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其实伤口已经不疼了,只是一看到霍司承,心还会疼。

  霍司承的吻落下来时,钟息没有拒绝。

  分开太久了。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钟息决定忠于自己的需求。

  和之前好像有些不一样,变成霍司承小心翼翼,钟息占据主导。

  霍司承握着钟息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摆里摸了摸,“息息,还满意吗?”

  那是他工作之余还坚持锻炼,练出来的八块腹肌。

  钟息的身体有了反应,但眼神依旧平淡,他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不代表什么。”

  霍司承表现得卑微,他的吻落在钟息的小腹,闻言抬眸说:“我知道。”

  第66章

  第二天清晨,微风带着湿润的冷意钻进小木屋的门缝,枝头的鸟雀争先鸣叫,叽叽喳喳地将霍司承从睡梦中叫醒。

  他睁开眼,习惯性想要将钟息搂进怀里,却搂了个空。

  霍司承猛地清醒。

  钟息不在。

  霍司承茫然地望向四周,天亮了,阳光从缝隙和窗户玻璃中映射进来,木屋里的加热器还在运作,热气蒸腾成白雾氤氲了初春的清晨,空气都变得轻盈,但床边无人。

  霍司承腾地坐起来。

  如果不是胳膊上的牙印还在,能证明钟息出现过,他差点以为自己是梦游来到这里,而昨夜的贪欢也不过是他的一场痴梦。

  看来钟息早就离开了。

  因为昨晚钟息说了,这不代表什么,只不过是钟息想要,而霍司承心甘情愿做工具。

  昨晚……

  霍司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不可否认,昨晚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睡的最好的一觉,从身到心的舒畅,难以言喻。

  科学无法验证十级的信息素和智力高低是否有直接联系,但霍司承从小到大确实对一切陌生事物都信手拈来,触类旁通,唯独对于床笫之欢,他没那么得心应手,尤其是和钟息刚在一起那阵子,他简直用尽心思。

  因为钟息太娇气了。

  这样说不愿意,那样说疼。

  七年前他和钟息在空旷的观星别墅里,关了灯,探索着彼此面前的身体,那时候钟息很青涩,很容易害羞,眼泪像不值钱一样,动不动就扑簌簌往下掉,和霍小饱没什么差别。

  霍司承亲着亲着就要停下来哄钟息,钟息在霍司承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是很不一样的,他其实很会发嗲,是那种不经意的嗲,不假思索的嗲,恃宠而骄的嗲,霍司承根本还没做什么,对不起已经说了几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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