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难舍难分(1 / 2)

  门都关了,徐晓东说:“好的,牛医生。这位牛医生看起来很急性子。”

  魏哥点头:“她治病也很厉害。”

  徐晓东仰天叹道:“那再好不过了!”

  时钟歪着头进来,和医疗室里众人面面相觑:“怎么回事?谁受伤了?”

  这时季临双从楼上急症室下来了,他衣服上全是沾的方毅的血,正好听到时钟的话,回答:“肖搁啊。”

  “肖搁??”时钟眼睛瞪圆了,“他刚刚不还在吗?”

  “是啊,刚刚还在,现在进去了。”季临双薅了张纸擦擦身上的血。

  这人讲话怎么讲不清,急死时钟,转头看到正在发呆的言镜,冲上去说:“喂!肖搁怎么回事?你肯定知道吧?”

  言镜没搭理。

  时钟大怒,冲上去:“我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有没有礼貌?”

  真吵啊。言镜一把扯住时钟的衣领,把他丢开:“关你什么事?肖搁和你什么关系?”

  时钟脚下一歪,摔在墙上,嘴硬:“我看他不爽,他出事我就高兴,不行吗?”

  末了时钟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相机,怕刚刚那一下给磕坏了,吐槽言镜:“你火气真大。”

  “……”

  徐晓东他们哪敢说话,言镜从肖搁受伤开始,小白花切换成霸王花模式,他们知道的都没人敢去惹他,就时钟这个人毫无眼力见。

  将要十二点了。

  肖搁在病床上躺下,任牛医生给处理伤口,吃了消炎药和一点碘化钾药片之后,自己一直打瞌睡,一会眯一下眼睛,眯着眯着,就真的睡过去了。

  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有点怪怪的。

  梦到了一片草莓地,叶子茂盛,长得很高,一直到自己的膝盖,结了很多很多鲜艳大个的草莓。

  阳光很好,不是在地下。

  很多人在肖搁身边走过,和他笑呵呵地打招呼,但他们每个人的脸都过分模糊,肖搁不知道他们是谁。

  然后肖搁擦了擦眼睛,他在草莓地里看到一个白裙子女人,身形削薄瘦小,长发一直垂到地上,她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肖搁走了过去,站在女人的身后,问她:“你在做什么?”

  女人说:“我在种草莓。”

  肖搁弯腰一看,那一棵草莓长出来的不是红色,而且奶白色的,很漂亮。

  女人说:“这个叫南葵。”

  肖搁点头:“虽然感觉我好像知道。”

  女人又说:“你喜欢我的脸吗?我长得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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