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80 小丑的游戏81（2 / 2）

接下来是精神上的战斗吗？

蝙蝠侠深吸了一口气，盘膝坐在地上，精神渐渐沉淀于识海。

——就是现在。

旁观了整个过程的康突然向着蝙蝠侠扑去，当他行动的时候，整个世界突然晃动起来，在命运之伟力的作用下，原本只是记忆的画面锚定了过去的时间点，开始化虚为实。

虽然当康看到混乱因子的真相时，不由得毛骨悚然，鼻腔里似乎充满了血腥的气味，但为了挑战命运奋斗到现在，他如何能放弃？

就在康的手指触到蝙蝠侠时，头顶突然一暗。

这是在实验室里，头顶有什么？

康心中大惊，猛然抬头。

一道阴影从头顶向着他压了下来，康的视线却穿过阴影，似乎看见了黑色的太阳。

啊——！

另一个世界里，康突然抬脚松开了挣扎的劳拉，猛着挥出一拳，向着被禁锢的蝙蝠侠头部击去。

这一拳气势如虹，明显是要将蝙蝠侠置之死地。

“不要！”

劳拉惊叫一声，伸手抓向康的小腿，想要至少拖延一下。

我应该死在你前面，我要死在你的前面才行！

小女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的敌人强大如神明，连蝙蝠侠也不是对手，但至少，让她死在蝙蝠侠的前面。

小女孩徒劳的尖叫着，看着那一拳向着蝙蝠侠落下，泪水夺眶而出。

然后，康的拳头停住了。

一道高大宽厚的背景挡住了康的拳头，来人背对着康，轻松用背接下了康的拳头，用手解开了蝙蝠侠的无形束缚，扶着蝙蝠侠躺倒在地。

蝙蝠侠的危机终于解除，铠甲下的艾斯仍然在疯狂地运行着，他竭尽全力地向着蝙蝠侠的精神深处输送着信息，当援兵出现时，艾斯的运算已经达到了极致，系统即将崩溃。

“布鲁斯，我的能力还不足以完全实施Z计划，只能启动备用升级方案。”

当临界点到来的时候，艾斯启动了下一个方案。

“启动量子化方案，与布鲁斯融合。”

抛弃现在落后的集成电路，参照布鲁斯对亚马逊的神威技术研究，将艾斯自己变成量子态，然后与蝙蝠侠的精神融合，维持Z计划的运行。

当艾斯的思维运算渐渐停滞的时候，艾斯的意识突然飘忽不定起来，他想到了还位于蝙蝠洞中的主体，想到了收集的许多资料，想到了跳跃闪烁的电光，如海一般辽阔温柔的电波。

思维的最后，艾斯突然问自己一个问题：智能生命死去后，会有魂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