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真的是杰洛特（2 / 2）

大门处，一道时空之门打开，里昂匆匆从安萨斯归来，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家乖巧可爱但有一点小问题的女儿，在问巫妖什么是“女术士打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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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书房。

希里坐在厚实的地毯上，摆弄着一本魔法书，这是里昂这次带回来的礼物，每一页的故事都会投射出一道投影，而且非常耐撕还不沾脏。

“嘎吱”一声，古朴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希里第一时间回头，看见了老父亲熟悉的脸。灿烂如绸缎的金发，雕塑般的五官，深邃而澄澈的眸子，卸下伪装后的里昂，虽然在身份上已经算是半个“老父亲”了，但单从外貌上看，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

“嘿，里昂，”希里露出软乎乎的笑，“你和罗曼、威廉聊好事情了吗？”

里昂看着女儿，也笑起来：“嗯，喜欢这个礼物吗？”

“唔，虽然能有投影很新鲜，但是这个公主等待王子拯救的故事也太老套了。”希里皱着眉头，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现在都已经是新世纪769年了，故事却老套得像是混沌时代的！”然后，像是为了安抚老父亲似的，她又补充，“但是这毕竟是里昂给我的礼物，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喜欢一下的——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的。”

里昂盘腿坐在希里身边，双眼和希里平视：“什么条件？”

“我要改名叫‘杰洛特’！”希里一脸期待。

里昂的笑僵硬了，顺便在心底里给罗曼记上有一笔黑账，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对了，我这次回来，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我打算把你送到第一学院去，你愿意吗？”

“第一学院？那是什么？”

“就是一个有很多人，能够学习很多东西的地方。”里昂解释，“它的全名是‘阿伦第一学院’，拥有全大陆所有学院里最好的资源，能帮助你成长得更好。”

希里不明白：“可是，罗曼和威廉也能教我呀，我觉得自己成长得挺不错的。”她想知道什么东西，罗曼基本——除了刚刚的打桩机问题——都能告诉她；她想和接触自然，威廉能带着她去附近的山林湖泊里疯玩；她有稀奇古怪的梦境，威廉和罗曼都愿意认真地听。里昂虽然总是不见人，但每次回来都有礼物。

里昂心中默念“就是因为罗曼，才要你去的呀”，脸上却还是温柔的笑意：“这不一样，在学院里你可以交到很多朋友，我也在那里学习过。”他又举了很多例子，把第一学院描绘成一个近乎于乐园的地方，希里终于有些心动了。

“那行吧，”希里看着老父亲殷切期盼的眼睛，“我先去试试看，但是要是不好玩，你一定要马上接我回家嗷！”

里昂和希里认真严肃地签订了魔法契约，尽管因为希里尚未掌握魔法的力量，她的签名也是由里昂完成的。接着，里昂以前所未有的效率，重新打开一扇时空之门，带着女儿到了位于大陆中心森特的阿伦第一学院。

看着鎏金的学院大门，里昂心中又回忆起安萨斯贤者们的先知预言——“送她到森特去，在那里，她能找到真实，拯救真实，改变真实。”他眼睛眯了一眯：“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