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没错吧，清洁工先生（2 / 2）

格里森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有所变化，他开始露出笑容，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足矣使目睹的人胆寒。

“那么，您应该比我还清楚的，您确实做实验了，只不过，不是在实验室，而是在那一节车厢，也就是案发现场是吧。”

艾达没有去看格里森的表情，而是叼着雪茄吸了一口。

“您是信奉者，不只是信奉者。”

艾达将《神论》从大衣中掏了出来，翻到了信奉者类别的那一页，上面的神秘客消失不见，或者说，上面根本就没有灰色的纸。

格里森的表情一动，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艾达早已经防备着他了。

“您啊，还是清洁工呢。”

艾达转过身，将文件夹抓起，拿出黑板旁边的几个磁石，将文件夹里的每一张纸都按顺序贴在黑板上。

其中的顺序指向，由购物清单开始，到案发现场在场的所有警员的名字，随后是与受害者的名字，最后，是三条线索。

“密闭车厢，失灵的仪器，唯一可疑的清洁工，完全精密的计算。你确实是在做实验，只不过，做的不好。”

艾达将手指在黑板上，看着会议室里的所有警员，将自己的答案，呈现给了他们。

“格里森，你是凶手。”

“你的杀人手法，你自己已经承认了，每一个管道，都是用于推进的，至于他们相互之间杀死对方。这是真的，只不过，是地铁门口的一个活动。”

“这地铁是连接着街道区和城市区的唯一地下途径，地铁当中的乘客，有不少是街道区会到城市区的。他们来自街道区，在城市区入住，却还要在街道区生活。”

“案发时间，正值街道区开办活动，街上四处游走着发礼物的小丑。其中，气球和礼花管是派发数量最多的。而子弹，伯乐格火药，以及本恩粉就在礼花管和气球当中。”

“你将这些实验用具布置好后，与案发当天，你请了个假，案发时间算好了。请假也是无人怀疑，你本身也是街道区的，所以在街道区人民必须聚集的庆典，你的请假，毫无问题。”

“但你没有离开城市区，而是假扮成了清洁工。毕竟，实验用具你早就准备好了，接下来，只需要完成对于仪器的操控了。清洁工是专门请来打扫仪器的，所以你完全可以直接与仪器接触，趁机布置本恩粉。”

“本恩粉之所以数量和伯乐格火药一样多，就是因为它需要在三个地方使用。仪器，礼花筒，和气球。街道区的人们从街道区回来，肯定都会收到气球和礼花筒，这也就表明，所有人都有你布置的实验品。”

“那么，有实验品，就有实验的同伴。”

艾达手指向受害者名单当中的一个名字。

“这个人，波尔波，你认识吧？与你同修这一学科的好朋友。你和他约好，一起完成这个实验。他答应了，做了你的帮凶。和你一起完成这个实验，他不是信奉者，可是你却说动他了。”

“他替你完成了给受害者眉心点上本恩粉的工作。对吧？”

艾达看着格里森，格里森的表情有了变化，他开始不再安稳，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欲言又止。

艾达看着格里森，虽然格里森的身体此刻看起来安稳，实际上，他的灵魂早已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