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都在改变46（1 / 2）

我很快的习惯了早起，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做早餐。陆不凡喜欢喝粥，喜欢吃面食，我学会了煮各种粥，清菜粥、玉米粥、瘦肉粥、八宝粥，我也学会了蒸包子、馒头，素白菜馅、豇豆肉馅包子、红糖馒头、玉米窝窝头，还有鸡蛋煎饼……

这些事，在以前，我看也不会看，觉得自己永远也学不会的事情，在失败一两次后，总结经验，慢慢地，变得得心应手起来。

煮好粥，舀进双层不绣钢的碗里。这个碗，也是特意为陆不凡买的，不烫手，碗里的粥还可以冷得慢一些。粥面放上少许的切碎的榨菜，鸡蛋煎饼切成小块，端到床边......

老白说过，陆不凡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猛地起床，或者，突然地剧烈运动。于是，他醒来后，先靠着床头，坐上一会儿，然后才起来简单的洗漱，再坐回被窝里。我搭上特意为他买的床上用的的小桌板，我们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后，他安心的睡个回笼觉，我去店里。

卧室里是有电视的，他大多时候，不会再睡觉，选择看早间新闻或者军事频道.....谁能想到，一个初中毕业的人，天天操心国家大事，关心海峡对岸的同胞什么时候回家？

吴清宇出现在电视里的时候，我正把烫热的牛奶递给陆不凡，那天早上，他说，他想吃面包、喝牛奶。

“媳妇儿，这个山城台换了一个新的法制节目主持人，叫吴清宇，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我看了电视一眼，只一眼，心跳就乱了节奏，可能是在录音室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与比平日里是有些不同。或许，也可能，他现在的声音本就是这样的。我认识他的时候，声音应该还在变化吧。这些年，偶尔打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是有些差异的......

我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不敢确定，快二十年没有见，长什么样子，我也不记得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着电视：“有一说一，吴清宇主持得挺好的，他对法律、法学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他的节目又不像别的法治节目那么呆板、刻意，给人一种有温度的感觉。”

“是吗？很少听你夸人啊？”

“实事求是嘛！”

看到电视里的吴清宇，心脏的某个地方，不可控的抽疼着......

我坐在床边，大口的咬面包，大口的喝牛奶，极力掩饰着颤抖的双手.....

“你不是喜欢看喜剧类节目吗？什么时候，喜欢看法治节目了？”

他吃东西总是细嚼慢咽，小口的喝着牛奶：“什么都要看嘛，多看法治节目，可以学到很多知识。喜剧节目看似让人发笑，笑过以后，引人深思.....”

“看电视，就是打发时间，你别搞得跟搞科研似的，你不累的吗？”

“都像你是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现在就担心，你说，将来，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就你的智商，别人把你卖了，你估计都得帮着数钱！”

“我？”我不服气：“我有这么笨？再说了，有你在，哪个敢卖我？”

“我不在了呢？”

他说话的语气很随气，我听起来，心里感觉像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