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我要学机甲_分节阅读_第53节(2 / 2)

  “所有丧尸都将参与追杀计划,只有绝境中才能看到每个人真正的实力。”

  钱上校在投影上将躲过第一次追杀的新人名单连名字带头像都列了出来,竟然只占总数的五分之一。

  而躲过第二次教官追杀的只有四个人。

  祁上将看着名单,指着陆奕鸣的脸问道:“他是怎么回事?”

  钱上校调出监控:“是为了救人,被教官给偷袭了,但……”

  监控中,被教官狠狠钳住的少年好像一头愤怒的雄狮,一口咬上了教官的手臂,没有被束缚的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枚金属圆球,用力一捏,剧烈的爆炸直接将二人吞噬殆尽。

  ——这是同归于尽。

  祁上将了然,但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点点头,说道:“继续。”

  “最后是实验中心,决战之地所有被转化的丧尸全部发复活卡,会有一名中级丧尸说出关键词‘自由’,唤醒实验室研究员的关键词也是‘自由’,这一部分共有三个节点。”

  “第一,如果没有人进入实验室,全部溃败;第二,如果杀了阿容所扮演的研究员,老吴不知道血清在哪,整个链条将会垮掉;第三,如果没有关键词唤醒,研究员会将老吴转化为高级丧尸,血清不复存在,必败无疑。”

  监控画面中,闻纵小心翼翼的左闪右躲,最终抓住了关键词唤醒了荣容,才能真正得到胜利。

  祁上将看着闻纵,对这些老伙计说道:“脑子像他爸爸,身手像她妈妈,这孩子潜力不可估量啊。”

  钱上校鸡贼地调出祁修远对着他放狠话的画面:“总指挥,你感觉他怎么样?”

  祁总指挥板起了脸,眼睛中却透露着一股笑意:“嗯,不错,长这么大总算有点他老子的风范了。”

  会议室的人终于大笑出声。

  “不愧是做指挥的人,脸皮就是厚!”

  祁上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做指挥,你们只能做我的小兵。”

  笑闹了一阵,钱上校将他看中的人摆成了一排。

  “首先是祁修远,可以说是指挥鬼才,红蓝对战中断了我的通讯,考核的时候在我和数十人的围攻下坚持到救援,日常训练也是名列前茅。身体素质满分、耐力满分、洞察力顶级,而且十分懂得知人善用。”

  “闻纵,她来的第一天,接待人员差点折在她手里,红蓝对战中身份人质,结果这个人质把我通讯给断了,还开出了仓库中的战斗机,紧接着挑战教官,把阿容按趴下了,追杀活动中拆了老吴的机甲,训练中又破了个记录,身体素质顶级、技巧顶级、耐力顶级,有些经验老到之处连我也有所不能及。”

  说道祁修远的时候祁上将还没有什么反应,说道闻纵的时候露出了点惊讶的表情:“什么叫你所不能及?”

  钱上校叹了口气:“反射神经,她知道人体中所隐藏的任何一个弱点,并且能够利用弱点做出十分有效的反击,而这个过程她几乎不用思考。我听老闻说,闻纵之前一直学艺术,直到大一才进行系统的训练,如果这是真的,那她真是一个天生的战士。”

  坐着的荣容也深有所感:“我们在前线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才有的能力,她好像天生就会一样。”

  祁上将若有所思:“或许是继承了阿和的天赋呢,继续吧。”

  “然后是……”

  第二天一早,扩音器就在喊所有人礼堂集合。

  礼堂说是礼堂,没有一点礼堂的样子,十分简陋不说,一年也就是这个时候才用一次。上面一个演讲台,下面及几排座位,勉勉强强能盛下所有人

  大家都有知道,是该兑现奖励的时候了,虽然没有荣誉徽章,但最起码能看到总指挥不是吗,不亏!

  大家一个接一个地坐好,动作统一,整齐有序。

  钱上校等六位教官带着一位上将而来。

  教官们在第一排落座。

  祁上将站到台上,也没有自我介绍:“我觉得你们肯定知道我是谁了,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越是真正的大佬越能平视所有人。

  “我看了你们考核的监控,看过你们每一次的训练记录,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努力,你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帝国因你们而骄傲!”

  他的话不轻不重,也没有慷慨激昂,只是平平淡淡地说出来,就无端端有一种可以信任的力量,令在场大部分新人忍不住红了眼眶。

  听到没,第一军团最高总指挥夸他们了,洒家这辈子值了!

  祁上将微微一笑:“……最终考核已经结束,最终完成任务的是闻纵、祁修远小组,我将授予你们第一军团荣誉徽章!”

  “啪啪啪啪啪啪——”

  礼堂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闻纵和祁修远上台,祁上将拿出徽章,那徽章金黑两色,在光下泛着流光,是一只黑色的雄鹰衔着一支代表和平的金色呦呦花,这种花只在没有战争的地方开放,开放之处会有孩子们的笑声和呦呦鹿鸣。

  金色的呦呦花垂了下来,与根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半圆。

  祁上将给他们带上,却被二人同时制止。

  他愣了愣,随即让开身体,静静看着他们。

  台下的人也有些懵,什么情况?

  总指挥怎么让开了?

  你们不想上我可以替你们的,信我!

  钱上校当即想站起来,被祁上将一个眼神压下。

  祁修远不止一次地见过这枚徽章,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重量:“其实我想说,这不是我们两个人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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