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深巷大宅,益木拜师(1 / 2)

二狗开着车,带着明伯两人驶进了一条略显古风的巷子。路面很窄只允许一辆车通过,巷子两边就是用青砖切成的瓦房。黑瓦青砖极力渲染着这里与外面高楼大厦的不同,红褐色的木板一片片的卡在地槽里,这就算是瓦房的大门。明伯有些好奇的望着这里的一切,这里似乎没有什么青壮年。要么是老人依靠着门前的柱子,拿着那长长的烟杆,抽着旱烟,要么就是小孩子们在巷落里玩着滚咕噜儿,亦或是扇着卡片儿。眼前幕幕,竟会让人不知觉的静下心来。

也不知二狗转过了几个路口,最终一行人在一家大宅子面前停了下来。明伯与柳凡一下车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宅子门前放在两尊雄威的白玉狮子,紧跟狮子后面的是四根黑木圆柱,这一根圆柱恐怕明伯两人都环抱不下。宅子房檐上挂着一副厚重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益木堂三个大字,金色字体下还有这一处章印,不过明伯无法认出章印上的字体。这所宅子的门也与之前瓦房有所不同,之前那些瓦房的门是木板一片片凹在地上连成的大门,像极了古代商贩的店铺,而这座益木堂的大门是由两块半拱形的杉木组成,这门木给人一种万斤之重的感觉。大门的左右,还挂着一副对联:天上有财难卖命,世上无药可医贫。

二狗把车停好,走了过来,“走吧,带你们见见我们社团的活神仙!”。明伯柳凡二人如同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连忙跟上了二狗的脚步。

三人刚一走进宅子,一股浓烈的药香味儿蹿进了三人鼻孔。跟随着二狗走进一条走廊的明伯,左右张望一下,不免咋舌,走廊两边都是大大的庭院,不过没有花草,全部摆放着晒好的药材,其中有几味明伯也是认得。

旋即三人走进一间房屋,这间房屋的布置却显得有些单调,就一张方桌两把交椅,其余就都是中药柜子,屋门正对着一卷医圣的画像。二狗跨进房屋就对屋内恭谨地喊道“东老,狗娃子来看你了”。二狗的声音没落全,就听见从内屋了传来了动静。不一会儿,一位身着青衫老头走了出来。这位走出的老人家,可以说是气质非凡,头发竟没有一丝花白,精神焕发。若不是脸上有着岁月的皱纹,明伯怕也是估摸不准他的年龄。

“哟,你小子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又打架受伤了?”老者笑眯眯的望着二狗道。

“嘿嘿,东老这次不是我,是我兄弟”,二狗指了指着身后的明伯。

老者这才注意到二狗身后那个略带血迹的少年。老者目光上下扫视着明伯,凭借着他的医术自然看出了明伯的伤势如何。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排名第一的便是望字,这点小伤如果他都看不出来的话,便白瞎了他几十年行医了。不过老者稍微的沉吟了一下,“狗娃子,你知道我的规矩,不救来路不明的人,所以这次爱莫无助了”说罢老者就转身欲想内屋走去。

二狗连忙上前抓住老者,“东老,这是我兄弟,怎么算来路不明的人呢,况且我今天带了你最爱的春玉酿,就在我车的后备箱,我这就去拿!”。听见春玉酿三个字的老者,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你都这样说了,那好吧,反正对我来说他的伤也不是难事”。看着老头这么爽快的答应,二狗也是有些汗颜,心中笑骂道,这个老顽童就是贪酒喝。

随即,东老去取来一个木箱,这个木箱竟是用金丝楠木做的,十分精致,可能是用的年份过长,木箱上也传来了药香味。东老打开了木箱,拿出一卷布袋,布袋卷开,是一排大大小小的银针,东老十分爱惜的掏出其中一针,对明伯招生道“上前来吧”。明伯此刻刚才那木箱的吸引中回过神来,有些紧张地站在了东老面前。

“衣服脱了”,突然一声严肃的声音传出,没想到东老医起人来,如此地一丝不苟。

明伯如同小鸡仔的脱去上衣。东老看着眼前这清瘦的少年,二话没说的使起银针,扎向了明伯胸膛之间的一处穴位,明伯此刻的皮肤毛孔都感受的银针带起的劲风。不过银针只入了那半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东老开始揉捏的手中银针,细微的抖动着。片刻,明伯就感受到有着一团东西从胸膛涌入喉咙,最终忍不住的吐了出来。吐出之物赫然是一团黑血,随着这团黑血的吐出,明伯顿时感激胸口顺畅无比,竟有几分比往常还要舒坦。看着明伯吐出了黑血,东老收起了银针,然后在酒精灯上烤了一番才放进了布袋。东老起身走向着那些中药柜子,上下翻动着几个,取出几味药材,在研钵中捣鼓了几转,直到那些药材变成一股黏滑的半液体,东老才取出一个小瓷瓶,装了进去。

东老递过药瓶,嘱托到“一天擦两次在你身上那些伤口上,不出几日你身上的伤口就完好如初了”。明伯感激的接过药瓶,“谢谢,东老”。

东老此刻却撇过头对着二狗眨眨眼,“狗娃子,我的春玉酿呢?”。

“好嘞,东老等着,我还去给你买个烧鸡!”,二狗说着就向外走去。

“记住,是巷口的那家张记,其他烧鸡没有这家正宗!”东老笑眯眯的望着二狗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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