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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还仔细描述了进深山那条路周边标志性的植被。

“我也不知道我描述的够不够清楚,如果你们真的是不小心进去了,那也别慌,往有炊烟的方向去找住在山里的村民,只要给点钱他们肯定能把你们带出来。”

阎峰礼貌道谢,又问了些进山的事,老板虽然生活在镇子上靠着山,可平时没事也不会进山,说的都不清不楚。

武昌见问不出其他的了,就道了谢将老板支走。

确定走廊周围都没人后,几人进入一间房,阎峰冲秋八哥招手,让他从窗户绕了进去。

沈秋进去的时候几人正在讨论老板的那些话。

“我们确定偷狗贼肯定是从这个镇子进的山。但老板说镇上很久没来生人了,那排除老板说谎的选择,偷狗贼极有可能就是本地的。”

阎峰拧着眉想了想,招呼秋八哥,“球球,你去镇上其他旅店都看一看有没有其他人入住。”

秋八哥脆生生的应声:“ok!”

然后带着小弟们又从窗户飞了出去。

六只小八哥绕着小镇转了三圈,找到了包括他们现在住的在内的三家旅店。

除了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其他两家旅店都空无一人,有一家老板甚至把门关了跑另一家旅店一楼的麻将室打牌去了。

他们住的这一家也只有他们几个外人。

看上去偷狗贼是本地人的可能性很高。

小八哥们在外面转悠了一个小时,等回去的时候阎峰他们已经定好了进山的计划。

明天一早他们就进山,就去老板说的那条进深山的路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而且进了山后他们带着的八哥外援也能到处飞找找偷狗贼藏狗的地方,比在镇子上方便。

这天晚上沈秋带着小弟们和鹦鹉师父一起睡在院子的树上,一夜无事。次日一早阎峰他们五点就爬起来准备出发,退房的时候才不过五点半,老板在睡梦中被喊醒,一边退押金一边抱怨的说他们搞徒步的真烦人。

“你们这样我以后都不敢接驴友了,起的嘎早。”

将押金退了,立马催促他们离开,然后把门「哐」的一关,是带了些起床气在身上的。

不到六点的镇上没几个人,早餐店都才蒸好第一笼包子。为了不引人瞩目,他们直接快步进了山。

进山后,几只鸟就不用再隐藏身影。阎峰将八哥小分队叫出来,让他们去周围找一圈。

他们在山里停停走走的找了两个小时,沈秋带着小八哥们和鹦鹉师父一起在高空寻找,阎峰等人就在地面找其他人走过的小道。

带着五只八哥小弟就相当于多了五个小帮手,太阳跃上当空的时候,鸡蛋啾啾啾的跑回来告诉沈秋,他找到了一条杂草很多的小道,小道旁边有一颗很高大很高大的树。

这符合老板所说的进入深山的小道,沈秋立马跟着鸡蛋去查看。

别说,还真让鸡蛋给找对了。

沈秋到了地方先去小道看了一圈,确实是人走出来的路,而且可能是因为进入深山的人少,这条路没有外面那条显眼,能看出走的人不多。

确定地方,秋八哥就准备回去告诉阎峰他们,才转了个弯,眼角就在那颗大树上瞄到了什么东西。

秋八哥「嗖」的飞过去,金色的小眼睛几乎是贴着树干看着刻在上面的一个狗耳朵印记。

线条歪歪扭扭,刻印记的人显然画画能力很差。但不妨碍沈秋看出这玩意是个狗耳朵。

他心里几乎已经笃定这印记是偷狗贼留下的,让鸡蛋守在这儿,飞快的就原路返回将情况告知阎峰等人。

几人对视一眼,武昌将灰鹦鹉召回连忙跟上带路的几只八哥。

到了地方阎峰和武昌几人分别看了看后,一致认为是狗耳朵的概率很大。

“那不出意外就是这条路了,我们是先进去探探情况,还是直接联系派出所和特警?”

“先进去看看,保不齐那些人狡兔三窟。”

武昌按住要拨电话的队员。

“不过进去后大家一定要万事小心,万一有什么不对劲不要打草惊蛇先撤。”

“是!”

八哥小分队和灰鹦鹉又飞进林子里和队员们分开走。

走之前武昌分别将两个隐形耳麦对讲塞到了灰鹦鹉和沈秋的羽毛中,用细小的绳子系好。

“进去后我们不一定能碰上面,所以一切耳机联系,小灰你带着点球球他们,之后不管我们碰到的是村民还是偷狗贼,都不要和我们有直接接触。”

灰鹦鹉简练的道了声:“放心。”

明明只是只鹦鹉,可这话听着就莫名让人安心。

武昌又看向球八哥,沉吟一阵:“要不还是阎班长你来?”

阎峰扫了跃跃欲试的秋八哥一眼,对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擅自行动!”

秋八哥点头如捣蒜,但能不能做到就是个问题了。

人和鸟分开,灰鹦鹉在野外的飞行能力很突出,一路都飞在前面。

八哥的耐力不行,飞一截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他们顺着这条小路往里面走,每走一截就能看见一棵树上刻下的狗耳朵印记。可走着走着狗耳朵印记都消失了却也没看见任何和狗相关的地方。

沈秋听见耳麦里阎峰他们开始讨论狗耳朵印记是不是障眼法。

这没人能说得出来,他们又在附近找了一圈,阎峰他们在地面,八哥和灰鹦鹉就在天空找。

一直找到太阳当空,还是狗毛都没看见一根。

“不行,继续这么漫无目的的找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想办法去找山里的村民套话。”

沈秋听见武昌这么说了一句,然后问方建国,“小灰你有没有看见村庄的方向在哪儿?”

“往西南方向走,大概两公里。”灰鹦鹉依旧言简意赅。

“行,去村里。”

大部队立马转向村庄。

两公里对于天天都有体能训练的消防员和警员压根不是什么事,他们甚至比飞飞停停的小八哥们还要早到村子。

一到村口就被坐在村口摆龙门阵的大婶们拦住了,“诶,喊你们呢,哪里来的,来我们村子干啥来了?!”

大婶们都挺警惕的,将武昌一行人上上下下转着圈的打量了好几遍。

等听武昌说是来徒步旅行的后,面上警惕才减轻了些。但态度还是不好,让武昌他们赶紧离开,村子不进外人。

直到武昌说明情况,出钱找人带路,大婶们的态度才热情起来。

沈秋蹲在他们头顶的大树上往四周看。

忽然瞄见前方拐弯处有个年轻男人利用拐角遮住半边身子往这边看。

直觉告诉沈秋这个人有点不太对。

想了想,他也没招呼弟弟们,径直从树上飞过去。

一只飞过来的鸟,年轻男人没放在眼里,盯着阎峰他们看了一阵后忽然转身离开。

沈秋忙不迭跟上去,等到了没人地段,确定前面的男人也听不见他说话后,沈秋才低头对着羽毛下面的耳麦开口,“班长班长,我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对劲,你们等等我哦,待会儿就回来!”

阎峰:……

他眼睁睁看着那只小八哥跟个球似的飞快弹射出去,差点咬碎一口牙。

碍于面前的村民他不好做什么,否则他铁定把鸟吼回来高低先骂一顿。

跟着年轻男人左拐右拐来到村尾的一个瓦片房的沈秋压根不知道,留在原地的阎峰已经替他预定了回去后的小黑屋一个星期居住权。

更加不知道,停留在树枝喊停的话还在嘴边没出来,八哥徒弟就已经弹射的没了踪影的鹦鹉师父已经开始琢磨,是口头检讨还是电子版检讨了。

体能训练也不是不行,八哥不能跑,绕着草场不停的飞总能行。

悄咪咪靠近窗户听着里面动静的秋八哥猛地一缩脖子,忽然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他往身后看看,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里头有人在说话。

“老三你倒是给个准话啊,这生意做不做?我可是听清楚了,那些冤大头说给一千块呢。到时候我们要是再把他们往深山带一点,中途坐地起价,不给钱就不给带出去,这一趟怎么也能挣个……五六千,小一万吧?”

“我看他们身上的装备都要不少钱了,肯定是不缺钱的主。”

这是刚刚进去的年轻男人。

“强子你是不是虎啊,咱们那里头的事再等上一段时间不比这个赚得多,你现在出去讨那个嫌干啥,在家里嗑瓜子玩手机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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