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 无题200(1 / 2)

那可是天下有数的修行圣地,而掌门师叔乃是三品参玄境的大修士,哪有那么容易被杀死,更不要说是被悄无声息的杀死。

如王慎现在虽然到了二品洞观境,若是让他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参玄境的修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迅速的一击必杀!否则很容易弄出动静来的。

“师叔的尸体您看过了吗?”

“看过了,我已经把他的身体带走,埋葬在了垂山,宗门的墓葬群之中。”沈惊圣道。

“能看出来被什么手段害的吗?”

“他浑身的修为、精血都被吸干了,整个人瘦成了一具骷髅,骨头都酥了。”

“吞天?”

听到沈惊圣的话王慎首先想到的就是那门邪门的功法。

“确实像吞天邪功。”沈惊圣道。

“无为观的人怎么说?”

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杀,死的这么蹊跷,他们理应注意才对。

“他们正在调查,被害的不单单有你掌门师叔,还有两个无为观的弟子,他们对这件事情也很重视。”

“师叔定然是有什么重要的发现,这才急匆匆的赶往无为观,他可曾留下来什么线索?”

沈惊圣摇了摇头。

“人已经没了,您也不要太过悲伤了。”

其实王慎和那位掌门师叔并不是很熟,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不似身旁这位师父那般悲痛。

“我怀疑这件事情是有八九还是和天降有关。”

“无论是与不是的,他们都是我们的大敌。”王慎平静道。

敌人很强大,也很神秘。

他们显露出来的实力或许只是冰山一角已经让王慎他们不得不退让,避其锋芒。

面对这样强大的敌人,更要小心谨慎,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自我。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既然你已经出关了,还成功的进入了二品洞观境,我也没什么可担心了,我准备过段时间下山一趟,看看能不能打探到掌门师弟被害的消息。”沈惊圣道。

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很深厚的。

“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你了。”王慎道,他是有些为师父担心的。

按照沈惊圣先前的说法,他们师兄弟的修为在伯仲之间,既然对方能够悄无声息的害死掌门,那同样有能力害死沈惊圣。

“我会小心的。”沈惊圣道。

“您身上的伤如何能治好,您是不是该想一想再提升一下自己的修为,争取能入二品洞观境?”

想要打铁还需自身硬,想要报仇还需要自身的实力足够强大才可以。

似是沈惊圣这般一年的时间相当一部分都在外面飘荡,用在修行的时间自然会少很多,修为如何增进?

“很难。”沈惊圣摆摆手。

“嗯,算了!”王慎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变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准备会山神洞继续修行一段时间。对他而言出去打探消息很多时候都是在浪费时间。

王慎反倒是觉得就算是他们不去找,那些人也会主动送上门来。

辞别了沈惊圣,王慎回到了山神洞中,在去的路上,王慎能够察觉到附近是有人来过的。甚至这山神洞也曾经有人进来过。

王慎站在“山神洞”前,看着眼前这座山洞。

他有一种独特的感觉,不能进去,一旦进去将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遵从了自己的预感,没有进去。

王慎转身去了附近一个普通山洞之中,准备将这里作为自己的栖身之所。

数百里之外的宁隆府,一处宅院之中,一个身形瘦削的男子抬头望着天空。

“这天有什么好看的?”旁边一个男子躺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酒壶。

“你看那多云彩像什么?”

“嗯,像屁股,含羞楼头牌的屁股!”躺在椅子上的年轻人盯着天空之中的那一朵云彩看了片刻之后道。

那干瘦的男子听后笑了笑。

“也不知道我们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呆到他出现为止,他要是不出现,我们就一直等在这里!”

“哎,我要是不回去,含羞楼的姑娘们该怎办呢?没了我,她们会寂寞,会空虚,会冷的。”躺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叹了口气,一脸的愁容。

“别自作多情了,你还是好好想想,若是他回来了,我们遇到了他,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装作没看见,然后悄悄的上报,难不成你还想找人家切磋一二,一个三品参玄境的大修士,我还想多活两年呢!”年轻人道。

“你知道那位大人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的,跟着他干,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年轻人笑着道。

他们正说这话,扑啦啦一直鸽子飞进了庭院,落在一旁的树上,咕咕叫了两声。

干瘦的男子身形一闪,抓住了各自,从它的爪子上解下一个小巧的筒子,从里面取出来一卷纸条展开,上面几行小字。

“上面让我们打探青河河伯的消息,找到河伯水府,河伯印。”

“哈,突然觉得头好疼。”躺在椅子上的年轻人捂着额头。

“上面安排了,我们得照做。”

“你去吧,反正我是不会再靠近那条河,那片山了。”

“为何?”高瘦男子望着躺在椅子上的年轻人。

“预感,我有一种预感,我再靠近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京城的水太深,不适合像我你这样没什么靠山的人,在这里挺好的,不要那么拼命。”

“我得回去。”高瘦男子低声道。

“再等等吧,你继续看天吧,我进屋睡一会。”年轻人从躺椅上下来,伸了伸拦腰,然后进了屋子。

高瘦男子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出去一趟。”他冲着屋子里喊了一声。

“小心。”慵懒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干瘦男子出了门,外面寒风吹动他身上的长袍飘荡不止。屋子里,年轻人望着窗户。

“最好不要去。”他喃喃自语。

武阳县外的群山之中,一人在半空行走,他走的并不快,踩在虚空,从这座山走向那座山。正是在山中修行的王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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