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演戏调戏（1 / 2）

“嗯？病人的胃管是谁拔掉的，”冲进来的那群人领头的是一位看起来有些上了年纪的医生，他立刻着手确认起张正凡的身体情况，“有没有那里感觉不舒服？”

“还……还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张正凡立刻表现得十分虚弱。他的表情切换之迅速令余画侧目。

得到这个模糊的回答，那名医生展现出了他的职业素养。他开始对张正凡进行详细的检查，首先要求张正凡做简单的指令动作，比如：转动眼珠、张嘴、抬起手指等。

既然听到了医生的指示，张正凡也就开启了表演。

只见张正凡的眼神变得专注而有力，眼珠较为灵活地转动，嘴巴按要求缓缓张开，手指尝试着移动，好像是在挣脱那些不存在的束缚。

接着医生开始测试张正凡的触觉是否恢复。他轻轻按压张正凡的肢体，观察他是否能感受到触碰。

为了不让医生怀疑些什么，张正凡表现出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并不大，所以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随后，张正凡为了表现出内心的无助，将手臂缓缓抬起，指尖轻轻触摸一旁站着的余画的手。

但在两人肌肤接触到的下一刻，余画把手猛地一缩。

张正凡：“……（⊙＿⊙；）嘎？”

看到这一幕，这位有些上了年纪的医生若有所思的推了推眼镜。

不得已张正凡只能暗中使眼色，“配合，配合……”

可能是张正凡暗中使的眼色起作用，也可能是为了不想让医生瞎猜些什么。张正凡那只伸出的手被余画紧紧握住。同时余画脸上的笑容变得勉强起来。

感受到手被一股巨力包裹后，张正凡的身体随之一阵颤抖，仿佛在为重新感受世界而努力。（其实是手背被余画使劲掐住痛的。）

“这女人是这么回事，手劲这么大！”张正凡在心底抨击，“刚刚还说要配合我，结果刚碰一下手就有这么大反应……”

接下来医生进一步检查了他的反射和运动功能以及一系列的神经系统测试，包括膝反射，一些简单的运动，如屈膝、抬腿等，眼动追踪，听力和语言能力等。

期间张正凡和余画都没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张正凡很顺利地通过了这些检测。

最后，医生对张正凡的大脑功能进行了检查。他使用了一些测试工具，通过测量脑电图进行记忆测试来评估张正凡的认知和记忆能力。

这个测试张正凡演不了了，只能以超越普通人的测试成绩结束了这最后一项测试。

在整个检查过程结束后，医生让余画带着张正凡进行一些康复训练，以进一步促进他的恢复。

于是在医生的注视下，张正凡艰难地坐起身来，仿佛他的肌肉僵硬而乏力但他仍不懈地继续努力。

接着张正凡用颤抖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手背，仿佛在怀念自己刚刚恢复的感觉，其实是手背现在还痛。

“这是真的痛，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嘶，你给我等着！”张正凡打算报（开）复（始）回（作）去（死）。

随后打定主意的张正凡慢慢站起身，将整个身体紧贴住站在边上扶持的余画，并脚步不稳地迈向前方。

为了表演的更真实，张正凡将脚趾头探出拖鞋触碰到地面。然后他艰难地迈出一步，又一步，身体逐渐寻找平衡的同时不断地往余画身上蹭。

最终，张正凡身体紧贴着余画，成功走稳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