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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沪礼诗没辙,尹笙放下手里的纱布与绷带,张开了双唇把那大家伙含进嘴里。

「嘶……」沪礼诗本来只是想逗逗尹笙,没想到对方毫不推拒,性器立刻被温热的口腔包里,酥爽感直冲脑门,他倒抽了一口气。

尹笙扶着粗状的柱身,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把微微勃起的阳具掏了出来,一边给沪礼诗口交,一边抚慰自己。

沪礼诗一手撑着储物柜,一手轻扶着伴侣的后脑勺,腰胯小幅度地晃动着,配合着那张吞吐的小嘴前后进出。

「唔……嗯……」尹笙收着牙齿,嘴唇与舌头并用,沪礼诗的肉棒被他舔得湿漉漉,马眼微张正在汨汨溢出前列腺液。

感觉自己快要到临界点,沪礼诗并不想这样直接射在尹笙的嘴里,他企图要从那张温热的小嘴里撒出来,但尹笙不仅不让,还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沪礼诗一个不察松了精关,白浊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喂给了伴侣。

尹笙站了起来,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手上,接着单手脱了裤子,借着这些液体给自己的后穴润滑,这举动由他自己做起来看在沪礼诗的眼里是非常色气的,但他正处在不应期,也无法马上硬起来肏人,眼睁睁看着伴侣一边自慰,一边扩张,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

在这途中,沪礼诗俯身与尹笙湿吻,闲着没事的手握着尹笙饱满的臀肉,不时拍打引起一阵阵的臀花。

「嗯……」臀部被用力拍打时也会影响到尹笙扩张的动作,手指被动地推到前列腺上,引发他阵阵颤栗。

两人持续吻了十多来分钟,沪礼诗的不应期过去,尹笙的后穴也松软下来,一张一缩得仿佛在期待什么。

「可以了,进来。」尹笙转过身背对沪礼诗,左手掰开臀肉,露出了身下粉红色的小嘴。

沪礼诗吐了一些口水在手掌里,抺在勃起的阴茎上,双手挎着尹笙的腰,缓缓顶了进去,只靠精液与口水果然还是不太够,但这艰涩的阻力似乎带给尹笙更强烈的感觉。

「哈啊……嗯?」

沪礼诗双手掰着浑圆饱满的臀肉,拇指间或抚摸着紧咬他阳具的穴口,那里绞得他连理智都快要蒸发了。

「……咬得这么紧,是要我的命吗?」因为怕弄伤尹笙,沪礼诗进得很慢,压方的快感从龟头一直到柱身,他得不断深呼吸才能压抑住想要用力顶入的冲动。

尹笙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身下,根本没空口覆这句话,他能给出的回应就是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让对方进来。

好不容易进到底,两人都松了一气,沪礼诗俯身靠在尹笙的背上,亲吻像是奖励一般落在对方耳根、颈项。

尹笙回过头来跟恋人亲吻,湿润的舌头相互纠缠,鼻息温度越来越高,沪礼诗也越来越想用力顶胯,最好顶得柜子「框啷框啷」作响。

两人不愧是在一起十年的情侣,默契十足,尹笙也知道沪礼快要耐不住,他扭了扭腰,夹了夹体内的硬物,直接无声催促。

沪礼诗被这一扭、一夹激得呼吸更重,放开他亲肿的双唇,再也无法忍耐一般开始用力挺动。

「啊、啊啊……舒服、嗯啊……」尹笙抓紧了柜子,他为了迎合激烈的肏干,腰往下沉、屁股翿得更高,让沪礼诗的力肉棒用力撞在自己体内的敏感点上,酥麻的快感让他翻起了白眼。

沪礼诗除了用力肏干之外,还接连不断换角与速度,这具被他肏了快十年的身体,往哪肏能让彼此都获得最大快感他再清楚不过了。

「嗯、嗯啊……啊……老公、好棒……嗯……好深……」尹笙只要被干爽了,淫声浪语就会接连不断,也因为这样,沪礼诗最喜欢把恋人干到失去理智,情色的话在床弟之间总是极为受用的。

「喜欢?」

「啊……喜欢……嗯啊……」

肉体的撞碰声在小小的仓库里响彻云霄,尹笙原本白晰的臀肉在撞击中被拍打得艳红,沪礼诗粗壮的肉棒不断进出在窄穴里,之前用来润滑的精液挤在穴口,浊白色的痕迹迹斑驳在肌肤上。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几百下,沪礼诗觉得灵魂都要被这销魂之处给吸出来了。

「乖……要不要老公的儿子?」

尹笙己经被干到意识不清,强烈的肏干几乎把他整个人钉在柜子上,如果不是沪礼诗紧紧扣着他的腰,他都能腿软直接跪在地上。

「啊……给我……都给我……嗯啊……」尹笙的身体被调教多年,非常敏感,一般人的直肠内壁并不会特别有感,但沪礼诗总是顶得很深,龟头抵在乙状结肠上射精总是让他特别舒服。

沪礼诗很满意这个答案,挺着胯部连几个重重的撞击,我准了尹笙的敏感点,磨着那处射他欲望的精华。

「啊……」强力的喷射一股又一股的打在点上,如此强烈的刺激使他再度高潮,尹笙双唇微启,爽得除了单音之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唾液也不受控的自他嘴角流出。

「还好吗?」两人缓了缓才从情欲里找回理智,沪礼诗抽出己经半软的性器,扣着尹笙的手臂扶着恋人靠在自己身上。

此时尹笙也平复了呼吸,他朝沪礼诗点点头,高潮后的余韵还残留了一些在体肉,但也差不多都缓过来了,他放松身体,软软的靠在恋人身上。

「梳洗一下?」以他们现在狼狈的状况来看确实该梳洗一下,他们也真的有毛病,明明在自己家,有舒服的床不用,非得在小仓库搞一发。

尹笙也跟沪礼诗想到一处,有气无力地瞪了刚才干他干得起劲的罪魁祸首。

沪礼诗耸耸肩,感觉来了谁还管地点,先爽一发再说啊!

两人稍作梳洗,又收拾了小仓库里的物资,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听到了电铃响起一长两短的声音。

公寓大厦十一楼以上必须设置防火门,而防火门因为厚度的缘故不能设置猫眼,如不开门根不能确认门外十定是滕家兄弟,所以他们一开始就讲好了特殊按门铃的方式。

听见门铃响起的是正确的暗号,尹笙与沪礼诗随即背包、打开家门跟滕仲然与滕璟然会合,准备撒回七楼。

回程的时候四人遇上了阻碍,七楼与八楼的梯间有几只丧尸在游走。

眼看目的地就在眼前,决不能让这些丧尸跟着他们回梅雏毅家,况且明天还有其他任务,怎么样都不可能放任危险在门外游荡。

丧尸似乎是闻到新鲜人类的味道,开始争先恐后抬脚爬上楼梯,朝他们的方向来。

滕仲然早己经上膛的手枪毫不留情地直接开火,不过一开始他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那些丧尸虽然或多或少都有点受伤,但还保持了人类的基本外貌。

子弹一枪一枪打在丧尸的肩上,这些都无法使丧尸倒下,几枪的心理建设过后滕仲然终于选择爆头,这才制止了丧尸的动作。

开完枪的滕仲然有点沉寂,他认得那几个丧尸,其实也是这栋楼的邻居。

滕璟然看出了伴侣的情绪,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无论是时机还是地点都不适合。

滕仲然醒悟过来,连忙集中注意力,因为不放心还朝丧尸的尸体多补了两枪,接着带着滕璟然与医疗组的两位跨过丧尸抵达梅雏毅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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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前,目送滕家兄弟与医疗夫夫离开的其他人在梅雏毅家商量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梅雏毅觉得自己待在客厅没什么用处,很多讨论他都只能听,根本插不上话,不如先去处理食材,趁现在有水电与天然气,先把没煮熟不能食用的物品准备起来,便拉了他男朋友郝剃笠打下手。

姬长笙觉得大厨的设想得很对,现在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水断电,他一个开发飞机的机长与送快遽的小男友暂时都帮不上忙,又无法自己回家,便自作主张向梅雏毅借浴室,打算跟黑桧棣洗个舒服的鸳鸯浴。

梅雏毅欣然找出了两条干净的浴巾,还说他们可以用主卧的那套卫浴,隔音比较好,反正洗澡会洗成什么样子大家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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