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十二】64(1 / 2)

后来的日子钱阿姨闹得越来越厉害,也不知道她那来的那么大精神,白天夜里不停的大声自言自语的说话,似乎不说话她就不能活似的,大家越是请她安静她越是说的厉害,大家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是个精神病患者,她女儿隐瞒了她的真实情况。

一想到要和这样一位不讲道理的老人长期住在一起我就头疼,我甚至不敢想以后的日子,无奈之下我找到小王院长请求给钱阿姨换个房间或者是给我换个房间,小王院长为难的给我解释了养老院目前的状况,后来说如果过了年钱阿姨还是这样等她女儿回来商量一下让钱阿姨去住包房。想想也是,由于我的特殊原因我的用我从家里带来的专用桌子,只有我现在住的这个房间长度够用,虽然靠近卫生间采光通风都不太好但考虑到可以一个人住我还是感到很满意的,从小到大一个人一个房间住习惯说实话让我和别人一起住确实是不习惯的,在家的时候保姆我都不让和我住一个房间,何况在外面有一个老人有不是自己家里的人,不能说不能吵,如果是明理的老人还好,在是一个脑子不清有蛮不讲理的老人那就不好办了,跟她计较不行不计较也不行,就像遇到钱阿姨这种老人整日在你跟前闹腾,我想我会疯掉的,现在我的房门整日关着都让我快要崩溃了何况在一个房间,那边带独立卫生间的包房有一个房间也可以放下我的桌子但包房每个月要多收1000元的包间费,化1000元钱为自己买一个清静对我未免太奢侈了,我每月的退职工资是不够花的都是家里的钱。小王院长既然说了过了年想办法解决那就在坚持忍耐一段时间,毕竟人家的家人不在不好随便调换人家的老人。

钱阿姨也要好的时候,接到家人电话的时候,给表现的很要涵养,那个时候的钱阿姨待人态度与胡搅蛮缠时的钱阿姨完全判若两人,我们喜欢这时的钱阿姨,对胡搅蛮缠时的她敬而远之不搭理,我们都觉得她心理有问题可都也不知道释解她,有的事想不想的通是的靠自己的。

这天刚刚忙完小何的手机铃就欢快的响了起来,小何笑眯眯的接了电话就急匆匆的下了楼不一会便把那个打电话的人带了上了。一个又黑有壮实的男人,男人跟在小何的身后像一个刚刚从地里干活回来土头灰脸的,仔细一看他的衣服是刚刚换了的,衣服叠过的褶皱隐约还能看见,却让人感觉不清爽,黑黑的脸也是干净的,和小何一样有一种自来旧。

罗姐凑热闹的借口上卫生间走过客厅时偷着眼瞧呆坐着的男人,銭阿姨的眼睛由于脑子里长有东西时而看见时而看不见的老是看的不那么清楚便毫不避讳的瞅着男人看,牛婆婆的眼睛在电视与男人之间游离着紧抿着嘴一副强忍着不开口的样子。

喂,你姓啥。牛阿姨终于没忍住开口问。

姓霍。男人低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你家在那。牛阿姨话匣子打开关不上了像丈母娘查户口一样的继续问。

蓝田坝原上。男人有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你家里还有啥人。

有老妈还有一个儿子。

老妈高寿。牛阿姨话一出口似乎觉得人家不明白似的紧跟着补上一句。多大岁数了。

八十多了。

儿子呢。

十三了。

男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哼哼但牛阿姨还是听清了意味深长的长长的噢了一声关了话匣子专心看起她的电视。

我听着牛阿姨的问话笑着看看时间,关了电脑。

小何是按时间准时进来的。

人来了。我问。

来了,咱们去餐厅。

小何说着把我放在轮椅上推出冷风机。

男人也如大赦般吁了口气头却越发的低了下去唯恐有人在来问他什么,牛阿姨一闭嘴空气一下显得有些尴尬,这时罗姐那打不了的直腿踢踏踢踏的从卫生间出来背对着男人向小何悄悄伸了个大拇指回了房间,小何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向男人只见男人不自在坐在那如坐针毡,便拉了男人一把朝外走去,男人便跟着我们出了房间。

小何半年前老公突发心梗去世了,由于跟老公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在加上近两三年在外打工的有了外遇两年春节都没回来,除了按时给女儿青凤打学费生活费外几乎跟小何没什么联系,所以小何对老公的去世并不是多难过,说起来总是恨恨的,老公由于是在工作时间突发病的赔偿金尽管她和老公生活了二十一年没有结婚证还是落到了小何手里,钱没有落在那个跟她老公同居了两年的女人手里他老公反而因女儿青凤上学拿了女人六千块钱,女人因为跟小何老公关系的不见光而不敢向小何讨要,这让小何稍稍找回了一点自尊。一个多月的一个晚上小何的手机被一个陌生号拨响。

喂找谁。小何按了接听键问。

哦找你。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是谁吗,你咋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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