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生忌日21(1 / 2)

“何日?”河昭隅疑惑但河鑫属却不说话了。

“是她的生忌啊。阿陵,你说今日子时她会不会来见见我?”河量仉纠自一笑又舀了一勺酒灌进肚子里。“可她哪一年的子时都不曾入过梦,我又在自欺些什么。”

这番样子让河鑫属也拿起酒陪着灌了起来,这下子河昭隅自然只能陪上。喝着喝着,天夜黑,月上头。

而月下饮酒的除了河家赫家的还有那山谷之中的朱楼。

朱楼如常饮酒,河鸾时不时与他对饮。

“你说如今还有几人会记得她的生忌。”

“还是会有好些人的。毕竟青丝未见白丝,故人未见黄土。”

“还偏偏月亮亦圆,总一副团圆的假象。”

“呵。”河鸾轻笑,“是啊。”

“少主。二夫人。”

河鸾奇怪的看向来人,“朱萸,怎么了?”

“外头来人说有要事请少主过去中堂。我端了醒酒的的汤水,少主喝了过去吧。”

“端来吧。”

“我去拿外袍给你宽衣。”

“嗯。”

朱楼更衣后前去中堂,一进中堂很是惊讶这人到的太过齐全了些。

“都快入夜了怎么这个时候来中堂议事?”

“少主,彭以疆诬告我们那事儿有些眉目了。”

“我本以为这事情不过是他们想将我们朱家与河家一军,如今这般着急的召人而来是知会过家主了。到底怎么了?”

“白雾之事朱家除了家主少主,旁支和几个长老也有可使一二的。”

“嗯。”

“但那些死侍额间被暗器之物穿透而亡这事有蹊跷。我们赶到时已经是最快了,仵作当着两家人的面验尸本也无他。但到我们要走之时尸体仍未下葬却已过了七日。因为怕有遗漏我们又去了一遍,但那些死侍的额间暗器穿孔乎变得大了许多且血一直外流足足留了一两个时辰,算是流干净了血才停。”

“怎会?”朱楼有些奇怪的问长老们,“你们着急叫我来是因为这事有缘由?那彭家知道吗?”

“彭家的自然看不出。我们也只当是奇怪之事面面相觑迷糊他们。但这个样子并不是普通暗器可以做到的。”

朱家天长老开口说道,“要么是魂兵器,要么此人必然与我们,与二十世家或者是隐域有关。极细的伤口不是因为暗器极细,毕竟仵作也未在他们额间寻到暗器。这过了七日才开始止不住的渗血是因为封闭的冰气全散了。这动手之人倒像是冰功的集大成者。”

冰功的集大成者?

朱楼被这话怵住了。他坐上高座悠悠开口,“天长老说的话可曾慎重想过?”

“自然。”

“那你也知道冰功乃陈家的内功心法。冰功善男子习修而不善女子。但为了上一辈儿的事情,这辈他们却反过来教的的赫家兄妹。如今赫瑅玦使得了火功,可会冰功的人却...若顾唯修习不到五年可能到如此境地?”

“少主,这就是我们非得夙夜寻您来的缘由。凭心论,不会武功的顾唯就算是修炼此功法也绝对不可能如这般厉害。这人得内力深厚才能如此催动功法。而且陈家的功法只要用就必会反噬。只不过杀彭以疆身边的死侍,有如此本事的人真没必要这般出手。”

“长老们是怕…是隐域的人。若是隐域的人,可知晓陈家的内功心法?”

天长老不言,一旁的地长老开口道,“二十世家当年为救世间百姓帮帝王而出山,自此不可再归隐域。当时是否有留下什么又带走什么,明面上我们知道的只有二十世家的阵法和各家内功与外功。这些内外功的出处和保留,过了这么几百年又有谁说的清楚。所以咱们很怕,怕真的是隐域有人出来了。”

朱楼微微蹙眉,“你们既已告知父亲,父亲作何说?”

“家主书信言明,他回来之前一切听少主之意,不论少主要我们做什么,我们这群老骨头都会遵从。”

朱楼觉得好笑,连龙魔亭都不放在眼里的朱家长老真的会听从自己这个家族事务还未熟稔的少主?

“我也要不了大家做些什么。只是…那隐域真的有这么可怕?可我们不就是…”

“逃出隐域却又不肯放弃隐域本事的族人若被域主发现讨伐只有灭门的份儿。我们毕竟不是像二十世家那种过了明路的人家。少主,这不是笑话,百年多的记载里就有这么两三起子实录。”

“那为何我们朱家可以安然?”

“朱家从未暴露过自己一直以商人的身份示于人前,可自打四五年前少主娶了那河家小姐后咱们也没法置身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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