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红帽(2 / 2)

女巫秘药

品质:普通

效果:使用后常规属性随机涨幅1~3点,限时一小时。之后相应属性会同效果降低,一小时后消退。

描述:常见的女巫秘药,味道好极了。(鬼脸)

背景:据说是魔兽的反刍物加工而成。

游戏一结束,有些不满的巨木发来好友申请,问为什么确定小红帽有问题。旁边两人也好奇看着他,他俩也只是怀疑小红帽有问题。因为巨狼显然可以追踪人类,而小红帽却看起来没有什么能力,却也好好在森林游荡。但也有可能只是小红帽一种藏拙行为,故意隐藏,保护自己,所以不敢确定。

顾成解释道:“餐具,食物明显是刚煮的,不可能是小红帽的外婆做的,而餐具有两副。”

陆医生恍然大悟,加了顾成的好友也退了。

“我不玩了。”顾月白突然说道,心有余悸,砸了砸嘴,想起了她脸上温热咸腥鲜血,低沉的退出游戏。顾成不说话,确实这个游戏尺度大得惊人。他看了看右臂,之前因骨折疼痛而发抖的右手,现在还感觉不自在。狼人血肉绽开的皮表,浸泡的奇怪脏器都真实的可怕。

只有我一人了吗。顾成依旧兴致勃勃,进入游戏商场,一个普通品质武器50到200不等,估计伐木工的荣耀和还算不错一件装备,本身质量过硬,还有打头特效,估计150币左右。

忐忑游戏大火同时,游戏币与现实中的钱甚至达到2换1的程度,也就是说,这100游戏币可以换50元。

仔细想,这并不超标,首先通关率较高的简单模式和部分普通模式,没有什么值钱的奖励,而小红帽是普通模式中较难的一类。而一局游戏下来,整整用了3个多小时。

其次这次队友素质都很高,大多数玩家不像玩家朱颜那样是被杀死,而是遇到玩命打斗直接退出。那些智虐游戏,也会有一些血腥内容,如触之即死的鬼魂给人带来不拟于打斗的恐惧。

顾成决定开一局单人困难模式,并打开录屏。

困难

名称黑狗

剧本时长中

地图鬼乡

疼痛上限60%

顾成一眼认出周围场景,农村的大院子,不过怎么周围的东西那么高呢。

“汪(怎么变成狗了。)”顾成叫了一声。

“呜呜(不要啊,垃圾游戏)”

然而过了一会,顾成就在那晒太阳,用爪子撸自己,别说,还挺舒服的。暖洋洋的阳光晒在毛发上,不会让皮肤产生干燥灼热感,好像一觉睡到十一点,浑身松软,还没有疲倦感。做狗!太爽了。

“嘿,黑狗。”顾成睁眼,周围却一人没有,错觉?“嘿,黑狗。”声音又出现,顾成还没确定声音方向,声音消失了。

乱乱的细碎脚步声,一群裤脚从屋里出来,惊走一只麻雀。

呸,一口唾沫飞溅,险先落在他头上。旁边的人传来女人的嘲笑声。男人“咳咳”在那聚痰,想要重振旗鼓,再来一次。

“嗬”顾成半真半假生气,自然而然压低嗓门,动作不徐不慢,却坚决有力爬起,龇牙,瞪狗眼。

男人被吓到了,痰卡在嗓子不上不下。一旁女人解围:“嘛,跟狗计较什么。”一群人就离开了,男人走的时候不服气,嘴里骂骂咧咧。

顾成狗狗又百无聊赖,翻过身子,耷拉着舌头,晒起了肚子。莫名其妙突然想到:“刚才作为狗,我一定很帅吧。嗯,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顾成抖动耳朵,不过我耳朵变得好灵敏,脚步声传来,过了好一会,一个脚步蹒跚头发斑白老人走来,进门大喊:“李老师,在吗。”

任务还没出来,顾成决定隐藏身份,像只乡下土狗一样,对着进门的老头装模作样汪汪几声。

老头瞪了他“傻狗,突然叫什么。”

意思就是平时看见他不叫吗,顾成转念,然后又像刚看清老头一样,对着他哈哈吐舌头。懒散地躺在地上不动。

“哎哎,陈老哥,你来了。”一个六十来岁的梳着长发的老年人,穿着唐服,下半身是利索白净的长裤。

“哎呦,哪敢啊,叫我老陈就行了。”陈老头摆手

“老陈,幸亏你来了,不然那几个混蛋子女能逼死我啊。”男人愤恨,“我都还没死,就个个惦记我的那点钱。”

“哎呀,你那是什么烦恼啊。给他们一幅画说要让他们自己争夺呗。要把外部矛盾转换内部矛盾。”陈老人笑着调侃

“哈哈,不给,一分钱不给。”李老人躺在了椅子上转移话题。“那小鸡怎么怎么没精神啊。”

“天太热了,我给你拿个塑料膜来。”说完就离开了

“哎,谢谢了。”李老人说罢,就在椅子上躺下。

日光偏移,顾成半眯着眼,陈老人握着塑料膜来了。“喂,老李,老李。”

老李打着呼噜,陈老人沉默下来。

突然轻轻自语:“一幅画二十万,我就搞不懂,我一辈子辛苦怎么就连活着都这么难,一场病下来什么都没有了。唉,你知道的,我癌症。”用手抓住胸口:“疼啊,吃不起药啊,他们不治疗,说没用,浪费钱。”松开胸口,颓废松下手。“我老伴呢,你不知道她年轻时候可漂亮。现在跟了我,死都不安稳。”

“你说,我这一辈也没偷过赖。”扒开小腿,鼓鼓朗朗肉球凸起。(重度静脉曲张)

“我一直都在帮你,甚至给你当奴才那你为什么不帮我。”说完眼泪就流下来了,然后将塑料膜裹住李老人的头部。

李老人很快就醒了过来,奋力挣扎,双手抓住陈老人的像鸡爪般手。

“这都是你的错,我也只是想活得久一点而已。”陈老人,咬死牙口,喉咙低处痛苦地哀鸣似岩浆缓慢而不可阻挡,眼神却迷茫,游离在回忆里。突然像被噩梦惊醒,狰狞面孔。

在椅子上的仿佛是一个落在岸上的鱼,崩弹,腰部顶起如桥,转瞬间又摔在椅子上。

双腿似失去控制般,抬落收缩。脖子泛红,骨头仿佛要窜出。双手因过于用力,筋骨分明。

“要怪就怪你自己抠门!”陈老人,鼻涕,眼泪流在这苍老凶狠,委屈,痛苦的面孔上。

椅子上的“鱼”不扑腾了。陈老头将尸体抱走。

顾成怂成一条狗,暂停游戏。

厨房:顾成握着铲子,锅里咕嘟嘟煮着汤。“吃饭了,顾月白。”

顾月白对着碗里热腾腾的汤,左手撩起头发,嘟嘴轻轻吹气。顾成望着她,心里却还想着游戏,显得一副呆呆样子。顾月白觉得不好意思,认为自己忸怩,有些少女态的原因,于是故作豪爽端起汤。

“后糖,后糖。”(好烫,好烫)顾月白吐着烫的红彤彤小舌头,手中握着满满汤还不敢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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