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穿越黑暗64（2 / 2）

“能不能尊重我？尊重你在场上的对手？”

“抱歉。”

“小霜……”

我不想要这绝佳的听力，这样就可以装作听不见德川和也心疼的呼唤。

神月赶来的时候，比分进行到三比零。

换边之后我茫然若失的表情更清晰地落进了对面两人眼中。

神月神奇低吼：“那个男人又干了什么好事？！”

“西班牙队的帕帕梅琳也会“云中漫步”。”

神月第一反应就是否认：“怎么可能，“云中漫步”的关键技巧只有小霜和那个男人知道，帕帕梅琳怎么……”

他突然停下了话茬。

“该死！这个男人到底要折磨小霜到什么时候！已经毁了她的容，还要伤害她到什么地步？！”

德川的语气徒剩无力：“他要小霜饱尝绝望后选择自我结束吧。”

“她……”神月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衣服和头发都带着潮意。

“没错，”德川仰头闭目，满是痛苦，“我救不了她。”

“放屁！”神月咬牙切齿，“六年前你能从河里拉回她第一次，现在就能拉回她第二次！”

“一局终，洛佩斯获胜，四比零。”

未到换边休息，神月在观众席大喊：“小霜！不要忘记你为什么来这里！”

观众对我的鄙夷声浪中我仍能听见他坚定地呼喊。

鼻尖一酸：“哥哥，我有点撑不下去了。”

“别忘记你是为了什么才再度执起球拍的！我和和也都在这里！”

“小霜，勇敢一点就过去了。”

我是为了面前这两个男人、为了平等院凤凰、为了越前龙马、为了日本代表队才站在这里的。

不是为了那个带给我噩梦连连的男人。

从今以后我的选择都不该和他有关。

裁判制止了神月和德川的声援，并催促让我发球。

握紧球拍，成功发出了第一个发球。

平沙落雁。

我拥有的东西已经很多了，所以，就算没有那个男人的爱也没有关系吧。

没关系……吧。

“一盘终，景上霜胜，六比四。”

洛佩斯伸出手来：“打得过的话，就不要放水四局。”

“抱歉。”

“不用总是道歉，这么卑微。”

“抱歉。”

“……你倒是听进去点话啊。”

“抱歉，也谢谢您，洛佩斯，您的发球姿势可以调整一下，手腕应该是内弯32°，膝弯40°，这样附带的旋转力会更强一些，另外回球可以多用腰力，速度更快，力道也更强，配合您的高速切球很有效果。”

她一愣。

“不要这样尽心尽力对对手好啊。”

“可我见不得别人太过坎坷，别像我一样坎坷。”

“说得这么心酸……”她松开交握的手，揉了揉我的发顶，“世界还很美好，因为有你在。”

“谢谢您。”

“见到花开之前，尽力奔跑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