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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的气息越来越近,吹拂过后颈。有什么东西落到肩上,又滑落胸口,带来些许痒意。

秦风低下头,垂眼看过去,发现是一缕金发。

他刚想抬手拂开,但在这时,腺体感受到了压迫。

下一刻,秦风清晰地感知到腺体被刺破。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不是疼痛,而是……如同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完全交托给另一个人。

对于拥有侵略与征服本能的Alpha,这种违反本能的行为,绝对非常难以忍受。哪怕在标记带来的信任感之下,大多数Alpha依旧不肯让Omega咬自己。

秦风想到温寒竟然能放任自己咬他两次,心中一处仿佛塌了下去,软得厉害。

这些念头都是在刹那间闪过。紧接着,秦风就感觉到信息素被抽走,几乎同时,另一股信息素灌注进来。

秦风终于维持不住放松,猛地绷紧身体。

这和他主动抽取温寒信息素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抽取而来的是涓涓细流,现在灌注的便是奔腾的洪流,一下一下迅猛地冲刷着他。

秦风感到心跳和体温骤然上升,刚洗过澡的干爽皮肤泅出一层细密的汗,身体里像是被点起一把火,奔窜的信息素还把火星迅速带到四肢百骸。

高热在寻找着向外突破的出口。

低着头的秦风不自觉地瞪大眼——快得来不及压抑的变化,不仅从身体感知传到大脑,也通过明显的视觉信息传到大脑。

标记与被标记,都能带来顶级的享受。标记,是灵魂的愉悦,被标记,则是身体的。

秦风紧紧咬着牙——那刚才……

这时,温寒的双手从秦风肩膀滑下。

秦风感觉到他整个人都贴在自己后背,双手也从身侧探过,向前搂住自己的腰。

温寒的手指也很烫,指尖顺着肌肉线条往里陷,又在秦风体表点起一串火花。

秦风猛一激灵,连忙抬手抓住温寒手腕。

腺体被咬得被更深,一阵阵的冷梅香仿佛织成一张密密的网,牢牢缠绕住他。

秦风在这诱人的香味中迷失,大脑逐渐混沌,呼吸越发急促。

终于,他再忍耐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瞬间,秦风在恍惚中看到一株冰天雪地里的白梅,枝干微微晃动,满树花朵轻颤。

等这片刻的失神过去,大脑慢慢清明,秦风才感觉到温寒放开了自己的腺体,但还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贴在上头。

秦风往下看一眼,又闭上眼睛,有些不愿接受现实。

心跳慢慢平复,他听温寒的声音在耳边近处响起:“手,放开。”

秦风不得不睁开眼,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抓着温寒的手腕,连忙松开。不过,大概是刚才不自觉地用上了力,那两只白皙的手腕上出现了浅浅的红印。

温寒收回手,从秦风背后挪开。

秦风没回身,清清嗓子,就这样背着身问:“手还好吗?”

温寒:“没什么,过一晚就能消。”

“那就好。”秦风以尽量自然的动作站起身,直接走向卫生间,“出汗了,我再洗次澡……”

迈步的动作有点艰难,此时他唯一庆幸的只有——自己的睡裤是深色的。

秦风能感觉到温寒在后面看着自己,他简直是逃进卫生间,用力关上门。

这个澡洗得有点久。更麻烦的是,他没有拿替换的裤子进来。

秦风在直接出去和喊温寒帮拿之间犹豫良久,最后实在喊不出口,只得拿条浴巾围在腰巾,一咬牙,开门出去。

出来却是一愣。以秦风的目力,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温寒枕着自己的枕头,似乎是睡着了。

秦风先在衣柜里找裤子,没好意思直接穿,又回了一趟卫生间。

再出来,温寒还是先前的姿势,好像睡得很熟。

秦风走过去,心情复杂地打量他——重点关注裤子。

温寒今天穿的是一套米白的睡衣,看起来并没有异样。

秦风:微妙地感觉输了……

他弯身轻拍温寒肩膀:“温寒、温寒,回你自己床睡。”

温寒眼也没睁,抬手去推秦风的手,又四下摸摸,拉过被子盖上,完全一副赖着不肯走的模样。

秦风扁扁嘴,无奈地转身走向温寒的床。

走到近前,他又突然顿住,回头看向自己的大床——不对啊,他为什么要出让自己的床?

秦风抄起温寒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快步回到自己床边扔上去,再坐到床上。看到床上的膏药,又挤一点往脖后的腺体抹。

折腾这么久,早过了平常睡觉的时间。秦风躺下来关上灯,闭眼睡觉。

身边就是刚刚相互标记过的人,呼吸间都是好闻的冷冽幽香。

没一会儿,秦风就沉沉睡去,放松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着。

昨天睡得晚,第二天也起得晚。

秦风睁开眼睛时,在昏暗中看见温寒坐在身旁,正拿注射笔扎脖子,金色长发全拨到自己这一侧,有几缕的发梢还搭在自己手臂上,微微有些痒。

一瞬间,秦风回想起两人住在藤茧里那天。他们交替补觉,自己每次醒来,也差不多是从这个角度看温寒。

见温寒打完舒缓剂,秦风抽抽鼻子,感觉信息素浓度比昨晚低了许多。

他打开灯,也坐起来,一边伸懒腰一边问:“情况怎么样。”

温寒:“和你那时相差不大。”

说完,瞥一眼秦风:“你怎么不去睡我的床,也不嫌挤。”

秦风给他个白眼:“你还知道这不是你的床!我的床凭啥让给你,我就爱睡这。”

温寒:“一会儿把两套床品都洗了。”

一边说,他一边起身拿衣服去卫生间。

秦风啧一声:“睡都睡过了,现在来嫌弃?”

不过,相互标记使得两人联系很深,吵归吵,秦风还是能比较清晰地感觉到,温寒的心情相当好。

秦风靠在床头开光脑指挥机器人做早饭,又摸出腺体膏药搽了一次。

看着手中膏药,他的神色不自由主地变得微妙——以后每回易感期,都得靠相互标记过?

那下次……他可不能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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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他表面乖巧》

亲手把自己掰成蚊香的拽攻x看着乖实际很会撩的诱受

陈霄阳去Gay吧接人,竟然见到同校有名的乖宝宝学神。

乔夏站在吧台后,满脸淡漠地摇晃摇酒壶。

他衬衫扣到喉结下第一颗,裹着围裙的腰仿佛不盈一握,耳垂上的耳钉时不时闪光。

禁欲又蛊惑。

陈霄阳第二次去Gay吧接人,在小巷里再次见到乔夏。

他衣着仍旧整肃,脸上浮着薄红,双唇亮泽水润。

看到陈霄阳,乔夏踢开在脚下抽搐的家伙,款步走来。

两人近到呼吸相闻。

乔夏微笑抬手,食指划过陈霄阳下巴。

“约吗?弟弟。”

陈霄阳双手插兜,绷着脸垂眼看他。

“本人直男。”

“还有,我们同年。”

乔夏认得陈霄阳,校男篮小前锋,迷弟迷妹众多,却拽得没人敢追。

两次去Gay吧代班都遇到他,乔夏就顺手逗了下。

没逗成功,有点遗憾。

不料宿舍调配,陈霄阳搬进只有乔夏的寝室。

乔夏划出条楚河汉界,准备继续过自己的快活日子。

但陈大少爷讲究,盯着乔夏眉头皱得死紧:“宿舍里不要衣衫不整。”

乔夏悠哉地跷着腿:“我穷,用不起空调,太热。”

渐渐地,宿舍好似被陈霄阳圈成了领地。

乔夏当起陈大少爷的专属家教,吃着陈大少爷投喂的食物,穿着陈大少爷送的衣服,出门打工还有陈大少爷车送车接,感觉甚是满意。

直到他被陈霄阳从联谊会上拉回宿舍。

陈霄阳把乔夏抵在门上,眸色暗沉。

“约吗?哥哥。”

乔夏:“‘直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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