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勇闯地下城之杀了她(他)(1 / 2)

之前好歹给了她一些心理上的铺垫,现在见着这种奇形怪状的死怪物也不至于害怕。

既然是历练,要是让然看见她总在逃,总在躲避,不得被骂死。再说了她这条命还还需要他们吊着。

不断的心理安慰,蓝情的眼神越来越坚定,总归是死,拼一下总没错。

覆沉亭看着冲向自己的人,眼里的狠意越来越浓烈。

孟剜林在利用她。

“你很聪明。”凤止朝眉眼弯弯,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带着覆沉亭一个闪射,就站到了孟剜林的身后。

见刺不中,孟剜林抚摸着手中的剑,仔细端详,眼睛里满是喜欢。“你说为什就舍得送这样的宝贝给她呢,我这爱你,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覆沉亭额角忍不住的突突。心里当真觉得她恶心。凤止朝微微上前一步:“不知娘子可否将爱意分出一二给在下。在下觉着你与其喜欢这个负心汉还不如喜欢在下。毕竟在下已经对姑娘你一见倾心。”

孟剜林抬眼,露出一副含情脉脉模样,声音动作都颇为矫揉造作:“当然可以。公子也是风度翩翩,是丝毫不输沉亭的,若是你肯与奴家相守,奴家自当与公子生生世世长相守!”她方才不留意间的窥探就发现了覆沉亭身旁的他似乎是个没什么实力的小白脸。现在听着这番话,又觉着他是个贪恋她美色无知的男美人。

覆沉亭是个厉害的,可孟剜林估摸着凤止朝不是。要是离了覆沉亭的保护,他那颗漂亮的头颅就是自己的了。

凤止朝温柔一笑,说了声好。就慢慢向孟剜林走去,不过只堪堪迈出十步,孟剜林就忍不住眼底的狂热一剑刺去,迫不及待的想要亲手取下这颗完美的头颅。

见着眼前的身影有做所动作,凤止朝从腰间抽出束仙绳,一瞬间就捆住了孟剜林的手脚,叫她动弹不得,凤止朝慢慢伸出手,看着滞停在空中孟剜林,一把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稍加用力,就将她向覆沉亭扔去。

孟剜林重重的摔在覆沉亭的脚下,看着眼前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她也不觉得羞恼,毕竟每次想斩下他的头颅时他都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可是今天的她趣异常兴奋,或许是因为她有了些许筹码。

“人在哪。”覆沉亭语句简短,泛着阵阵令人生畏的威压。

孟剜林眼波流转,身上清凉的衣物也遮不了都少地方,被摩擦过后的身体也正留着血,想来应该也是疼痛的,但现在她的表情像极了享受。

凤止朝满脸黑线,他不懂,这是让她爽了?!

孟剜林没有回答他,这是身体正在奇怪的扭动着,下一秒,一把长剑就从她的脸上刺出,露出短短一截,但眼前人的身下却涌出了一摊血水。

长剑从孟剜林后腰刺入,直通到她的面门,将她整个人贯穿。

“又是傀儡。”凤止朝喃喃。

“山幺卓鹰一族怎会制作数量和能力都如此之高的傀儡?”覆沉亭忍不住皱眉。原先来的还是分身,但是越后来傀儡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但实力远不及这次。

“她到底怎么进的卷檀山?”

凤止朝甩甩手吊儿啷当:“知道我会不说?”卷檀山画卷也是元梧山长老珍藏的宝贝,其中的机缘也够修仙者吃几辈子了。孟剜林如若不是找到了什么秘法,也绝对不可能有如此能力。

“我就知道这种皮囊下是惯会笼络女子芳心的。果然还是得我自己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四周瞬间黑暗,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孟剜林似乎有些生气了。

地下城里不见天日,没有叶子的枯枝承受不住暴怒之下的狂风,啪嗒啪嗒是折断击打的响声。

凤止朝将手中的扇子猛地一扇,金色的光芒瞬间涌出,迎面击碎面前城墙般高的攻击物,巨大的冲力将东西摧成粉末,借着扇动的风,齐齐向反方向消散。

覆沉亭倒是高兴了,孟剜林也不再是只缠着他一个了。有到他俩一般的修为,概是不惧黑暗的,因为不需要任何条件他们都能看见。

也不知道孟剜林到底在发什么疯。要不是她把蓝情藏本体里了,他们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以至于久久不主动出击。

这些个小招数两人还是知道如何去破解的,不过就是要顾及蓝情的身体本就不堪一击,经不起折腾,才没直接给孟剜林一招致命。

她无非也是看到了蓝情能得到他俩的照拂想利用一番,再者蓝情手中的东西随意拿出一件就已是精品中的精品,说白了还是贪婪。

孟剜林的本体不好找,是因为她们一族本就在藏匿这一方面颇有造诣。但蓝情可好找多了。

蓝情身上有着凤止朝亲手给她种下的桃花钿,在给她保护的同时,就是方便他随时随地监视和追寻她的。再者,她那半截入土的躯体靠的也全是覆沉亭灵力的支撑。两人在这一方土地上寻人那叫一个容易。

未进地下城时也确实会有干扰,以至于还得依靠麒麟兽进入,但一旦有方法进入,一切又改变了意味。孟剜林就会变得被动许多。不然也不至于他们还没走几步路上也出现了各式各样的迷障,然后指派傀儡出现。

不过她到底是小瞧人了。

依照着心中所知的方位,两人都不紧不慢的走着。向着城堡的最高处走去。

蓝情刚上步要给两丑东西一记重击,结果还没等下反应过来,前方就没了影子。立即转过身去,就见两怪物齐齐的站在她身后的远处,就死死的盯着她看,蓝情感觉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距离似乎是有些远,近距离攻击的话她就算武器再趁手也不一定能占到上风,想着就收回了手上的剑,转手间换成了方才的那把弩,可可正准备抬手射去,俩巨大的目标就不见了。只留一片空荡荡给她。

她还在警惕,但不过一会,脖子间突然传来一阵痛感,但力气不大,只是一丝丝,接着又莫名感到一阵撞击般密密麻麻的痛意席卷全身。蓝情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再睁眼,却还是这个地方。

蓝情直接无语:“要不要这么废物,烦死了。要打就打嘛,干死我算了!”

“姑娘别这样,奴家会害怕的。”

虚空之中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传进蓝情耳中,似是在嗔怪,弄得像蓝情与她有多暧昧一般。

现在她在明敌在暗,蓝情不仅不清楚对方有多大的实力,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处境,断然不敢激怒对手。便收起防备的姿态,随意的拿着手中的弩,就着前方就是一个抱拳行礼。

“不知这位娘子找小人来此是为何,方才也无意冒犯,望娘子不与小人计较。”

一片羽毛落地,蓝情觉察到了前方的身影正在缓缓靠近。轻笑声从四面散开又汇聚,像是回声般,竟有些连绵不绝之意。

蓝情紧握手中的弩,手指扣动着扳机,在前方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时猛一抬头将弩直接瞄准前方的人。

可还没等发射,头顶处直接伸出了一双手,按着她的额头向后仰去,一只手径直捏住了她的脖子。

蓝情惊的瞪大眼睛,头向后倒的一刻她清楚的看见了狰狞怪异的面庞,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感觉下一秒就要将她灵魂整个吸入。

孟剜林悬挂在空中,捏住她的脖子,环绕一圈,在蓝情身后站定。细长尖锐的指甲将她的脖子划出了一圈血痕。孟剜林将她禁锢到了自己的怀里。全身上下紧绷的不行,但是却一点力气没有。

“你想要干什么!”蓝情有气无力的说出这句话,语气里是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棉软无力。不仅没有什么威慑力,还显得更弱小了。

孟剜林咯咯咯的直发笑:“中了我山幺卓鹰一族的毒,你就只能像小老鼠一样嘤嘤嘤的小声叫唤了。”她看了一眼蓝情脖子上逐渐变蓝的血液,抓住她脖子的手一松,蓝情就直接从她的怀里滑落到了地上。

孟剜林比她高大很多,身材很好但是又比一般男人还高大。穿的也极尽清凉。脸上也变化成了人类美女的模样。蓝情以前虽然很喜欢这一类的,却也只能在网线的这一头隔着屏幕猛点赞。可如今她要杀了自己,料是她内心如何颜色,这时刻也只有害怕的份。

她的大手握住蓝情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孟剜林仔细端详着这张脸,眼里也是止不住的满意。“都说狐妖漂亮,这些年奴家见着的长相还不如奴家三分,不过你倒是不同,如此标志的一张狐媚子的脸,当真是漂亮极了!”

“只可惜身量瘦削了些,不然就可以一整个挂墙上了,现在也只配挂张脸皮。”

“听说还是只正统九尾来着,你看你,多招人喜欢!”

蓝情:……姐们,你说的喜欢什么东西心里没数啊,你看我稀罕吗?

蓝情现在越来越没力气,眼皮也逐渐沉重,意识开始模糊,直到什么也感受不到。

“要不是他那张脸奴家无法忘却,奴家也不会心心念念了几百年,可越是得不到就越不开心,想到奴家不能独占那张脸,奴家第一个不同意。”

“不如奴家美貌的奴家都看不上,可只要是胜奴家一分的,要么成为奴家的藏品,要么去死。”

“反正都是死,你说,为何不成全奴家,好歹还留下这张漂亮的脸。”

孟剜林对着晕死的蓝情自言自语,她倒是想马上将蓝情这张皮剥下,但是她还得用她当引诱。

漂亮的东西就应该好好收藏着,万一皮囊破损了,她会心疼的。

突然,孟剜林身体一震:“这么快就找到了,看来奴家藏的还是差了些。”

覆沉亭将手中的剑一挥,巨型的铁门直接融化成熔浆,粘粘稠稠的滴落在青石板上,,但又在落地的一瞬凝固成铁。火光熄灭,又恢复了一片灰暗。只有空气中停留些并不好闻的味道。

两人缓步走入,宽大的大厅里虽然破败不堪,但仍然可以看出曾经的富丽堂皇。

在一片灰暗中,阶梯上一张金灿灿的宝座就格外引人注目,座椅上的女子不是孟剜林又是谁。

这个孟剜林不是傀儡,而是真正的她。

孟剜林坐在高处,俯瞰着他们,眼里是止不住的厌恶和疯狂。

“孟剜林,把人交出来,本座可饶你不死。”覆沉亭语气凛冽。

“覆沉亭,是你们将我关在这几百年,你可知这几百年来是如何煎熬的吗!只能困在这一方天地,我有多孤独你知道吗!”

覆沉亭不禁面露疑惑,但仍语气轻蔑:“你说是本尊困你与此?”

“这就敢做不敢当了?”孟剜林嘲讽道。

“无知。本尊是恶心你,杀了你也不足惜,但卷檀山可是元梧山的东西。”覆沉亭轻呵,双手抱胸,颇为痞气的说道:“本尊的手还是伸不到元梧山里来的。你不去质问元梧山的人,却对着本尊兴师问罪?”

“覆沉亭,你可别胡说,我元梧山向来不会欺压小朋友,也定不会无冤无仇的就胡乱报复与人,出口言语要有根据。”凤止朝笑呵呵的,说完还故作生气站得离覆沉亭远了一掌宽的距离。

孟剜林面容一僵,不是他。不是他将自己送到这鬼地方,那她这几百年来的憎恶算什么?但也只是一瞬,若非不是因着他,也不至于失误进入卷檀山。今天她是无论如何也要拿到这两人的头颅的。

虽然憎恶,但是心心念念了那张皮囊几百年也是正真的。凤止朝的脸在她看来与覆沉亭并肩,如此极品,她要是不能都拥有,那她还不如去死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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