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1 / 2)

  从宁一霜昏过去到现在,已经过了好久好久。这世间,按常理来说、赵应天早就会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今天这么一闹腾,虽然体力上消耗很大,但是赵应天一点也不觉得饿。

  赵应天用左手死死地捉住宁一霜的双手,腾出右手抹了肚子一把——当真不饿,也没有咕噜之声。

  既然暂时无法破解这种尴尬的境遇,赵应天本着“既亲之则安之”的态度,摆好了谱和宁一霜两个人盘腿对坐在了床铺上,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四唇相贴。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赵应天渐渐地能感觉到体内的力量在流动,随着祀天石发出的蓝光,赵应天能够感应到那种力量在自己身体里面游走,然后又顺着转回到宁一霜的体内。

  很神奇,但是赵应天不知道这么搞到底有什么“卵”用,宁一霜的伤口不见得好、他的体温也没有很正常。当然,赵应天最害怕的还是他和宁一霜从此以后就分不开了,要保持这个暧昧的“造型”一直到地老天荒、同归于尽了。

  当然,

  这纯属是赵应天选手想太多了,当夕阳的余晖扫进小书屋、外头的海浪渐渐翻滚起来的时候,球球一蹦一蹦地从外头回来了,巨大的蛋蛋飞进树屋的二层,却立刻猛地一个停顿,发现了赵应天和宁一霜古怪的姿势。

  球球愣在原地偏着圆溜溜的大脑袋想了一会儿,蹦了两蹦,直接加塞挤进了赵应天和宁一霜的怀里。

  球球虽然只是颗蛋,但是好歹是凤凰蛋,半人高的大小又有重量。这么直接强硬地挤进来,立刻将宁一霜和赵应天几乎贴合在一起的嘴唇给分开了。

  赵应天动了动发麻的嘴,连忙搂住怀中的球球、一把又拉住了往后仰倒的宁一霜。球球这么一闹,吓得赵应天都脸色惨白起来,慌忙检查宁一霜的伤口——早上迸裂出来的血水没有清理干净,白色的绷带已经硬成血块。

  可是奇怪的是,现在赵应天和宁一霜分开来了,伤口没有再反复恶化,宁一霜的脸色也渐渐好转了起来。

  赵应天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再次在心中咒骂了祀天石一百遍,这才重新去烧来热水、带着干净的绷带、还有昨天“博蛋”羊送来的草药,赵应天觉得止血最好,于是也捣碎了给宁一霜用上。

  只是,好不容易用热水化开了绷带上的血块,赵应天小心翼翼地将绷带拆下来,他却看见那个恐怖的窟窿眼,变得只剩下细细一线。

  赵应天呆愣地看着那伤口,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如临大敌”的一堆伤药和绷带,这伤药、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正在赵应天犹豫的时候,树屋所在的梧桐树忽然整棵一震,然后赵应天就听见了一声尖利的嘶鸣。

  这嘶鸣有些熟悉,可是赵应天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

  赵应天慌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凑到窗前往下看,他看见了“博蛋”羊站在树下,用它的角轻轻地拱着更多的“山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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