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对话凤王173（2 / 2）

所以，凤王选中的代言人就是小智？

那么以此类推，未来黑白双龙之一选择的代言人，就是N了。

想到这里时，似乎是凤王的话触发了什么关键词，陆羽眼前闪过了几幕似曾相识的画面，有神灵信步鸿蒙之轻，却承苍生之重；有人间帝王笑对天灾人祸，抛酒杯，镇亡国；有将领护住边关灯火，眼前血海翻覆；有学子抱剑吟诗扶大厦于将倾，却沉眠斜阳之中……

少昊的记忆？

凤王似乎看出了陆羽当前状态不对，也保持着沉默，而水镜之中随着皮卡丘抱着帽子落泪，绝望铸就的雷霆威光扫灭一切魑魅魍魉之时，陆羽开口了：

“利欧路未出生之前，我曾这么立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性；”

“或许，这不应该只是一个空谈的誓言了。”

“我继承了少昊的记忆，我也有我的秘密；”

“我见过千万人跌落青史，隔世号呼，只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我见证了少昊与天地周旋，为了一个不可能的未来，竭尽神灵伟力；”

“而他们，都只为了护住那人间的朝朝暮暮。”

凤王安静地扮演着听众的角色，而随着陆羽一句一句道出，祂也发觉了陆羽身上的气息在一步步增强，一步步改变，一个虚幻无比的影子逐渐在陆羽那虚幻的意识体背后隐隐浮现，让凤王惊恐无比的是，这道虚影似乎注意到了祂，投来了似笑非笑的目光。

少昊大人！？

空荡的空间里，陆羽那越发明朗的声音依旧在回荡：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过一年时光，直到刚才我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未来；”

“我是比平常人多知道一些未来，但我依旧不知道你口中混乱的命运究竟是什么，不明白未来自己当何处。”

说到这里，陆羽停顿一下，不是因为没词了，而是他感觉得到，凤王的力量似乎激活了。

看着水镜之中，小智的身影一点点浮现又凝实，皮卡丘欣喜若狂地向他奔去，一人一宠的心终于在此刻合二为一。

嘴角微微勾起，陆羽继续道：“但是我忘了一件事，只有真正挣脱过命途之人，才能写得出所谓荣枯。”

陆羽不知道的是，系统面板之上，【见己明心】中【见己】词条已经消散，余下的【明心】二字亮得几乎要烧起来了。

“在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总算是明白了我未来要如何自处了。”

“愿未来即使万象纵横穷通之时，亦可守得心中灵通！”

话音落下，【明心】二字瞬间光芒大作，下一秒瞬间消散，而陆羽只觉得脑海一阵清凉，无与伦比的通透感让陆羽一时怔住，他感觉到了，之前那根还余了一半多的“管子”在这一刻尽数消融！

随后难以言说的巨大饥饿感涌上心头，陆羽背后那个特殊的虚影似乎也晃动了两下，没入了陆羽意识之中。

眼前逐渐开始变黑，背后的水镜传来了一阵牵引力，陆羽知道，自己的意识要回归了，离开前，陆羽只来得及留下了一句话：

“凤王，善待小智。”

凤王静默着看着陆羽消失的那片水镜，水镜上的画面泛起涟漪，随后彻底消失，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力量扰乱了凤王的窥视。

过了许久，凤王幽幽的声音才再次回荡在空间之中：

“那么，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