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绣绣(1 / 2)

  郁祐咽了下喉结,身下的东西还是蠢蠢欲动,两股间也有种被蚂蚁啃噬的酥麻感,很不好受。

  “殿下这般随便吗?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肌肤相亲。”

  “不过是……解个药罢了。”怎么问得好像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

  谢诏开始解护腕,郁祐不由自主往里缩了缩。虽然知道谢诏不可能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但……但他脱衣服做什么!

  “既然如此,也用不着再换旁人了。”谢诏欺身上前,揭开了被子的一角。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便好,我,我有力气了……真的。”郁祐揪着被子,企图护住自己的清白。

  半刻钟后,郁祐大汗淋漓地瘫软在榻上,双目失神,许久才找回些理智。他又在谢诏手里丢了……两回。

  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膻味儿。在心里将那采花贼和谢诏骂了百八十遍。其实谢诏做得很君子,他没有过多地碰到郁祐,就像个尽职尽责的下属,帮着郁祐解药。可他手心传来的温润,那中直白的几乎要将他窥视到底的眼神,让郁祐感到羞耻。

  换成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比谢诏来得好。

  偏偏这时候旁边的人来了句,“好快。”

  受到侮辱豫王殿下怒火攻心,抓着枕头向他扔去,无奈没多少力气,被谢诏一把抓住了。“你,你胡说。本王那是……因为药,你要是中了药,可能还没本王这么些时候呢。”

  谢诏看着郁祐羞恼的样子,同方才他因快意而失神的样子重叠在一起,竟是异常的……可爱。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想法太过荒谬。可双腿都还在打颤,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还嘴硬的郁祐,叫人真的很想上前碰一碰。

  他擦掉了自己掌心沾到的浊液,把放在一旁的锦袍递给了郁祐。

  “被子脏了,盖这个吧。等天色暗一些,卑职带殿下回州牧府,如何?”他将已经被汗水和浊物打湿的被子掀到了一边。

  衣不蔽体的郁祐只能接过,他耗了不少的精血,药力使他四肢虚浮,很快便泛起了困意。含糊地“嗯”了声。

  谢诏看出了他的疲倦,不自主放轻了声音,“殿下先歇息吧,卑职在外头守着。”他起了身,穿着薄衣绕到画舫的另一侧去了。

  等他端着热水回来,猫儿已经睡熟了。抱着他的锦袍,蜷着身子酣眠。

  谢诏本着照顾病患的心思,好人做到底,替郁祐擦洗了一下。

  郁祐这一睡睡到了月色朦胧,谢诏估摸着时候不早了,便裹着郁祐下了船。趁着夜色把人抱回了州牧府。

  小德知道他们出去办案,听闻郁祐中了媚药,忧心如焚。夜色愈浓,那谢小将军和他家殿下又都迟迟未归,他更是坐立不安。

  一想到他家殿下四肢无力地躺在榻上,任人宰割,那谢小将军万一起了点什么坏心思可怎么办啊?殿下那么娇弱的一个人……

  “心思不纯”地谢小将军抱着衣衫不整的郁祐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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