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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跟“维拉维”有什么关系？以雅想，希拉虽然经常坑她，但是不至于在这种关键时刻坑她，自己一细问希拉就装死，完全没有合作的意思。

我可以靠自己搞清楚到底船上是什么情况……或者……以雅咬咬牙。

“我可以把你带去那个研究会。但是，你先给我解释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以雅妥协了。

希拉一脸的痛心疾首。

“怎么？这就要出卖你的老乡们了？你竟然同意让一位外神途径的天使窃听你们的交流？”

“嗯。”以雅懒得跟她废话。

希拉闭目了一会。

“好。”

她也没卖关子。

“首先，我们可能到不了鲁恩了。这躺航行问题大了去了。”

希拉一开口就是重磅炸弹。

“船上有邪神信徒？”以雅问。

“废话。”希拉白了她一眼：“看来信点进口神挺流行的。”

“不过，再大胆一点，不止旅客有问题呢？”

“你是说船员？”

“不对。是整个船身都有问题。”希拉摇摇头。

以雅倒抽一口凉气。

“那几个岛民应该是想把他们准备的‘祭品’在指定那天投进海里来向‘维拉维’祈求恩赐，我记得北方岛民是很看重民俗禁忌的，他们准备的祭品可能不是很……常规。”

“将活物投进水里的祭祀仪式很古老，但也不是没有用，水是连接空间的优秀介质。”

“那个大副不是跟你说这艘船是改造来的吗？这个因蒂斯北方运力公司肯定干净不了。”

“你说啊，间海几乎没有海盗，为什么这艘船还备着那么多弹药？有意思的是，这艘船的航线走的是直达鲁恩科恩北港，也就是说，我们是一条……”

“远离所有巡逻船队的航线。”

“我恰巧知道有一种仪式，海食仪式……就是把活物投进水里的。其实我也不清楚藏在‘维拉维’这个名字后的是哪位神袛。如果能搞清楚他们准备向哪位献祭就好了。”

说罢，希拉抓抓自己的头，千疮百孔的白细手臂看着很是有些惊悚。

“或者要不然你去把他们都杀了，献给‘最初之伤’得了，伤口在上，你已经干过两回了。”

以雅吓得魂不守舍。

希拉一直是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她根本就不担心这船跟这船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