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写在第一卷 完结 62(2 / 2)

  一次庆功宴后,他喝多了抱着团队里负责舞美的大姐不松手,还把头埋在人家颇为自豪的器官上大哭,一边哭一边叫“小江”。不光性骚扰,还瞎给人起名,幸亏大姐心地善良,才不与他计较,还耐心地安慰他。

  读到这的时候,郑惑简直百爪挠心:安慰了他?怎么安慰的?这怎么不写清楚?!

  到了第三周,报告又有新情况。

  这厮酗酒。

  这是耿瑞的原话,且附有一张喝酒频率趋势图。从一开始的一周三杯,到一天一杯,到一天一瓶,在21天内迅速增长,如果这是一只股票,那他将给股东们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备注还有叙述:贺安清后背和肋骨的伤已经痊愈了,但仍旧以身上有伤为借口不干活,一个人躲在酒店房间喝酒。耿瑞合理预测,过不了多长时间,这厮可能就该吸点儿什么了。

  一看到这个,郑惑再也坐不住了。

  贺安清堂堂一个皇族,来到圣地怎么就变成了这幅德行,得尽快让他去青川县,结束这种颓然无望的生活。

  中午收到的情报,郑惑晚上就动身来到了西区,果然看到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唯独贺安清一人百无聊赖地坐着发呆,就算忙不过来,An也不好意思指使领导干,只有容麟偶尔过来跟他搭话。

  这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贺安清平日起居被人照顾惯了,眼里没活儿,其他人忙得四脚朝天,他闲得要长毛,更让他融入不进去,也不被人需要。

  郑惑一路尾随他从会场回到酒店,提前在酒瓶里下了点药,他就睡了。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脸,郑惑用手背怜惜地蹭了蹭,确认他睡实了,便一颗颗地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

  贺安清穿的是最不起眼的开衫工作服,深蓝色,颜色单调,样式普通,可捏在手里,就有他的味道窜入郑惑的鼻息,显得如此暧昧。

  上次两人都在气头上,又打了一架,都没空好好看他,现在可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认真品味,这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贺安清的身体与十几岁时有了明显的区别,那时还有婴儿肥,现在则是下颌线明显,锁骨漂亮,那两点更粉嫩,而且因暴露在微凉的室温里,还有些兴奋。

  郑惑扶着他的肩膀侧过身,看了看后背的情况,外伤已经愈合,剩下一点淤青过几天消掉就没事了。

  为了确定贺安清没有结合,他俯下身体压上来,头凑到侧颈,深吸一口气,没有其他哨兵的臭味,只闻到了让人舒服的气息。

  过了半晌,他撑起身,捏了下那张粉嫩的脸蛋,带着埋怨自语道:

  “只有你敢骗我。”

  说来两人的关系也奇怪,自诩付出了真心,却又都被对方骗得底裤都没了。一次次被骗,又一次次骗回去,都使得那些过往变得愉快却又不愉快。

  在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郑惑对贺安清产生了生理冲动,他搞不清是因为精神力的吸引,还是本身就旧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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