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结局下 :帝后共登台(1 / 2)

  心受苛责,身也受冷落。

  两年前她尚有决心,两年后再度重逢,见他仍旧形单影只,她的自私成了高墙围困住她。她逃不掉了,众生平等的道理慢慢教吧,此外,别无他法······

  对上他没底的目光,含泪问他:“我逃得掉吗?”

  内脏处的锁扣吧嗒一声,钥匙一插,丢失的东西找了回来,将他的慌张落了地。

  两年了。

  窦矜往前,缓慢、克制、深入,用尽全力,在同时的喘叫声后两人再度合二为一,情到深处快意加倍,他低头与她激吻。

  帐子剧烈飘摇,床塌在猛烈处依旧会咯吱摇响,但里头没人有功夫去管。

  她眼角那点泪便随着这推力落了下来,落入耳后发中,窦矜的汗也滴落那处,泪和汗融在一起,催发出更多缠绵的欲念。

  他反复大力推进,又执着地问她:“你姓长,酒楼为什么叫沈楼?”

  绵绵地快意将她缠绕,她醉在热风里沉沉浮浮,吟哦着愿意随他一同去往极乐。

  一切被释放后,身体安静地抽搐着。

  外头灯火已灭,人影憧憧。

  她脑海中都是千叶的碎星万点,攀着上头的黑影,不断抽噎道,“是我母亲的姓。”

  这夜短长。

  短至星火落下变暗,长至日出升起,缠绵才结束。

  第1章 大结局下 :帝后共登台

  长幸被男人找上门带走的事传遍了半个千叶,月阔格儿也不叫女儿替她去了,而是跟着女儿一起去弄个明白。

  进沈楼之前,外头许多人围着看热闹,她带郑松诺别开人头,“让让,让让。”

  满头大汗挤到了门边上,被人拦住。

  长幸端着东西下楼看见她们,忙道,“是给我送药的朋友,快放她们进来。”

  月阔格儿一路进,周围都是包袱、箱盒,来了许多衣装统一的男子搬运收拾,酒楼纷乱乱的,有种别样的热闹。

  郑松诺不解,拉拉长幸衣袖,“姐姐怎么要走了?”

  她对郑松诺解释,“姐姐回中原搞事业。”

  “搞事业”这三个字,长幸有次无意中念叨,被郑松诺听了去非要她解释,她告诉郑松诺,是女子自己安身立命的意思。

  “可是你要和别人走了······”

  她蹲下去,拉住郑松诺的手,“姐姐要和他一起搞事业,他是大当家,我也是大当家。”

  “那姐姐还有钱挣吗?”

  “嗯,有的。”

  “那就行!”

  郑松诺笑着露出两只虎牙。

  消息突然,月阔格儿不舍地拉她聊了半晌,弄明白那个什么权贵,什么野男人,就是当时那个很忙的心上人。

  “外边都在乱传······”

  她摇摇头,“捂嘴是捂不住的,指指点点总有,你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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