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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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慕没想到杀名远播,名字能止小儿夜啼的杀神曾剃头,会如此平易近人,赶紧小声连称末将不敢。

徐国公什么人,当今天下无论从哪里论,也是前三的人物,早就不理会一般的人情世故了。

继续往下看,他话说得慢,手下一点不慢,一边看一边抓重点:“岭南军应到三千一百二十一人,实到三千零一十二人,嗯?你这主将怎么当的?居然有一百多人掉队?”

钟慕余光左右一扫,见两员副将汗都下来了,指望他们是不可能了,只得一拱手:“末将不敢分说,请国公往下看。”

徐国公手里根本就没停,一路往下翻:“战损?翻天岭?给我把翻天岭等一应情报拿过来。”

徐国公麾下,基本就没有吃闲饭的,片刻间一应资料情报就送了上来,呈上案头。

国公大人一一对照,停了半晌,方才问道:“从人数上也合得起,你不是奉命急赴战场么,怎么会浪费时间去做这种废力不讨好的事?”

假笑一声答道:“末将在岭南剿匪剿了十年,一时间手痒,谁知这几伙山匪战力极强,末将又是个死要面子的性子,所以伤亡过大,请国公大人恕罪。”

徐国公冷笑一声:“这个延后再说,你部清剿山匪四百二十八人,你们是客军,有证据在,谅你也做不了假,但这四百多人,为何大部都不曾留下姓名,案底?”

钟慕神情未变,答道:“众匪极为顽强,宁死不降,所以伤亡惨重,俘获的俱是重伤,药石无救,加之有些匪人身份复杂,末将不敢多问,故此只有证据,未有证词。”

证据其实就是脑袋或耳朵。记录军功,以此为凭,其它部队杀良冒功难以追查,但岭南军是客军,军服口音都和

内地部队很大的区别,基本上不存在杀良冒功的可能。

徐国公沉默了半响,看到三人呼吸逐渐沉重,温声笑道:“三位将军不要紧张,曾某只是暗叹岭南府还是有精兵强将,岭南军战果经本国公查证审核,无有错漏,又记三等军功一次。”

三人长舒一口气,互视一眼:“多谢国公大人。”

徐国公淡笑:“我不喜欢国公这个称呼,身份不代表本事,我姓曾,原名曾亮,蒙皇帝厚爱,赐名曾定国。”

三人听到这言语,哪里敢接话,钟慕硬着头皮回道:“末将请曾将军示下。”

他从曾定国这句话,就隐隐看到了朝廷里那柄不曾见血却满含杀意的剑意。

钟慕自小聪慧过人,有了空闲熟读史书,又己是不惑之年,不是那种听人忽悠的小年轻,结合史书印证现实,有了一点点不能说的猜想,但是,朝廷地方各方势力博奕,事实上跟他们这帮客军没什么关系,只需要留意各种战场情报,不要不知不觉间,被队友拿去送死就行。

徐国公缓缓道:“想必钟将军也清楚,南诏国和岭南地形相似,山多路窄,大军施展不开,我军以北方部队为主,习惯了两方摆明车马,大开大合战个痛快,但显然这种战法,在南诏一地施展不开,所以陛下才会召集贵军相助,我虽然也召集了本地一万多兵马,但是很显然短时间这些人无法有太大战力,钟将军久在岭南,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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