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子酒64（2 / 2）

短寿的冰山在一瞬间无数次分解又重组，这里的一切都在不停的改变。

这场战斗不会有任何语言与声音，声音已被严寒冻结，从语言上滑过的分离之力锋利的能割破喉咙。

冰原的灰色天穹被一分为二，冲突的云图交错纵横，这是天使的战场，是分离与聚合之力冲突的前线，是造物主伟力的侧写。

这是最好的机会，杀掉沙利尔。

……

“合作？”

那种被俯视的感觉再次袭来。

以雅讨厌这种感觉，就像时间不再流逝，流逝的是她。

“你们这群独一无二的一群可怜虫。”

“分离途径的天使，聚合规律的对立面，最初意志的碎片，重启宇宙的门关，突破常理的异类，等等。”

“你们是被扮演的可怜虫，没有一位启天使有自己的意志，我们都是最初，但是最初都是你们，是宇宙愚弄着你们，你们在贯穿整个宇宙的苦旅中丢失自己，享受无穷的折磨直到时间的终点。”

“你们真是有趣，荒诞的故事能进行到最初造物主的苏醒，你们为了存在而存在，”

点评了这么大一堆，总是这样，我讨厌这条途径，以雅想，非常讨厌。

“无聊透顶。”

“对啊，无聊透顶。”以雅难得的赞同起了眼前这位天使。

……

“我们还是要讲一个先来后到的。”金发少女微笑着推来一份文件，笑容和蔼的让人像是沐浴着间海的风——这是有污染的。

没有什么是不能卖的，那取决于有什么是不想买的，索兰玛·里莱卡的名言几乎成了存在过的所有启天使的座右铭。

立场是最不值钱的货币，以雅知道，这东西一旦卖过一次价值就会直线下跌。

“恐怕您不是很了解我们。”

以雅报以温婉的笑容。

“现在的索兰玛不一定就是跟你们追奉的伟大存在定下协议的索兰玛，或者说基本不可能就是他。”

“我想。”

“那你们之间的协议应该作废了吧。”

立场是最不值钱的货币，不幸的是，以雅已经卖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