几年几乎天天面对着父母的争吵,还有着要债者的恐吓,所以这也是柳凡不愿回家的原因。就在周末,柳凡回家,推开门的是看见母亲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收拾着行李,直到她冷漠的离开了这个家,两人都没有说过话。桌上留着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信上写着,他母亲与他父亲早在半年前就离了婚。现在他父亲欠了几千万跑了,母亲也是准备跟着刚才那个陌生男子离开这里,那张银行卡了留着柳凡活到十八岁的生活费。这一瞬间让柳凡有些崩溃,然而压垮柳凡的是上门要钱的那些人,他们搬走了这个家所有东西,那些东西曾经属于是他那个温馨的家。这让柳凡连最后一丝温存都已然破碎,所以柳凡才选择去结束自己生命。

柳凡到最后哭着睡着了,或许是太累,亦或许的太虚弱了。

“真被那个老不死的说中了,唉!”,望着睡着的柳凡,东老有些难言道。张梦云当初对东老说到,自己这弟子将会受到人生磨难,在亲人抛弃之后才会进入道门。

“起初我还是不信的,毕竟事在人为,难道每个人的命真就是早已注定好了,无法改变?”东老仰望着庭院上空的星月,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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