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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沥说：“那现在想一想？”
零零一行当真想了想，说：“能干活，勤快听话。”
苍沥一愣：“没了？”
【身高、体重、长相、性格，性别……】
零零一又想了想，这次语气多了几分认真：“听话能干，其它要求都可以放宽。”
自己想要不勤快，身边就一定要找个勤快能干的。
至于其他的，那不重要。
苍沥没有再扯东扯西，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勤快听话……】
零零一不自觉的将手放在心口，感受着鲜活的心脏跳动，以及来自苍沥，那如同乱麻搅在一起的情绪。
零零一回去以后就开始捣药制药。
他这次制作的比较多，把这几天的药量给一起制作，等到把药材全部制作完，已经是伴晚时分。
苍沥没有矫情，将零零一端过来的浓重药汁和药丸一并服下。
【等我伤势痊愈，一定要揍苍洄。】
零零一听着他的心声，说：“你如果想要教训谁，我可以代劳。我说过，以后会听你的。”
苍沥回想起那天零零一说过的话。
【对了，他说要做我的属下来着。】
当时丢了神格正在气头上，根本没听进去。
“我让你做什么都行？”
零零一颔首：“嗯。尽管吩咐。”
苍沥放下手中药碗，冲他勾勾手指：“你过来，离近点。”
零零一往前走两步，站在他跟前，微垂着眸子看他。
少年身上有着无欲无求，清冷若仙的淡然气场，苍沥坐在椅子上，不满他这俯视的姿态。“你蹲下。”
零零一依言，蹲下身子，一只手搭在弯曲的膝盖上，左腿压低，更像是半跪在那。
苍沥捏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真的做什么都行？”
【待会他会不会生气？】
零零一感觉到他此刻很激动，或者说兴奋更贴切。
这是又在想什么？
他再次承诺：“可以。”
拿了人家神格，总要还些什么。
零零一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比神格更贵重的东西。
神格已经与他融为一体，除非他陨落，不然是不可能拿走的。
苍沥指腹摩擦着少年瓷白软嫩的脸颊。
这精致的容颜宛若天赐，清透浅色的眸子里倒影着他此时的表情。
苍沥血色眼眸里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发酵，似风雨欲来。
零零一能感觉到苍沥此刻无比纠结的情绪，这情绪强大到连他自己也感同身受，他不禁追问。语气又像是在催促。“你在犹豫什么？”
【不管了，老子现在是妖不是神，不能让苍洄抢了先。】
苍沥单手揽过零零一细腰，打横把人抱起来。
苍沥把人放到床上，故意靠近他，指腹暧昧的擦过他脸颊。“给睡嘛？”
零零一并没有觉得唐突，依旧是平静的语气，说：“可以。”
他这副皮囊是系统空间最完美的一套，足够令人心动失控。
道行高的妖兽初次化形为人，变换的容貌可以根据自己脑海里的幻影幻化。
所以大部分道行高的妖兽都不会很丑。
他之前用过系统空间这副皮囊，化形时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这副皮囊的样貌，自然就幻化成这副模样。
苍沥见他这么淡定，答应的还如此快，心里反而不痛快起来。“你很有经验？”
【虽然他们妖并不在意这些，但怎么感觉自己亏了。】
零零一视线从他胸膛往下扫，问：“你还是个雏？”
苍沥拽住他衣领扣子：“老子身经百战！”
【他这什么语气！嫖娼呢！】
“撕拉——”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零零一感觉到他在生气，想要解释下：“我没——”
剩下的话语被堵在唇齿间。
苍沥毫无章法的亲吻令他无处招架。
两人的气息很快就混乱的交缠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尽数褪落，凌乱不堪的掉在地上。
苍沥低低喘着气，垂落的发丝盖在零零一肩膀。
他压在零零一腰间的手用力扣紧，雪白的肌肤瞬间留下道手印子。
他手往下移，语气怪异又小心的询问：“你身体有问题。”
零零一很快的调整好呼吸，如桃花般嫣红的脸颊也很快恢复平淡。淡然说：“没有。何况我是半神，身体有问题也能修复。”
苍沥红色的眸子似窜出两道火焰，恼道：“那你什么意思，对我没感觉。”
【老子可是妖族大长老，想当年也是妖界第一美男子，有这么差劲！】
零零一感觉貌似打击到他自信心，还是说的委婉一点。“你很优秀，就是技术不太行，还需要学习，”
毕竟指望一个处男技术能好到哪去。
这事关系到男人的尊严，苍沥气愤的额头青筋直冒。“我哪里不行。”
实话实说而已，零零一不明白他怎么更生气你，但并不想再次惹恼他，安慰的说：“其实我体验感还是不错的。”
“呵呵。”
【你看我信不信】
苍沥抱着人，从窄小的床上滚落到地板，连同被子一同遗忘在床上。
零零一压在他身上，让他当了肉垫。“你干嘛。”
苍沥扣着他的腰，两人位置再次调转。咬牙道：“当然是——多练练。”
外面昨日下了场小雨，雨过天晴，屋外，多日不散的毒瘴今日浅薄许多。
屋内，旖旎的气息却不见消散。
零零一坐在地上，身后靠着木床，拉起昨日地上的衣物盖住半边身上，运转妖力，平复身体不适。
他单手支着额头，看向身旁正盯着他，似乎随时打算再次扑上来的男人。他无力道：“够了，让我缓缓。”
苍沥盯着他身上的痕迹：“你才两次。”
零零一语气很冲，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不如你把我拆分解剖，这样能更了解。”
每次找到这具身体的敏感，就死叼着不放。
还有哪里是他没碰过的，就这还不满意，怎么这么难伺候。
苍沥拉过他的手腕亲了亲，殷红的唇落在他雪白皓腕，望着他的眼底带着狡黠：“是你让我多学习。”
“去找别人。不是身经百战。”
零零一想要抽回手，却被抓的更紧。
苍沥再次把人拉到怀里，单手托起零零一绝色面庞：“这不有现成的。干嘛要浪费时间。再说，他们哪能和你比。”
零零一捂住他的唇：“你今天的药还没吃，先吃药。”
“扣、扣——”
有敲门声传来。
“老大，我有事找你，你没事设什么结界，老大、老大……”
零零一微不可查的勾了下唇：“你三弟找你。”
“渍——”苍沥听到来人是谁，烦躁的站起身，把自己的一件黑色外袍扔给零零一：“披上。”
零零一也跟着他站起身，妖力包裹住全身，那身上的痕迹很快就淡化。
苍沥看着他恢复瓷白的肌肤，血色眼眸沉了沉。
【下次让你消不掉。】
零零一穿衣服的手一抖，继续若无其事的往身上套。
等零零一穿好衣物，抬手推开门。
苍曜率先踏入房子。唤道：“老大。”
“老大，你没事吧。”
“老大，听说你受伤了。我们来看看。”
零零一扫了眼另外两位眼生的人，他们应当就是妖族的四长老苍闫和五张老苍狼。
虽然两人穿戴整齐，但屋内的狼藉并没有收拾干净，三人都是活了上万年的妖，不用看都能猜到发生什么。
苍曜气愤的指着零零一：“老大，你怎么能被他勾引。他可是抢了你神格。”
苍狼对上零零一那张令人失神的脸，愣了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零零一道：“零。”
苍沥不耐烦说：“苍曜，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老大——”
苍闫拦住苍曜：“三弟，你少说两句。”
苍沥余光见零零一站在他身后，一把揽过他的肩膀：“你们来找我有事？没事别打扰我养伤。”
苍闫抽了抽嘴角：“老大，你确定这是要养伤。”
苍沥道：“零的医术很好，”
苍闫也不知信没信，开始说正事。“我推算出妖王即将迎来死劫，要不要帮他一把。”
零零一眼眸微闪：苍溯快死了？谁干的？沈清梦？看来有空要调查一下。
苍闫思索道：“他这个妖王当的也不怎么样，总想着投机取巧往妖兽山跑，等他死了再说。”
苍狼站在门外，道：“老大，这里也不适合养伤，你要不还是回去养。”
这屋子容纳四个人已经拥挤，他只能委屈的站在门外。
苍沥脑子里再次闪过昨晚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