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思光的忧虑(1 / 2)

  可没有,他忽然惊觉到他不怕危险是因肖思光在身边,他不感孤寂是因两人互相照应。

  他过去没有朋友,如今的许世风华之流就像林江满一样,只是酒肉朋友。

  他在他们面前戴着伪装的面具,能一起享乐却从未想过患难。所以他和沧渊的感情弥足珍贵。

  可肖思光不一样,他以另一种形式润物无声地进入了生活。又以绝对的真诚和热忱获得了左扶光的信任,两人真的有了友谊。

  “大概是因为,我长大了。”左扶光一语双关,没有再提肖思光,而是掐灭了烛光,搂起沧渊往床上倒去。

  军用的床架特别结实,却仍然因为乌藏人的体力发出声响。

  左扶光死咬着牙关,训斥道:“我说别回来了,你也不用这样吧?虽然会很久见不到,哪能一晚吃个够?”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思光的忧虑

  肖思光躲得远远的,去了士兵们的通铺,生怕听到些不该听的。

  他一边嫌弃自己对左扶光生出的特殊情愫,一边又止不住地想他们俩现在在做什么?男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复杂的感受挥之不去。

  肖思光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静了会儿,他在通铺上摸到了驯马司小兵藏起来的草烟。

  在北境父亲从不会让他碰这些,肖思光点燃了烟,学着别人的模样深吸一口,立即被呛得不断咳嗽,脑子里像过了一阵雾蒙蒙的云,瞬间有种又上头又恶心的感受。

  这就像左扶光带给他的感受,还能成瘾。

  肖思光把烟弹到一边,困顿地在院子里坐下了,自言自语道:“就算是个女子,人家两个是一对,你也不能去抢吧?”

  过了一阵,他自己点了点头,干呕一下,机械地重复道:“他是男的、他是男的、他是男的……”

  ……

  翌日,三个人都顶着黑眼圈,精神萎靡。

  沧渊告别他们,从后门走了,肖思光看他去的方向不是兴京,还问道:“他回去过年啊?”

  “回乌藏去了。”左扶光打了个哈切,“应该是不会再来京了。”

  “啊?你们分开了?!”肖思光控制不止自己带点幸灾乐祸的表情,在发现左扶光看着他的古怪目光时,立马又掩饰道,

  “要不是你,我挺讨厌乌藏、瓦剌、鞑靼这些外族人嘛。”

  左扶光问道:“你没睡好,昨晚偷马去了?”

  “我在营房里发现一本他们藏起来的画册。”肖思光特意强调道,“里面的‘女子’香艳婀娜,我第一次见着这种东西,一看就停不下来。”

  左扶光哼笑一声:“我看你还发现了草烟,找着新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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