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27(2 / 2)

  荆炀垂眸,一把捂住他的嘴,宽厚的大掌带着炙热的温度,将席白秋的小半张脸都盖住了。

  “别再说了,容易挨揍。”他凑近席白秋的耳边低语,呼吸打在怀中人的了耳廓,掀起的痒意令席白秋立马打了个颤,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垂。

  ——嘶……他的耳朵怎么这么敏感。

  “不说就不说。”席白秋不情不愿的扒拉开荆炀的手,然后报复性的在他的左手食指关节处咬了下,咬出了一小圈淡淡的牙印。

  荆炀低笑出声,好脾气的任他造作了好一会儿,直到席白秋闹累了,舒舒服服的躺在他胸口看电影。

  “你们明天有跳伞实践课?”荆炀突然低声问。

  “嗯。”席白秋盯着电影,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复又突然警觉:“你可别说已经跟我辅导员请假了。”

  ——这种先斩后奏的事这家伙又不是没干过。

  “我很担心你。”荆炀叹了口气,几缕墨发散落眼前,令他那俊美到极具侵略性的面容柔和了几分,“你的身体不适合做那些剧烈运动。”

  “我现在没有以前那么脆弱了。”席白秋据理力争,“上次去雪山滑雪我不也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荆炀沉默片刻,摸摸他的头发缓声询问:“真的很想去?”

  “很想去,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这些运动。”席白秋神情认真的强调道。

  “好吧。”荆炀妥协了,但席白秋却开始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想这人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

  “怎么?”荆炀好笑的问。

  “你是不是有什么后招在等我?比如我等下就会接到学校通知:明天跳伞实践课改为理论测试?”席白秋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

  “没有后招。”荆炀轻抚了下席白秋额前的碎发,异色瞳在光线的晕染下显得异常漂亮,“你只要好好的,怎么样都可以。”

  听此,席白秋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好好的。”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荆炀一向不允许他去碰那些极限运动。

  可席白秋真的很喜欢。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那些与危险并存的极限运动起了浓厚的兴趣。

  那种肾上腺素飙升,在生死之间游移的感觉,令他深深着迷,往往这个时候,他会觉得自己的灵魂在燃烧。

  最开始接触的时候,席白秋刚满十八,虽然外表看着乖巧温和,但怎么说也是一个气血方刚的少年,还是有点叛逆心的。

  所以他从自己偷偷摸摸的去玩,再到彻底翻车也就不到一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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