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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剃笠把人翻了个面背对自己贴着镜面,揉着梅雏毅越来越硬的阴茎,他逐渐兴奋起来的阳具则隔着衣裤抵在对方的臀缝处轻轻摩擦。

梅雏毅着实感受到了身后有个大家伙正蓄势待发,偷偷估算了一下尺寸,霎那间只剩下「三十分钟够他们来一发吗?」的念头--开什么玩笑,电梯里什么都没有,那个尺寸没有润滑液进得来吗?!

「嗯…你…别在这…啊…」想推拒但被撸得太舒服舍不得拒绝,梅雏毅觉得自己陷入人生中最难抉择的选择里。

郝剃笠没回话,专注挑逗小厨师,唇舌不断在对方的耳垂与颈项间徘徊,自己的裤子倒是没脱,他本来就没打算在电梯里做完全套。

「啊…啊…不、不行…要射了…呃啊…」

在郝剃笠仔细的抚摸与挑逗下,梅雏毅颤抖着身子尽情地射了出来,暧昧的白浊液体飞溅在镜面上,他爽得几乎腿软。

郝剃笠动作温柔地把梅雏毅的兄弟塞回裤子里,像是说好了一样,电梯照明在这时候亮了起来,电梯也缓缓开始运作。

郝剃笠若无其事地清理了镜面上的脏污,梅雏毅的腿还软着,他靠着电梯墙面只求郝剃笠到了三楼快点出去。

没想到三楼的门一开,毫无抵抗能力的他被人揽着肩膀带出电梯,梅雏毅相信从电梯监视器里看到的画面绝对是他两人哥俩好相偕走出电梯的画面。

多亏梅雏毅这阵子替郝剃笠特制的菜单加成,后者的肌肉量持续稳健成长,此时把人完全锁在怀里让人动弹不得简直轻而易举。

梅雏毅陷入各种纠结,他一直以来约炮图的就是一个「爽」字,一夜情之后拔屌不理一职是他的忠旨,所以当初他知道郝剃笠是邻居之后为了避免日后大家还要相见,果断斩断这层想念。

结果…结果这家伙居然…啊啊啊啊啊啊啊…--梅雏毅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你到底想怎样?」梅雏毅有气无力放弃抵抗。

「嗯?打炮啊。」郝剃笠一脸理所当然地打开他家的大门。

事情进行到这种程度,梅雏毅已经呈现放弃沟通的状态,他刚才都已经被弄射了一波,现在情欲不上不下的搞得他很焦虑,现在他根本无法拒绝对方「来一炮」的邀约,只能半推半就了。

「你想先洗澡还是直接来?」郝剃笠直接脱了上衣,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身体。

梅雏毅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他看着那对饱满的胸肌,神差鬼使的就跟着进了浴室,回过人神来之时已经被人压在浴室的墙面上从后面干了进来。

肉棒又大又硬,还微微向上勾,每次插入都辗过前列腺后进入深处,撞得他魂飞魄散,怀疑人生。

「啊…你…轻点…」上半身几乎贴在墙上,只有臀部翘得高高的在迎接肉棒的肏干,淋浴的水声也无法遮掩臀肉与大腿短时间接触时所发出的啪啪声。

「可能没办法,多亏你食补,我肌肉量增长得显而易见。」郝剃笠完全就没有要放过梅雏毅的意思,还故意顶得更重,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抽出再顶到最里面,力求展现腰力。

敢情还是我的错了!?梅雏毅内心几百万只草尼马飞奔而过,能把自己干得这么爽,原来他自己也是有贡献的?

「啊…嗯啊…不、不行了…啊…要被干射了…啊啊啊…」

肉棒每一次都滑过前列腺的成果就是梅雏毅的性器从一开始就站得直挺挺的,华丽的迎来人生第一次被干射。

梅雏毅爽得整个人都软了,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体内的巨物存在感极强,即使意识软成一摊糨糊他也知道对方还没射。

「你…还不射吗…啊!别动啦!」内壁还在抽蓄,郝剃笠的每一个小动作对他来说都刺激得不得了。

郝剃笠没说话,直接揽住梅雏毅的腿把人抱了起来,有点像帮小孩子上厕所的那种姿势,差别在于他的性器依旧插着没有拔出来。

「你…啊…不…」

突然以这种姿势被托起,梅雏毅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根肉棒变成他唯一的支点,不用力很可怕,用了力又太刺激,只能紧抓着郝剃笠的手,企图分担一点体内的压力。

郝剃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上下颠动,梅雏毅背贴着他瘫软,连扭腰闪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着腰被干。

「啊…哈啊…呃啊啊…」

粗壮的阴茎在肠道内抽插,梅雏毅的性器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但郝剃笠接连不断的抽插刺激直接把他逼上干高潮,身体激烈的颤抖着,郝剃笠险些托不住他。

郝剃笠依旧孜孜不倦地在抽送,小穴夹得他酸爽极了,又多干了十多下才把整根肉棒抽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在梅雏毅敞开的股间。

一时之间浴室里除了两人的粗喘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梅雏毅脑子还晕着,二十多年的GAY生,他第一次爽到失神。

郝剃笠把人放下,期间他还是虚揽着梅雏毅的腰,以防对方腿软直接跪了。

又缓了好一会儿,梅雏毅这才晃晃脑袋软着腿勉强站起来,莫名其妙就跟人干了一炮,他倒没有多不高兴,毕竟也不是没爽到,还特爽。

男人就是这么肤浅。

「小毅……」

低沉的男性嗓音从他耳边传来,不知道为何梅雏毅听到这昵称就满脑不祥的预感,硬是在暖活的浴室里打了个冷颤。

「你想干嘛?」梅雏毅带着警戒的目光回过头看着刚把他干爽的男人,这一看又不小心瞄到让他心痒难耐的胸肌,眼神都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郝剃笠注意到梅雏毅的目光,下意识抖了抖胸肌。

「……」梅雏毅虽然很满意,但他不想说出来,这么土的话到底怎么有脸说出口,现在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气氛瞬间冷却,郝剃笠大概也知道自已说的话不太讨喜,耙了一把后脑杓接着说:「我就是觉得想跟你发展长久的关系,想问你愿不愿意。」他说得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来刚才是个禽兽。

「…这种话应该事前就先说吧!」虽然不少圈内人都是干爽了直接谈恋爱,他刚才确实也被干得很爽,觉得先把人定下来相处看看再说,邻居又怎样,爽就好…不对,这不是重点。

「有什么差别吗?」郝剃笠一开始是觉得先让人了解自己的「功能性」可能对方会更好说话ーー也确实更好说话了。

「做的时候心态会不一样啊!」梅雏毅想把这个人往死里揍,但是那个胸肌让他下不了手,先不说打不打得过,槌下去到底是对方痛还是自己痛都得俩说。

郝剃笠眼神突然一亮,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你干嘛!」梅雏毅很没原则的把手贴在大胸肌上,一碰到胸肌他的腰就软了。

「再干一次心态就一样了。」郝剃笠手臂一抬,轻松把小厨师抱了起来往寝室走。

「……!???」

于是小厨师莫名其妙又被人压着干了一次,依旧是爽翻天,做饭做出一个有大胸肌的男朋友,真是可喜可贺。

第八章 和谐社区不和谐

邻近捷运站,通勤族的心中首选;名门高校云集,家长眼中的优质学区;万坪大公园,毛孩父母的享乐天堂;全区第一医疗院所,给长辈更高的生活保障。

超市,早市,黄昏市场皆在附近,走路即扺逹,生活机能无与伦比。

公设比低,但景致宜人。

全社区高速光纤网路,安管中心晶片感应系统,住得舒适,睡得安心。

「我们和谐社区,就是就么和谐!」方恦盘对着新入住的住户如此介绍,热得好像人家是来买房一般。

新住户对这位热情的主委有点招架不住,道了几声谢之后往自己的楼层去了,方恦盘自讨没趣,手指甩着钥匙圈吹着口哨回家。

今天是方恦盘的休息日,不开车。计程车跟赛车都不开,几个邻居约好了晚上一起喝酒聚餐搓麻将、打打牌,下午梅雏毅会提早打烊回来准备食材,说好他要出车带心去超市顺便当搬运工。

方恦盘在卖场时就是称职的工具人,他推购物车、搬运食材与啤酒,最后塞满汽车后备箱,载着大厨回社区。

几个人每个月都会固定联络感情,这个月刚好轮到在梅雏毅家用餐与聚会,所以稍晚时间所有人都会在大厨家碰面。

方恦盘与梅雏毅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大伙儿都陆续到了,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开饭,席间欢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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