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碰撞（1 / 2）

很快，杜克就在相熟的学徒那里证实了这个消息，佩蒂和马卡斯两人因没能达到斯宾塞法师的要求，被勒令在魔力潮汐结束之后离开法师塔，换言之，他们俩被清退了。

杜克不由得心有戚戚，佩蒂和马卡斯他都认识。

佩蒂是法师塔为数不多的女学徒之一，平时沉默寡言，不爱与他人打交道，和杜克有些相像；马卡斯则是一个褐色头发的高个子男生，比杜克稍微年长一些，平时人缘很好。

没想到两个人就这样离开法师塔。

普尔敏锐地察觉到杜克情绪不佳便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杜克如实告知。

“杜克，你知道整个马斯克格有多少位在籍法师吗？”普尔曼说道。

杜克摇头表示不知。

“不到两百人。”

“两百人？”

杜克大吃一惊，这个数字远低于他的想象。

他原本以为不说上千，几百人应该是有的，毕竟光斯宾塞法师塔里就有超过十位法师，还有为数众多的法师学徒。

似乎是察觉了杜克的困惑，普尔曼解释道：“在籍法师指的是在法师学会登记注册过的正式法师，学徒以及未登记的法师均不在其列。比如说我本人并没有在学会登记过，严格来说我并不算是正式法师，嗯...外面对我们这类未登记的法师有一个专门的称呼‘野法师’。”

“跑题了。所谓的法师学徒，实际上是法师预备役，由正式法师进行教导、训练，法师学徒就像是种子，但并不是每个种子都能长成撑天大树，成长过程中会经历各种事情，很多种子在这个过程中长歪了，长残了。实际上，这才是正常的，每年都有海量的法师学徒被淘汰，要不然马斯克格的法师数量也不会这么少。”

“杜克，你懂我的意思吗？斯宾塞法师是一个智者，他不会无缘无故就拔掉幼苗，那两个人之所以会被劝离，肯定是斯宾塞法师认为他们并不适合成为法师，或许是天赋，或许是态度，尤其是后者更加重要。”

普尔曼看了一眼杜克，很明显最后一句话是专门对他说的。

杜克陷入了沉思，普尔曼说的没错，其他什么都是虚的，只有魔法才是真实的，自怨自艾根本没用，自己的天赋并不算好，别说比不上约顿，即便在众多学徒之中都只能算是中等，想要在魔法道路上走得更远，就只能付出更多更多的努力。

“我明白了，谢谢您，普尔曼法师。”杜克站起身来郑重地弯腰鞠躬道。

“明白了就赶紧干活吧，巴克尔那边的高阶魔药售罄了，他已经催了我好多次了。”

......

杜克抱着箱子朝着炼金室匆匆而去。

“唷。这不是杜克法师吗？怎么碰到人招呼也不打一声。”一声阴阳怪气地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杜克扭头看过去，就看见埃利诺和几个学徒聚在一起，刚刚说话的就是埃利诺。

“埃利诺少爷，你好。”杜克谨慎地说道。

虽然杜克和他在一起上课，但彼此之间并不熟，两人最近的交集还得追溯到几个月之前，他被约顿邀请去马场，埃利诺就在现场。

当时杜克就隐隐感觉埃利诺对他有些敌意，言语之间多有针对，之后杜克被普尔曼法师看中长期泡在炼金室，和他们基本就没有交流了。

“扎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旧不如新，这句话真是太对了。”埃利诺他身旁的一人说道：“你看杜克被六楼的一个法师看中了，傍上大腿了就不搭理我们这些老朋友了，之前约顿好几次上门邀请，他都不搭理。”

“埃利诺少爷，你误会了，我正在给普尔曼法师帮忙，因为平时比较忙，空闲时间比较少，如果怠慢了你们，还请原谅。”

“这话说的，好像你不来我们要怎么样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