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64(1 / 2)

  酥抬头,梁府的灯火蔓延至巷子内,虽看不清面具下的那张脸,但那双眼睛,怎么看怎么像狐狸,满眼狡诈。

   她那日说的话,并非虚言,只要他还没动手想要她的命,她便没什么可怕。

   那棺材里根本没人,梁家又不可能平白无故办丧宴。

   只有一个可能,梁耳早就死了。

   他应该就是刑审自己的那个人,出事那日,被封重彦杀了。

   她不清楚封重彦是想杀人灭口,还是在为沈家报仇,可无论哪一样,一定与父亲的死有关。

   沈明酥朝他伸手,“务观公子的腰牌今日带来了吗。”

   “带了。”务观抬起胳膊,晃了晃,却没打算给她,“太晚了,咱先回家,回家给你看。”

   —

   今日出门时,沈明酥清楚地记得院子里的那个茅草棚塌了,但此时打开门茅草棚却完好无损,连漏洞都没了。

   不仅如此,院子里干干净净,还多了一张木桌和几个木墩。

   务观先进去,展示他的功劳,“毕竟以后要常住,我新买了一张床,布置了下屋,你屋里的东西,我也添了几样。”

   沈明酥跟在他身后,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想继续赖在这儿不走了,这可不是几样,“你不是没钱吗?”

   “昨日那位有钱公子给的。”

   沈明酥一愣,十全到底给了她多少,“全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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